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麼氣他,也絕對不會任由他隨便亂殺人的。
「我們要開始準備晚餐了,主子你要不要乖乖回去屋裡等?」意思很明白,要他別來亂。
「依依,今天晚上吃什麼?」寺龍魂像個期待去麥當勞的小孩子拉著她的手。
跟渾身瀰漫著一股令人腳底冒汗的殺氣相比,剛才所感受的壓力彷彿是一場幻覺。
「吃烤地瓜好了。」
「那種東西不是平民吃的嗎……沒關係,只要是依依做的一定都好吃。」
秋依瞪大眼睛看著寺龍魂,用目光警告他不要不知人間疾苦,一副貴公子的樣子,要知道地瓜可是很營養又好吃的東西,還有蔬果之王的稱號。
唉!依依就算做毒藥,魔主也會說好吃!土豆和綠豆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如此想著。
「我要去採地瓜。」
「我幫你。」
秋依本來想拒絕的,可是……「也好,我不想弄髒我的新鞋子。」
「你要鞋子,我買給你就好了。」
「錢難賺,你少敗家了。」
「好!我都聽你的。」
「幹嘛這樣沒主見?」
「因為老婆的話是金玉良言啊!」
「誰是你老婆啊?不要亂叫破壞我的行情,要是害我嫁不出去,你就死定了!」
「嫁不出去最好,我娶你。」
「神經!」
就這樣,兩個人像是小兩口在鬥嘴,可是……那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耶!從來不准任何人靠近他一步,尤其是女人。
「土豆哥,那個醜丫頭……」綠豆話才說了一半,馬上被土豆用手摀住口。
「噓!你不想活命啦?」
綠豆拉下土豆的手,大口喘氣地問,「她到底是魔主的什麼人?怎麼剛才活像殺人閻羅的魔主一見到她,全身上下殺氣盡散,然後散發一種祥和的聖光,簡直可以直逼得道高僧了!」
「剋星啊!」土豆神秘兮兮地說。
「剋星?」不過是小小的廚娘而已,有這麼神通廣大?
「每個人一生之中都會遇到一個命中注定的剋星,在她面前什麼威風、什麼身世背景、什麼蓋世武功全都沒有用,用盡一切力量,只求她的嫣然一笑。」
綠豆不太明白,而在多年之後,他在某一天看到了秋依的笑容,才頓時明白了土豆的話。
她的笑容,值得任何一個人用盡一切也想努力守護。
只不過其它人是沒機會了,因為這微笑的所有權已經讓一個愛慘她的男人緊緊霸佔著不放了。
晚上,秋依才剛洗完一個香噴噴的澡準備要好好睡個好覺,才剛躺好,卻發現有些不太對勁。怎麼她的床感覺有點擠?她掀開了旁邊的棉被,果然看到個妖孽躺在那邊。烏黑長髮任意披散在俊美的臉龐上,今晚皎潔的月光印照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種似夢似幻的銀色光圈,狀似慵懶,像只尊貴的豹子,唇邊含笑,可是那注視著她的目光卻是那樣地灼熱犀利,散發著一種想要把人吞噬下去的炯炯火焰。
這樣一個美麗的男人,會讓任何女人為了他而瘋狂吧?秋依發現自己也是那廣大的婦女同胞其中一位。
但是重點是,他就算要躺,也是躺在自己的床,幹嘛要來跟她擠?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故意裝傻地問,眼睛沒瞎的都看得出來他臉上那副淫蕩的微笑。
一個慾火焚身的色狼!
「當然是睡覺啊!」話才剛說完,他就整個人黏上來了。
「龍魂,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她話還未說完,他那雙溫暖的大手已經自衣襟侵入。
「我沒有勉強你啊!」他的手或輕或重地在她的身上點火,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喃著,「我只是想像以前那樣抱著你睡。」
「啊!」秋依忍不住輕叫出聲,因為她胸口敏感的小點已經被他放肆地搓揉著,一陣陣微微酥軟令她忍不住逸出銷魂的呻吟。「以前……我們不是這樣睡的。」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他耍賴地說。
他低下頭輕啃著她的唇,急促喘息地在她的耳邊宣示著,「我的……這也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邊說邊在她的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像極了在做記號一樣。
「龍魂,別這樣……」
他不滿她的抗拒,伸手捉住她的衣襟,便粗暴地往左右一扯,露出了她自己製作的美麗胸罩。
「你啊,真是太特別了,居然會做這種令人噴血的衣服,不過,我很高興,我不會介意你用這種小詭計誘惑我。」他的大手隔著胸罩輕揉著,十分欣賞這種性感的設計。
秋依很想要跟他說如果不是她經驗有限,而且沒有蕾絲跟鋼圈,她還會設計出更加性感的內衣,甚至是情趣內衣,那時候他豈不噴鼻血?
他似乎又想到什麼,伸手拉扯掉她的裙子,一整套白色系列的「秋依牌」內褲也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看到那小小的三角褲,臉都紅了,眼睛也發直了。「依依,你好美。」
「色狼!」她害羞地伸腳想踹他,卻被他一把捉住,然後乘機撫摸著她修長雪白的大腿。「不准亂摸……啊!」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沒有愛撫她,沒有做足前戲,甚至連她的內褲也捨不得脫掉,就只是拉開便想硬闖?
會不會跳得太快了?印象中不是要有前戲的嗎?他是忘記了還是太過心急,忘了有這一回事?
「好痛啊!」她的小手死命地抵著他的胸,頭冒冷汗地想推開他。
「依依!」
「寺龍魂,你再敢進來,我就永遠都不理你了!」
「啊!」她又是一聲大叫,「臭男人,我不要理你了!」痛苦加上委屈,淚珠再也止不住地滾落。
第7章(2)
「好,好,好,我不繼續了,你別哭啊!」
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甜美的身子,然後伸手把哭泣的人兒摟入懷裡,輕輕拍拍她的肩,又親親她的淚。
「依依,別哭了,我已經離開了,不碰你了。」
她生氣地掄起拳頭捶打他的胸口。「笨蛋!笨蛋!你的床上技巧怎麼這麼爛?你不是常常愛臭屁自己天下無敵?魔教教主怎麼會生疏得像個沒有過女人的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