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想,只有強烈的意識到我不要失去你。」他伸出舌頭在那狂亂跳動的部位緩緩打轉,他的呼吸一樣混亂沒有規律。
一句「不要失去你」重重撞擊她心房,她眼眶瞬間濕熱。
到底為什麼是她?人人眼中近乎完美的王子,為何這般在意她?她何德何能可以受到他的重視。
她驚喜又感動,當他趁她發愣之際脫掉她上衣時,她忍不住要自慚形穢。
「不要……」她相信環繞在他身邊的每個女人一定都是婀娜多姿,她真的不夠完美。
伊漠澤無視她的為難,逕自坐起身子,將她遮掩的手臂反制於她身後。
一雙豐盈飽滿在他眼前彈跳,峰頂上的果肉嬌艷欲滴誘人品嚐,「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沒自信?我好喜歡你的身材。」
他諳啞的嗓音夾帶細細電流,竄過她全身每個角落,她緊閉著雙眼羞得不敢面對這一切。
將她帶進懷裡,用她的豐滿擠壓他胸膛,一邊汲取拋小嘴裡甘甜汁液舒緩他的口乾舌燥。
……
淋漓盡致的頂撞,姬蜜厭覺自己快要魂飛魄散,初識男女情事的她還懵懵懂懂,無力自製墜跌在他掀起的火浪中。她一直以為自己清心寡慾,情愛這東西沒有一點滋味,在她不設防的情形下,讓這無色無味的東西不知不覺入侵,她才驚覺情愛之事威力可怕,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她六根清淨,只是從未遭逢命中天敵。
她現在才知道這個擁有貴族氣息王子一般的男人原來魔性十足,只消一個彈指彷彿就能讓她細胞重組,霎時淪為情愛yu/望裡忠心耿耿的奴隸。
第6章(1)
日上三竿,被需索整天整夜的人兒還沉沉賴在夢鄉,伊漠澤支著頭凝望身旁貪睡的小無尾熊,那圓圓嫩嫩的臉蛋上有層薄薄油光,微啟的小嘴不算雅觀,是他睡過的女人中最不性感、最不誘人的一個。
奇怪的是,不造作甚至平凡過了頭的她,偏偏正對他的胃口,連身體都完美的契合。
比起那些存心挑起他yu/望所以賣力浪吟,或是故作矜持、過分喘息哀淒的女人們,她聲聲嬌泣又難耐身體渴望而吶喊靠近,不刻意無辜撒嬌、不故意賣弄風情,她的一切就是這麼自然。
他昨日用了各種方式品嚐她,才害她現在累得不省人事。可是他已經很收斂了,腦子裡還有更多享用她的方法,因為體恤她初經人事,所以才暫且壓下貪慾,真想將她吞得連渣都不剩,但他捨不得,這麼好吃的美食若是以後嘗不到了有多可惜。
張口在她唇瓣輕咬一記,伊漠澤在胯間昂藏失去控制之前,下床走向浴室梳洗,不到片刻,床上嗜睡的人兒翻了個身,渾身骨頭像被肢解拆散的酸痛慢慢敲醒她的睡意。
姬蜜睜開雙眸,柔軟舒適到誇張的大床,房裡陌生的設計擺設,她花了點時間才憶及自己身在何處。
喝!她彈起來,不敢確定一切是不是一場夢境,無奈她怎麼自我催眠都無法自欺欺人。
她和伊漠澤真的做了!她作夢都想不到她還沒有戀愛經驗,就兔有性經驗了,天哪,這是她二十幾年人生中最脫序的一次!
伊漠澤,不是她情人、也不是她老公卻和她發生這種事的男人,他上哪兒去了?
裹著被單愣愣坐在床上,她完全不曉得得一般人一夜情後是如何自處,不過好在那男人不見蹤影,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
東張西望,她暗付是否要從那大大的衣櫃裡先借套衣服穿,可是不告而取謂之偷,她還沒結婚前就和不是自己男友的男人發生關係,現在又隨便拿人家的東西,讓她遠在南部務農的爸媽知道,她的腿不被打斷才怪!
姬蜜苦思著這會兒要如何是好,她沒有勇氣繼續留下,又不能叫她裹著被單回家,正在左右為難之際,眼角餘光不經意瞥見房間一隅。
她的衣物袋?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伊漠澤這麼貼心,竟然記得替她把衣物袋拿回來。
這人,真是個好人……喔不!是在及格邊緣的好人。
揪著被子匆匆跳下床,差點讓被單絆著摔了個四腳朝天,迅速著裝完畢之後,順道拿出提袋裡的手機一瞧……慘,她死定了!一百多通的未接來電顯示姊姊和家裡的號碼,還有幾封簡訊透露姊姊有多焦急。
她一整晚沒回家,連通電話也沒有,她從來不曾這樣讓家人擔心過,她趕緊按下回撥鍵,電話才接通一秒鐘,對方就立刻接起電話。
「姬蜜蜜,你人在哪裡?」電話那頭傳來姬樂氣急敗壞的尖叫,「除非是發生不可抗之意外,害你無法和家裡聯絡,否則等你回家就有你好看的了!」
耳膜被吼得有點痛,姬蜜稍稍將話筒拿開耳邊,小嘴無辜的扁起。每當姊姊生氣到極致的時候都會叫她這樣叫她,姬蜜蜜、雞秘密,真的有夠難聽!
昨天發生的事可以算是姊所謂的不可抗之意外嗎?就算可以,她也沒膽子招認。
「你放心,我沒事啦!我等一下就回家了。」
「很好,托你的福,你姊姊我今天請假,全勤獎金飛走了,就等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電話掛了,姬賓的臉也綠了。她是在劫難逃了,而且如果她不以飛快的速度趕回家,姊一氣之下通知爸媽,她就真的死得難看了!
姬蜜抓起提袋準備往外衝,耳尖聽見浴室裡有人沐浴的水聲。她還以為他後悔和她上床,所以早她一步溜之大吉呢!原來他一直沒有離開。
見鬼了,現在不是開心的時候吧!
敲敲胡思亂想的腦袋,拉平不由自主上揚的嘴角,姬蜜二話不說打開房門拔腿就跑。
伊漠澤洗完澡出來,房裡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向來怡然的嘴角抿成一條細線。
那女人吃飽、睡飽就拍拍屁股落跑了?
腰際圍著一條短短浴巾,不在意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洗澡洗到一半忽然嘴饞,激起他胃口的食物卻不翼而飛?真是,不得不佩服她敢在老虎嘴邊拔毛的勇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