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我的小雪,你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溫曜宇,絕對不會。」他的吻轉為強硬,近乎粗暴地吸吮起來。
她的舌根被吮得發麻,來不及吞嚥的唾沫全被他吸舔,她開始嚴重缺氧,腦袋一片空茫,只能出於本能的回應。
「老天,瞧瞧溫曜宇把你調教成什麼模樣?你居然回應我的吻……為了溫曜宇,你既可以當他的淑女,也願意為他當一個蕩婦。」
真過分!這個亞瀚究竟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杜靜雪齦然而困窘的想。
「我知道,你把我當成溫曜宇了?所以你才會回應我,才會對我有感覺。」男人舔過她耳後那一小塊極度敏感的肌膚,性感醇厚的嗓音沙啞低喃。
把他當成溫曜宇?噢天,他就是溫曜宇好嗎!
他的雙重人格也太……太自以為是,太目中無人,太霸道。
「讓我瞧瞧,你可愛的乳頭是不是都站起來了?!」解下洋裝後背拉鏈,他的大手扯下毛料洋裝,使得一整片滑膩白皙的胸口完全暴露。
小巧飽滿的雪乳包裹在深紫色蕾絲胸衣中,深與淺的對比,益發誘人。她更因為他露骨而孟浪的話,全身肌膚泛起了紅暈,像極一朵朵紅艷的玫瑰在白膩嫩膚上綻放。
「不!你不能這樣做……」她扭動著被捆住的雙手,渾身乏力地掙扎。
雖然她很喜歡他,但是這太超過了!
「為什麼溫曜宇可以,而我卻不行?!」他凜起釋放出危險氣息的黑眸,緊繃的俊臉佈滿駭人怒氣。
她一僵,停下無謂的抵抗,只能屏住呼吸,不住抿咬下唇,安靜地瞅著他。
「小雪,你已經毀掉我們一次,還想再來一次嗎?你想看到溫曜宇從你面前逃開,一輩子都躲著你?」
不……她不要。杜靜雪咬緊紅腫的唇瓣,烏潤的眸子流溢恐懼,因為亞瀚這席話而絞緊一顆芳心。
「你也想知道你遺忘的那段過去,究竟發生什麼事對吧?」他威脅與利誘都用上了,就是要她乖乖就範。
她點點頭,只能無奈又無力的同意他。假若溫曜宇的雙重人格沒有說謊,從他剛才到現在所說的那些話便可窺知,無論是名喚亞瀚的男人,或是溫曜宇,她與他們都有過一段糾纏。
否則,她不會如此熟悉溫曜宇的吻,以及他撫摸她的觸感。
而她……並不討厭被他這樣對待。
「那就乖一點,別抗拒我。」大手輕掐住她的臉蛋,逼得她不得不仰高視線,他挑唇,勾起一抹邪氣的笑。
「我不會再抵抗,可是你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嗎?」抑下漲滿胸口的困窘與濃濃羞意,她醞釀著滿腔勇氣,渴望從他口中得到所有解答。
「小雪,你是真的記不得我了?」見她態度軟化,放棄抵抗,他反是嘲諷的冷笑。
「如果你認得我,恐怕你不會這麼聽話。」
「為什麼?!」她不解地追問。
「因為你應該恨我,而我也恨你。」玄黑如潭的眸面,映滿她秀美可人的小臉,他抽緊下顎,撫在她腰間的大掌跟著收緊。
聞言,她微微蹙眉,陣光蒙上一層迷惘。「我們為什麼要互相仇恨?」
「因為我愛你。」語畢,他忽爾放聲朗笑,眼中卻蓄滿了惱恨。
她心口發顫,又有些酸澀。他眼底毫無一絲笑意,笑聲乾啞空洞,彷彿對人世間許多事已徹底絕望。
「你愛我,所以恨我?!」好,很好,至少她知道溫曜宇的另一個人格愛著她,卻又恨著她。
「小雪,我心愛的小雪,你別這樣看著我,當你想起過去的一切,你肯定不
會用這麼溫順的眼神看著我。」他嘲諷的勾起她臉蛋,吮吻那水嫩紅艷的唇瓣。
她被動的承受著,感覺他在自己唇上又啃又咬,帶點洩恨意味。
「我真想知道,如果溫曜宇看見眼前這畫面,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顯然亞瀚並不曉得,「他」與溫曜宇是共用同一副身軀。
「亞瀚,你說你愛我……那溫曜宇呢?」她小心翼翼的追問。
未料,他竟是勃然大怒。「夠了!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那傢伙的名字,你給我閉上嘴!」
粗啞的低吼甫落,因怒氣而猙獰的俊容已然覆上她臉前,狠狠吮住她欲言又止的小嘴。
強悍的火舌肆虐著軟膩的芳腔,她的唇被吻得更紅更腫,近乎窒息,腦袋一陣暈眩的閉上水眸。
粗礪的男性大手揉捏起雪白的嫩乳,她驚詫一悚,嬌軀僵凝如石雕,礙於雙手受縛,無從抗拒起。
然而,在她內心深處,似乎也早已放棄抵抗……
她渴望他,已經好久,好久。
哪怕是他另一個人格,她也不在乎。她喜歡他,出於一股朦朧未知的本能,瘋狂地渴慕著他。
「小雪,你是屬於我的,我不會再讓別人搶走你。」他吻得越發激狂,讓她無法吞嚥,舌根被他翻攪著,兩相交纏,發出曖昧的嘖嘖聲響。
大掌也不再客氣,粗暴的扯下胸衣,那折磨人的邪惡薄唇跟著轉移陣地,沿著她細緻的下巴,一路往下舔洗。
……
「小雪,你高/潮了。」
他得意的宣佈,俊臉懸著一抹既性感又邪惡的笑。她渾身乏力地癱在沙發上,空氣中全是甜膩的氣味,猙開被淚水浸濕的眸子,清楚看見他抽出濕透的長指,放到嘴邊細細品嚐……
噢天!她嬌羞的別開小臉,高/潮未褪,她嬌喘著,仍覺暈眩。
「我的表現比起那傢伙,應該好多了?」他輕捏她下巴,逼她轉正臉蛋,不得不與他對視。
「可以放開我了嗎?」她扭動依然被捆住的手腕,無助而柔弱的神情,惹人愛憐。
「亞瀚」喉頭一緊,胸口的渴望瞬時膨脹,幾乎快撐破胸腔。他是這麼的愛她,如此地渴望著她!
「小雪……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愛我?為什麼?我愛你啊!我比溫曜宇更愛你,為什麼你不愛我?」笑容驟失,換上陰鬱的神情,他捧住她的雙頰,將額頭抵住她的,發出如負傷野獸般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