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當頭把向群的事提出來,讓他著手調查比較妥當。
「有必要特地跑這麼遠?我沒見你把東西帶過來。」
「那是因為我跟周總經理聊開了,知道台南的周家當鋪有些特別的對象,所以就過來看看,結果聊得太晚,就在這裡住了一晚。」
「不管怎樣,你下次一定要記住手機要隨時充電,回家我拿個行動電源給你,我會教你怎麼用,不准再讓我找不到人。」
「喔。」
「至於你說南瀛證券的捐贈對像有問題,回家後你把相關資料準備好交給我。」等看過資料,如果真有問題,就讓慶余去查一查向群。
「我有拿給稚青了。」
「你幹麼拿給她?你應該拿給我。」
「可是那天……我們吵架了。」
南仲威眼角抽動了下,想起就是為了新鑫爭吵的那個晚上。「我已經不打算收購新鑫了,我們可以不再為這件事吵架。」
「你是為了我讓步?」
「不是……是,我就是為了你讓步,我為了你頭一次蹺班,還連蹺兩天,你到底要怎麼補償我?」他把心一橫,豁出去跟她討賞。
「我……要不是你昨天來接我,我昨天就回去了。」
「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拐彎損他。
「不是,我是要說……」她頓了下,深吸口氣,怯怯地說:「謝謝你,老公,你來接我,我很高興。」
南仲威睨了她一眼,直視著前方的路,莫名歎了一口氣。
「我是說真的,我很高興你來接我,我……」
「我知道,我只是恨路為什麼這麼遠。」
「喔……讓你太累了。」她怯怯地低下頭。
也對,他一夜未眠,隔天一早驅車南下,這趟路又不算近,自然是累了。
「不是……」南仲威無奈地拖長尾音。「家還很遠,可是我想跟你親熱。」
那種窩在路邊苟且或是找家汽車旅館休息,全都是他不能屈就的,他只想待在家裡,因為唯有家才是屬於他的堡壘。
周持南眨了眨眼,小臉羞紅著。「你又再捉弄我了。」
「我很認真,誰要你那麼可愛。」說著,他踩著油門加速。
「等等,你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現在路上沒車。」他歸心似箭,恨不得狂飆一路把她給擄回家。
於是,在周持南的驚呼聲中,他趕在中午之前回到家。一進大門院子,恰吉立即迎上前來,毛茸茸的尾巴都快要搖斷了,南仲威依舊視若無睹,甚至也不給周持南和它玩鬧的機會,直接把她拉進屋中。
「仲威,你到底是在急什麼?是肚子餓了嗎?」她不解問著。
「是啊,餓到不行。」開了門,脫了鞋,直接把她往房間拖。
「既然餓了,我們應該去廚房,你……想吃什麼,我去弄,很快的。」
「炒飯。」
「好,等我……」她一抬眼就隨即被封口。
她呆住,張大了眼任由他的舌鑽入她的唇腔裡,舔吮著含吻著,卻又突地打住,沙啞地問:「抱歉,我忘了要得到你的允許,我可以吻你嗎?」
她小臉早已經翻紅,當機的腦袋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下一刻她隨即被抱起,擱在柔軟的大床上,他的體重壓了下來,她整個人緊張到不敢動彈,僵硬的臉呈現呆滯,像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我可以吻你嗎,老婆?」他的唇貼覆著她的,低沉嗓音極富磁性。
周持南羞得雙眼都泛著潤亮水光,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她是說過需要她的允許,但他這麼問,到底是要她怎麼回答?
「可以嗎?」他沙啞問著,輕嚙她柔軟的唇瓣。
「……你已經在親了。」明明都先斬後奏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所以,我可以要你?」他吻上她的唇,大手已經滑入她的襯衫底下,驀地發覺——「你又沒穿內衣了。」他微皺起眉。
周持南羞得抓住他的手。「你你你要做什麼?」
「我說我想要你。」他低啞喃著,更壓向她一些,讓她感受到他的慾望,讓她知道他想要她想要得都發痛了。
他熾熱的勃/起就抵在她的腿間,教她結巴得語不成句。「可可可……我有孕在身。」才兩個月,根本就不該行房。
「我會小心一點。」他啞聲喃著,撩起她的發,親吻著她的耳她的頸項。
「可可可是……天色很亮,房裡也很亮。」她羞得壓根不敢看他。
「你要是害羞就把眼睛閉上。」他噙笑道,另一隻手已經滑入她的裙底,驚覺——「……你沒有穿底褲?你居然沒穿底褲就出門?!」
天,她沒穿內衣他已經覺得不妥,沒想到她竟大膽得連底褲都沒穿!就算她穿著長裙,誰能保證她不會春光外露?
周持南緊抓著他另一隻手。「我……我不習慣穿那種……」那種底褲薄如蟬翼,教她穿著都覺得好難為情。
「怎會不習慣?你人在外頭不准不穿底褲,要不你乾脆穿長褲,不准再穿裙子!」他絕不允許任何人窺視她任何一處,哪怕是意外都不行,但是——「在家裡可以。」
他說著,長指輕揉著她的腿間,嚇得她下意識弓膝往他腹部一頂,他隨即往旁倒下。「陸姿穎……你謀殺親夫……」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她嚇得側過身看他,就見他攢著眉,像是忍遏著巨大的痛楚。
「我有事……」
「怎麼辦?該冰敷嗎?」她問著,可她疑惑的是,她頂的地方應該是他的腹部,但他手卻是按在下腹。
「你要怎麼補償我?」他攢緊眉問著。
「我……」這也能補償嗎?
「摸摸。」他抓著她的手往下腹一按。
掌心裡跳動的灼熱,嚇得她想抽回手,但他卻趁勢吻上她的唇,舔吮著勾誘著她回應著。
周持南招架不住他火熱的吻,被吻得渾身發軟,感染著他的熱。他解著她襯衫的扣子,她卻怎麼也不妥協地抓住他的手,他滑溜似蛇,轉移了陣地,滑入裙擺底下,長指輕揉著柔嫩的花核,教她不自覺地逸出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