那個生命線的閻先生說,這就是一見鍾情。
是嗎?應該是吧!
白興雅看向一直在跳水的人影。「她在做什麼?」
他一開口,四周原本凍僵的氣氛被打破了。
因為他剛才在思索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沒有以往那種淡淡的笑,而是一種讓人不敢造次的冰冷。
如果說微笑的白興雅是朵美麗的蓮花,那剛才沉默無語、四周佈滿一團不明黑影的天王,則像極了黑色的黑蓮。
沒有人敢靠近他、打擾他,只是默默地低頭做著自己的事。
「現在是她因為愛不到你,所以傷心地想要跳水自殺。」編劇戰戰兢兢地在旁邊替白天王解說。
可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跳了一次不OK ,於是又跳了兩次、三次、四次……雖然天氣不是很冷,可是跳太多次也是會吃不消的。就在導演要求林威愛跳第十次的時候,便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面前……「啊?白先生,還沒輪到你,你儘管去休息……」
「導演,既然小明星老是無法跳出你心目中的理想,不如你親自下去跳一次,如何?」
從沒見過一向微笑迎人的白興雅也會有如夜叉般猙獰的神情,導演和其它人全嚇得說不出話來。
白興雅一把搶過放在椅子上的大毛巾,臉色鐵青地走向全身濕淋淋、還猛打咚嗦的林威愛。
「不用了……」林威愛客氣拒絕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一把用大毛巾緊緊包住。
呃!好可怕的神情,還是別在這時候反抗他比較好,林威愛心想。
無法在乎他這樣跳出來護著她的行為將會引起多麼大的風波及緋聞,她任由他摟著進入他專屬的休息車裡。
休息車裡設備完善,有廚房、有酒吧還有熱水衛浴,更沒天良的是還有一張看起來就很舒服的大床……果然是天王,連休息的車子也是天王級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可以擁有一台?對了,給阿爸燒一台好了。
「快點脫衣服。」
這一聲霸道的命令讓原本還在這百萬休旅車中遊蕩的元神一下子全又回聚到林威愛身上。
她想起那個男人對自己有不好的企圖。
「不用了,我回去我的位置換好了,我包包裡有更換的干衣服……」
「別逼我動手親自幫你脫。」
她張大眼睛瞪著他,宛如一頭遇到大野狼的小白兔一樣,充滿警覺地說:「我以為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不要你。」
兩人之間馬上陷入一陣沉寂,他突然間逼近她,將她逼到了角落,沒了逃走的去路。
「你……你想做什麼?啊……不要……」
「閉嘴!」
她被他粗魯地拉扯著衣服,她身上濕淋淋的衣服兩三下就被扯了下來,像團抹布一樣丟在地上。
「啊……不要看……」
他可沒有那麼聽話,目光可是灼灼地將她赤/裸的身體看光光,讓她雙手不知道該遮上面還是遮下面。他捉起床單往她身上一包,然後把她推到床上坐了下來。「不要動。」
她不敢亂動,只能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拿出了吹風機。
他……想做什麼?不會是想替她吹頭髮吧?
「我自己……」
「乖乖聽話很難嗎?」
「可是……」
「我說的不是中文嗎?」
「是啊!」
「那怎麼還聽不懂?」
她只好抿著下唇靜靜地任由他替她吹乾頭髮。嗯……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在耳邊響著,大大的手溫柔地撫著她的髮絲,好舒服……
不知不覺中,她像是被撫摸的小貓咪一樣,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整個人輕飄飄的,好不舒服。
第4章(1)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吹風機的聲音停了,她被連人帶被放倒在床上,溫暖乾爽的床鋪讓她根本就不想睜開眼。本來她應該就這樣睡著的,可是她一直覺得有個濕潤的東西不斷在自己身上游移著。
是蚊子嗎?
她用手揮了揮,然後一個轉身又繼續睡去,這個姿勢讓她身上的被單稍微掀開一角,雪白的肌膚宛如春光一樣洩漏出來,震懾了眼前的男人。
最後一絲的自制力宣告消失了,他伸手輕輕探入被單裡,輕柔恣意地撫摸著那細嫩的肌膚,最後來到少女圓潤豐滿的酥胸揉捏著。
來自胸口舒服的快感,讓林威愛忍不住發出呻/吟。
才出聲,便感覺有個溫潤的東西在啃咬著她的唇……
「不要咬我……我好困……」
白興雅稍稍抬起了頭,有些心疼地看著她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小傻瓜,為什麼要如此辛苦?」他又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跟我一起不是很好嗎?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為什麼不要?」
他不斷加重對她的親吻,大手更加貪婪地愛撫著。
不管之前有多麼以自己的自制力為傲,在她面前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激起他內心如此強烈的yu/望,讓他想要不顧一切,不擇手段就是想把她佔為己有。
也許,他該趁現在,將她生米煮成熟飯好了!
他急切地脫下衣服,才剛脫光,便見到床上的人兒已經瞪大眼看著他。
林威愛用力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訝異地發現眼前光溜溜的男人沒有消失。
不是夢?!
她……居然這樣輕敵,在這個危險人物面前累得睡著了,真是太危險了!
她想逃,卻被他一把捉住,然後被推倒在床上。
「不……」話未出口,她只感覺自己的唇印上了他的。
原來剛才是他在吃她豆腐?!
「不要……」她死命掙扎著,可是他似乎吃了秤確鐵了心,強壓著她手腕的大手很用力,可是唇上的親吻卻是溫柔如水。她的反抗就在這似水的溫柔中逐漸軟化,居然不由自主地回應了他。
見到她有所反應,他欣喜若狂,更加放膽地撫摸著她。
「白先生……不要……」
「不要就反抗我啊!」
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啊?她氣得想推開他,可是他似乎以為她在跟他玩一樣,開心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