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開始是被她那樣千嬌百媚的紅顏所引誘,那現在就是被她那神奇的腦袋瓜所吸引。
「這……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趁火打劫,是強盜的行為!」說話的是顧國大臣李宰相。
藍半香看著眼前這個一看就可以歸類老古董的老人,知道他就是那個用心計較要把自己的女兒推入宮當皇后的宰相大人。
這個老人靠著自己是個資深員工,曾經輔佐上任王,所以以老賣老,在政治上面也常常乘機欺負她的王老公,好證明他的重要性。
其實這種老鳥的心態也無可厚非,但是光是想到他居然想要犧牲女兒就已經很火了,而且還是要來跟她搶,更是火大到了極點。
「如果宰相大人這樣不齒,那一定是有更好的方法可以不染血腥,不讓兩國的嫌隙加深,還可以讓空蕩蕩的國庫塞滿金子,讓這陣子因為禽流感而餓肚子的百姓們有錢吃得飽飽的,對吧?」
宰相一臉刷白,他哪裡有這個能力?
「哼!你這個妖後,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禍水,居然敢這樣大膽地迷惑王,讓王做出這種強盜的行為……」
「當初你跟其他大臣強迫王侵略月國,還差點讓王被人一刀砍了,如果沒有本宮出手的話,你這個日國的宰相還有辦法當嗎?也許你會變成這些可憐的妹妹,站在月國帝王的面前任由他宰割。」
「你……你這個妖後……」宰相突然間身子顫抖了幾下,然後翻了個白眼,居然就這樣昏倒了。
「宰相大人……」
所有人上前扶著被氣昏的老人,目光全落在始終不發一語的王身上。
要知道雖然這個妖後提出的建議是那麼令人驚訝,卻又覺得不無可行,可是到底還是強盜的行為,而且還氣昏了堂堂一國之相,王……總不會什麼表示都沒有吧?
「派御醫。」薩格漢簡單地命令著。
「是。」
「皇后,跟孤王回宮。」
藍半香才剛回到天後宮裡,還沒有向薩格漢生氣,整個人就被他一把抱起。
「啊!」她尖叫一聲,然後連忙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薩格漢,你要做什麼?」
「你這個小妖精!」薩格漢略帶激動地喘息著。
「什麼?!」
「哪裡來的禍水,居然會這樣子神通廣大,腦袋瓜子裡居然裝了這些令人驚奇卻又甘拜下風的鬼主意,孤王要是早點遇到你,不知道該有多好!」
他飢渴地低下頭深深吻住了她,大手不安分地揉捏著她嬌軟的身體。
「當然啊,你遇到我是你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的目光落在她紅嫩嫩的小嘴上,深邃地閃出渴望的光芒,有種令人呼吸紊亂的感覺。
「才給你幾分顏料,就已經開起染房了。」他輕哼著。
「當然!有顏料不開染房,要放著壞啊?」
「你這個……」他真是……又愛又恨啊!這個小妖精。
她咬了咬牙,抬起上半身湊向他,便落下一個親吻在他性感的唇上。
當他想要回應的時候,卻突然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好痛。」
「活該!你居然要送人家老公十個小老婆,薩格漢,你說實話,是不是暗示我什麼?」
「孤王哪有?」
「怎麼沒有?你當初說不想要後宮是騙我的對不對?如果你想要的話就早說,我也不是那種不近情理的女人。」
「哦?難道說只要孤王開口,皇后就會主動替孤王納後宮?」要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他還有可能相信。
「作夢!」她瞪著他,「我會先跟你簽好離婚證書,然後跟你要一半的財產當贍養費,然後再去找我的第二春。」
「你敢!」
見到他氣呼呼的樣子,藍半香突然間覺得心情美麗很多。
「騙你的啦!你是我的,這輩子就是我的,想要招惹另一個女人試試看!」她伸出手捧著他的俊臉,接著便給他一個火辣辣的親吻。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跟她裝酷?難道是介意她說的那些話?
「生氣了?」她輕輕摸摸他的臉,小聲地問著。
「哼!」薩格漢冷哼了一聲。
藍半香卻笑得更加甜蜜,對著他那張帥臉落下雨般的親吻。「小氣的男人,這樣子就生氣啦?」
第一次這樣放縱自己親吻著他,強壯火熱的身體散發出一股薄荷的香味,這是她自創的肥皂味道,跟她不同的是多了一種男性激情的麝香味。
不可思議的是,她也覺得很興奮。
難怪男人都喜歡征服不聽話的女人,原來是這樣充滿挑戰性,她現在也很想要征服這個愛生氣的大男人。
讓他見識看看歷史上最有名的美人計,任他是再怎樣剛強的鋼鐵也要變成繞指柔。
粉紅的小舌輕滑過他光滑結實的肌膚,藍半香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對一個男人做出這樣好色的事情,雖然臉紅心跳,卻一點也不想要停止。
「香香!」薩格漢狠狠倒抽了一口氣,接著卻是無奈地吐了出來,然後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舌頭在自己的胸口放肆。
小小的、濕潤的、火燙的小舌頭就這樣舔著他的小點,一股麻痺的歡愉不斷在他的全身遊走。
他就知道,自己只要碰上這個小女人就像是遇到剋星一樣,怎樣都無法抗拒。
薩格漢只能將手指插入藍半香濃密的卷髮當中,捨不得推開卻又似乎快要無法承受。
如果這是懲罰,那也會是最甜蜜的懲罰。
可是這個折磨人的小貓咪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了他,小小的丁香小舌繼續往下移動,留下一條熾熱的痕跡在他平坦的腹部上。
不會的!接下來這個小野貓一定不會敢的!薩格漢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卻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並不是什麼保守的女子,而是個要命的妖精啊!
發現她居然動手在脫自己的褲子,薩格漢忍不住緊張了起來,但是當他看到小野貓眼底的挑釁,他硬是將內心的訝異及興奮壓抑下來。
……
該死的女人!
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勾引男人的技巧?是誰教她的?他氣得想要大聲問她,卻發現自己舒服得快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