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騙我了。」連續被二十個男人拒絕,白雪對自己四處碰壁的女性魅力毫無自信。
「你可以親身試驗。」王子威大手粗暴的鉗制住她的腰,將她帶入懷中,折磨他一個多月的yu/望在她無心的挑釁下,瀕臨潰決危機。
他俯身逼近,眼中的yu/望洩漏了一切。
「不要。」白雪倒抽口氣,撇開頭,不讓他亂來。
她清楚知道他施展的魅力足以燃燒整座城市,她是小蝦米一隻,無力對抗的。
「你不該引起我的注意。」不該主動來到他面前,擾亂他的心,再狠心和他畫清界線。
「你可以當我是空氣。」她也不希望他總是輕易引起她的注意,害她腦海裡時時浮現他的影子。
「沒錯,你是空氣,我想呼吸的空氣。」
他低啞的語調,意有所指的曖昧話語,噴拂在她臉龐上的男性氣息,白雪心一顫,腦袋幾乎當機。
「別忘記我是你的下屬。」她用力甩頭,堅決對抗無孔不入的邪惡勢力。
「你最好值得我破例。」既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她最好有本事讓他沉迷其中,如果無法抓住他的心,她要有心理準備,戲弄他的回報不只是名譽掃地而已。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他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毀了她的名節之後再回過頭來糾纏她?
「給你機會釣大魚。」他說得更白。
「謝謝,我從不釣魚。」她不會笨得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你的個性真不可愛。」坦誠面對自己的感情後,王子威的黑眸裡不再陰狠無情,注滿了溫暖的朗朗笑意,他寵溺的點了下她小巧的鼻頭,再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她自然毫不造作的個性就像埋藏在石堆中的璞玉,等待識貨男人挖掘,他慶幸自己是那個幸運者。
「放開我,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讓人胡思亂想的肢體接觸。」白雪試著掙脫他那銅牆鐵壁般的禁錮。
「你不想馴服我,為全天下女性除公害?」王子威將她的心思摸得透澈,逼得她不得正視他的話。
除公害?女權意識高張的白雪為之心動不已,她向來看不慣男人遊戲花叢間的博愛態度,如果……
「很抱歉,我的能力有限。」她瞭解自己的男人運很差,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可以的。」王子威將她壓入懷中,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嘴唇輕觸她細嫩的玉肌。他要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拒絕得了,她不會是唯一的例外。
「可以什麼?」在他濃烈的陽剛氣息包圍下,呆愣住的白雪瞪大眼,腦袋打結,不知自己說了什麼。
「抓住我。」他以唇輕輕磨蹭她粉嫩的唇,感覺她的溫熱柔軟,再細細吸吮起如花瓣般嬌艷的嫩唇,動作無比輕柔,彷彿對待一件珍貴的瑰寶,生怕一個不小心會碰碎了。
「抓住你?」一種曾經燃燒過的熾熱快感倏地從唇齒間蔓延開來,她整個感官知覺全籠罩在他足以將人焚燒的魅力下。
王子威以輕柔的方式不住挑逗,舌尖抵入甜蜜的檀口中,靈巧地勾纏住她的小舌,不住翻攪吸吮,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回味著她窈窕的曲線。
電梯已到達公司所在的樓層,但忙碌的糾纏著彼此的男女並未察覺。
火熱又纏綿的吮吻,白雪嘗到情慾迷醉人的滋味,本能地踮起腳尖,小手勾住他的頸子,回應他索求愈來愈急切的唇舌。
「你真甜……」王子威熱燙的氣息噴拂在她臉上,激狂的舌貪婪地吮吻著她口中的蜜津,霸道的佔有她所有的感覺。
男性滾燙的氣息全面侵略白雪的知覺,她閉上眼,忘我的癱在他懷裡承受一波波激情的躍動。
電梯的門自動關上,接著往下降。一樓大廳的電梯門外,一群等著上班的人均盯著不斷往下降的樓層數字,五、四、三、二、一,當電梯門開啟,火熱的激吻畫面正式曝光!
第7章(1)
那天會議上親眼目睹副總裁對緋聞女人的無情後,眾同事們原本以為已經結束的肥皂劇竟死灰復燃,火勢之猛烈,足以燒掉整座電梯。
「白雪,這怎麼一回事?」邵士通頭痛的看向緋聞女主角。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跟王子威激情的擁吻。
「你不是說王子威是烤的吐司,難以下嚥?」
「我的想法還是沒有變。」她悲慘地道,不懂為什麼每次跟他單獨共處一室,總是會有醜聞發生。
「他交往過的女人遍及五大洲。」邵士通不得不提醒她,王子威在這方面的經驗有多老道,名氣響徹雲霄。
「他是國際大嫖客。」白雪的形容更誇張。
「他已經有未婚妻。」如果只是單純男未婚女未嫁,傳言也不至於太過難聽,偏偏對方是有婚約的人。
「我知道他是死會男。」他明明是她最不願搞曖昧的對象,為什麼會一再糾纏不清,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有可能被他偷偷下符咒,才會禁不起誘惑。
「那你為什麼要玩火?」既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為什麼還任由它發生?看來聰明的人不見得有高EQ。
「我膽子小得很,做不來殺人放火的事。」她可不想自焚啊。
「那你為什麼還會變成聰明不足,笨蛋有餘?」都已經二十五歲,怎麼還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碰上王子威就像丟了魂似的,任由對方糟蹋她的名聲。
先前擔心的事,如今成真,只要王子威勾勾手,白雪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當他、他……吻我時,我的腦袋就會自動當機,一片空白,什麼忘光光。」是他對她造成的影響力太大,她才會一再撩下去,名聲盡掃落地。
「白雪,你該不會對他有感情吧?」邵士通一針見血的話插入她的心窩,逼著她正視自己未曾有過的種種怪異反應。
「NO,絕不可能!」她極為激烈的鄭重否認。她哪可能對害她這輩子嫁不出去的男人有好感,邵老大的揣測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