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野獸大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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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最近,中原皇帝又硬塞了個女人給他。

  他明白中原皇帝的用意,偏偏無法推卻,畢竟與中原交好對鐵城有幫助。

  中原有大量的鐵、兵器需求,有助於改善鐵城城民的生活,這便是他最後點頭答應的原因。

  穆哲圖跟在他身邊多年,懂得他雖然外表像個蠻漢,心中其實充滿責任感,念著的總是全城城民生計,就算當年娶了謐婭,也不見他真正展顏笑過。

  但這一回,他親自幫霍循走了一趟中原,將中原皇帝所賜的新娘護送回鐵城。

  一路上,他也見識到她不同於印象裡中原貴族女子的性情。

  她外柔內剛、樂觀善良,還有一顆體恤下屬的寬大襟懷。見著這樣的女子,他心底不禁期待主子有何反應。

  但見他臉色,穆哲圖識趣地打住話題。「是、是,我想她應該很明白這一點才是。」

  有些話擱在心頭自己明白就成了,不必說出,免得激怒某人。

  再說,他前腳才剛踏進鐵城,後腳便跟著霍循進礦區忙了一整日,此時累得只想先填飽飢腸轆轆的肚皮,再好好睡上一覺。

  瞪視著穆哲圖完全不把自己怒意當一回事地牽馬入廄,霍循哼了聲,便轉身回到自己該回去的地方。

  已然習慣鐵城入夜後的濃黑夜色,走在石板道上,他的思緒不禁落在今日才抵達鐵城的新娘身上。

  鐵礦一向是鐵城的重要資源之一,礦區出了事,他不可能不立刻處理,這時分,早錯過了舉行婚儀的吉時,回寢房後,身份嬌貴的她……會鬧成怎樣?

  腦中浮現種種可能發生的狀況,他頭痛地揉了揉雙鬢不想面對,卻不得不抬起如千斤重的腳步往前。

  約莫半個時辰後,霍循來到原本只屬於自己的房前。

  猜想這個時辰她應該已經就寢了才是,但他仍然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緩緩推門而入。

  不料他才踏入,視線便被眼前的情景震撼得愣在原地。

  水聲伴著昏黃的燭光由內寢傳出來,那浸在浴桶中的玉人兒,美得令他無法移視。

  她若乖乖泡澡,他心裡斷不會生出雜念,可她偏偏不斷用那雙凝玉般的柔荑捧起水,潑在臉上、頸肩。

  水珠沿著她柔美的下顎滑落,耳鬢散落的幾根髮絲,越發襯得她脖頸的肌膚白皙柔嫩。

  柳眉舒展,彷彿花瓣般的嫩唇微啟,發出滿足的軟軟歎息。

  火般的目光凝著眼前人兒嬌柔模樣,瞧見水波在她的撩動下,輕輕蕩啊蕩地,蕩得他的心發癢。

  不消片刻,久未紓解的yu/望像一把火,迅速燃遍他的四肢百骸,往腿間急速匯聚。

  察覺自己的反應,他惱怒又困擾,卻聽到她突然揚聲顫問:「誰在那裡?」

  不知她是怎麼察覺自己進房,霍循發出一聲低咒,點燃手中的燭台,往前走一步。

  他無意嚇她,但燭光一亮,只聽見她發出一聲驚呼後,撲通一聲滑進大浴桶中。

  驚見這情況,他低咒了聲,倏地飛撲過去,眼捷手快地將她由浴桶中撈出來。

  一喘過氣,她驚魂未定,一雙小手自有意識地緊緊圈住他的頸,螓首軟弱無力地擱在他寬厚的胸膛,貪婪地大口吸氣。

  感覺她的依賴與嬌弱,聞到她身上幽香,霍循滿腹想罵人的話梗在喉頭,大掌自有意識地輕拍她的背,替她順氣。

  他……應該是好意,但他的手好大,巨掌落在背心的力道好驚人。

  她被拍打得有些無法承受,咳得更厲害。再不制止他,她……會不會咳血啊?

  溫泓玉從他懷裡抬起頭,雅致的柳眉難受地擰了擰。「你、你……咳咳,你弄痛我了……咳咳……」

  聞言,原本要落下的手掌頓時僵在空中,炯炯虎目迎向她那雙彷彿氤氳著水氣的眸子,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動作,驚得縮回手。

  訝異於她的嬌弱之外,教他心慌的是,自己竟會對她做出如此「呵護」的舉止……

  他向來不是溫柔之人,做不來憐香惜玉的事,連對自己的孩兒也不曾有過這樣的舉動,但一思及她可能因為這莫名其妙做出的行為而受傷,他一張臉又黑了大半。

  「對不住,我無意嚇你,也無意弄痛你。」收緊方才「輕拍」她後背的手掌,他不自在地扯了扯唇。

  聽到他的道歉,明白他的動作出自好意,溫泓玉忍不住想笑。

  他那模樣像是做錯事、被娘親逼著道歉的彆扭孩子,偏有一臉大鬍子,這不協調的突兀之感讓她的笑意止不住。

  「不礙事,謝謝你。」

  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逸出,霍循摸不著頭緒,不懂她為何而笑,垂眸凝著她,視線不經意地見到她濕淋淋的裸身密密貼在自己身上,一對晶瑩雪白的椒乳就這麼映入他眼中。

  瞬間,體內好不容易平息的熱氣再次滾沸。

  他趕緊移開視線、寧神定氣,一張粗獷的麥色峻臉卻無法控制地泛上紅潮,腦中遐想奔騰。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她胸前那兩朵隨著呼吸起伏、因為冷而微微顫動的粉紅色蓓蕾瞧來好可口、好誘人。

  他喉頭緊縮,心底那一把欲焰瞬時飆竄,燒得眼前星火迸濺。

  他只得閉上眼調整呼息,擱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起,整個人僵硬如石像,逼自己不再想那幅撩人春景,猜想那對椒乳握在掌中是不是如想像般溫潤嫩滑……

  沒察覺他的異樣,溫泓玉陷入自己的思緒當中,視線則固執地停在他臉上。

  終於見到他,她有些訝異。

  他本人並未如畫上那樣令人望之生懼,方才會被他嚇到,純粹是太過突然,加上燭光在他臉上晃動,瞧來有些詭異所致。

  他臉上那把佔了大半張臉的鬍子是有些礙眼,但其餘的瞧起來,似乎挺好,而那沉厚的嗓彷彿能滲透一切,一開口便滲入她的耳裡、心口,無端竄起一股麻癢。

  發現她瞬也不瞬地打量自己,霍循渾身不自在,攢眉問道:「你到底看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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