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始終只是藉著為她舔牛奶而親吻,沒有再進一步的舉止。
難道他是因為顧慮到她的心情,深怕剛從楚建霖魔掌中逃出來的她,可能會對那件事反感,所以忍著不碰她?
想到此,她心中的感動無以復加,這男人啊,有時嘴上得理不饒人,可是卻很顧慮她的心情、尊重她的感覺,謹守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原則。
她從沒遇過像他這樣的男人,不論是前生還是現在,像他這樣的男人,可是萬中選一啊。
自己何其幸運可以遇上他,她一直認為女人的身體是很珍貴的,在接受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體內時,一定要慎選對象,因為女人的身體構造和男人不同。
當女人接納男人時,進入的不只是身體裡,還有心裡,全身上下都會染上對方的氣味和印記,所以對於交歡的對象,她一向是謹慎的。
眼前的男人如此珍惜自己,不管這份珍惜的時間有多久,或許是一年、兩年,甚至可能只有幾個月,她也無怨無悔。
不管將來有沒有結果,現在她想把自己給這個男人,因為她也想要他,很想很想。
所以,她主動送上芳唇,貼在他的唇上……
第8章(1)
當她柔軟的唇瓣印在他嘴上,並輕輕用丁香小舌舔過他的唇時,江庭芳感覺到他的震動。
他的眼神在燃燒,她知道挑逗的行動告訴他,她與他有著同樣的慾望和熱情。
莊品翰將馬克杯放到一旁,大掌捧起她的臉蛋,眼中閃過一抹精芒,接著重重的把唇印上她的,狠狠吻著她。
這一次,他不再客氣了,因為她的邀請讓他再無顧忌,原本他擔心她在經過一場虛驚後,會排斥男人的碰觸,所以他不願驚擾她,只敢稍微舔吻她的唇,小心試探,只要她有任何抗拒,他便會停止。
豈料她大膽的挑逗,令他驚喜不已,積壓在內心的熾熱終於潰堤,向她排山倒海的挺進。
他狂野地吻她,相纏的唇舌有著濃濃奶香味,是那麼甜蜜、那麼動人心弦。
他感到肩頸一暖,是她細嫩的手臂圈上他,當她貼近他時,他感覺到那對柔軟的胸脯壓在他的胸膛上,刺激了敏感神經,體內難耐的情/yu像是禁閉已久的野獸,想要破牢而出,釋放力量。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彼此的呼吸紊亂,都聽到了對方急切的心跳。
他打橫抱起她,大步往臥房走,江庭芳被抱在他有力懷抱中,輕得沒有重量。
他將她放在大床上,現在遠是白天,窗外的光線將房間照得透亮,當他把身上的襯衫脫下時,露出健壯的胸膛,展現出時常上健身房的良好成果。
坐在床上的她不由得睜大眼睛盯著他的身材。
她知道他鍛煉得很好,跟他打網球時,看他穿著合身的運動服,就能看出結實的肌肉和肌裡勻稱的線條,他有著運動家的健美身形,而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裸身的他。
她移不開眼,目光被他健朗完美的身材吸引住,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覺得男人的裸身也可以這麼好看,跟雜誌上的男模特兒有得比。
莊品翰任她慢慢打量,不急著上前吃了她,見她目不轉睛盯著他的身材,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他喜歡她的眼神,知道她被他結實完美的體格迷住了,當他終於褪去男性內褲時,他看見她的臉蛋脹紅,心慌意亂的轉開眼。
他走上前,發現她有點退卻,於是居高臨下地逼近她——她表現出無處可躲的害羞,只會讓他更興奮。
「害怕了嗎?」
他的嗓音帶著磁性,還有一絲輕笑,他知道是身下脹大的硬挺令她不敢直視。
毫無意外的,他聽到她倔強的回答。
「才不怕呢。」她哼道,嘴巴翹得高高的,可是目光依然閃躲,看來看去,就是不敢往下瞟。
江庭芳努力硬撐著,她現在羞得恨不得學鴕鳥找個地洞把頭鑽進去,可是她沒有這麼做,因為莊品翰會笑她。
真可惡,明明脫光光的是他,他都不害臊了,她害臊什麼?
所以她決定正大光明的「欣賞他」,她把目光往下移,可是一看到碩大的硬挺,她的視線像被火燙著了般趕忙移開,面上的潮紅已紳蔓延到耳根子去了。
聽到他的低笑,江庭芳羞憤質問「笑什麼!」
「你真可愛。」他的聲音透著蠱惑,充斥著男性魅力的性感,跟平日的他完全不同。
他沒有碰她,光是裸著身體逼近她,雙手放在她的兩側,用一雙yu/望的眼眸盯緊她,就已經性感指數破表,讓她喉頭乾渴、呼吸急促。
這樣的他很邪魅,與平常的他很不同,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所有動物中,就只有人類會穿衣服,衣服是文明的表徵,讓人類與其他動物有所分別,可是一旦褪去外在的衣物,原始的野性/yu/望便赤/裸/裸的展現出來,回歸到動物的本能。
她在他身上嗅到了野性的情/yu,像虎狼,想要吞了她,讓她又怕又期待。
「脫掉。」
他的聲音很輕,是溫柔的命令。「我想看你。」
她輕咬著唇瓣,發燙的臉頰像熟透的紅蘋果。
「那……你先把窗簾拉上。」房間太亮了,她不敢脫。
他搖頭。「不,這樣很好。」嘴角的笑意加深,眼中慾火不停閃爍。
她禁不住嬌聲抗議。「不要,我會害羞啦。」
「害羞很好,我喜歡。」他笑得很壞心,令她瞪大了眼,在她還來不及繼續抗議時,他的手已經伸來。
「我幫你脫。」他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動手,做的比說的快。
「啊,不要啦!」
她想逃,可惜已經是人家的甕中鱉,這裡是他的地盤,她能逃去哪裡?
「剛才你看夠了我,現在輪到我來欣賞你了。」
「啊!別扯呀,是你自己要被看光光的!」
「這叫禮尚往來懂不懂,脫掉。」
唉,男人一旦色心起了,果然就脫離不了野性,他的力氣很大,手長腳長,四肢並用,一邊用腳將她的下半身困住,一手把她的兩手扣住,另一手則負責剝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