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撞個腦袋嫁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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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她的雞皮疙瘩掉滿地。「你怪怪的,怎麼最近嘴巴變這麼甜,偷吃糖了嗎?」

  「不甜,怎麼拐女人到手。」

  「還用拐嗎?我心甘情願一輩子跟著你。」她掙脫他的手,轉而投入他的懷抱。

  「就算你趕我走,我都要賴著不走。」

  低頭凝視著懷裡的小女人,他挑挑眉,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這可是你說的,你不後悔?」

  她搖頭。「不後悔。」

  他伸手輕輕推開她。

  她訝然。「你……」

  他突然單膝跪跪,一隻手放入風衣口袋中拿出了什麼,在她困惑的目光下,張開大掌。

  他寬厚的掌心裡,躺著一隻造型典雅、光芒耀眼的鑽戒。

  今天沒有陽光,烏雲密佈,好似下一秒就要落雨,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但這一瞬間,彷彿這城市唯一的亮點就在他的掌心中,那顆鑽戒光芒璀璨,迷眩著她的眼也鼓動著她的心。

  小手搗住粉唇,她眨眨眼,激動的迎上他深情的眼陣。

  「你偷偷買鑽戒喔,什麼時候買的?」

  她聽克麗斯汀、密特朗提起,她昏迷那段時間他幾乎大半時間都守在病榻前,就算是跟蘇檢察官碰面也都選在醫院的咖啡廳,幾乎不曾踏出醫院。

  出院後回到家裡,他依然緊張兮兮的二十四小時守著她,偶爾離開一下子也是回對面住處拿換洗衣物,不過回來的速度之快讓人不得不佩服,好似他前腳一走,她馬上又會昏迷似的,他這樣神經緊繃,搞得她都好緊張。

  而這鑽戒款式獨特,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出自名家之手,這麼漂亮的設計款鑽戒不可能平空變出來吧,他是哪時候買的?

  「我到歐洲進行學術研討特地抽空挑選,這枚戒指已經擱在我身上一段時間。現在,我想把它送給我深愛的女人,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

  第10章(2)

  這還用問嗎?

  她伸出手……呃,尺寸過大的手套看起來好滑稽。

  她噗哧一笑,忙不迭的把手套抽開塞進口袋裡,白皙青蔥般的小手伸至他眼前,小臉因為喜悅羞澀而染上一層紅暈。

  「嗯,我願意啦,一百個願意。快,快幫我戴上。」

  他故意慢條斯理的將鑽戒放回口袋裡,在她不滿的瞪視中抓住她冰冷的小手放在他溫暖的大掌中搓揉著,又舉到面前,對著她的小手呼熱氣。

  「人家要鑽戒啦。」她不依,像個討糖的孩子似的跟他討戒指,扭著身子,聲音軟糯誘人。

  他把她拉入懷裡低頭尋找她那張誘人的小嘴兒,薄唇密密覆上她的。

  「這、這裡是公園……」她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的抗拒聲被他吞沒。

  「你真甜。」他渴望她,已經隱忍很久的慾望再也無法克制。

  他探出舌尖描繪她玫瑰般的唇瓣,大膽的糾纏她的唇舌,吻得她雙腿發軟,幾乎快站不住。

  他扣住她的腰,扶住她隨時可能會癱軟無力的身子,在空曠且吹著冷冽冬風的公園一角,跟她分享體溫和甜蜜。

  當她被吻得嬌喘吁吁,渾身癱軟得像一團泥時,他擁著她找了張椅子坐下,再度從口袋掏出鑽戒,執起她白玉般小手將鑽戒緩緩套進她的手指。

  戒圍剛剛好,顯然他早就量好尺寸。「喜歡嗎?」他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閃閃發亮的小臉。

  「很漂亮,我很喜歡。」她舉高小手欣賞著,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他輕輕握住她舉在半空中的小手,十指交纏。「以後,一輩子都不放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愛你!」她親吻著他指節分明的大手。

  他挑挑眉,比著自己的嘴。「你好像吻錯了。」

  「這裡是公園。」她才不像他那麼厚臉皮呢。

  「冷清清的只有小貓兩三隻,有什麼好害羞的。」何況他們待的這個角落根本沒人會靠近。

  「反正要親回家再親,現在,陪我散步去!」

  拉起他,她走在前面,高大的他被拉著走,她言笑晏晏的在公園裡繞了一圈,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不曾移開。

  他心裡打著主意,等返家後他要好好的把她從頭到腳通通吻一遍,非吻到她求饒不可!

  又過了一個月。

  農曆年前,凌然和蔣宜樺在新居的庭院舉行一個小小的溫馨婚禮。

  這間位於市郊的洋房別墅是凌雲送給兒子的結婚禮物。

  房子雖然不大但環境清幽,對外交通便利,附近生活機能佳,三層樓的小洋房不管是建材還是室內設計都是由名設計師操刀,門禁采最先進的指紋辨識系統,安全無虞。

  除了新居,凌雲還大手筆的送上一塊鄰近傳仁醫院的地給親家蔣毅,並投入十億成立腦科醫療大樓,新醫療大樓由凌然主導,帶領國內腦科醫師進行臨床病情研究,造福更多腦傷病患。

  這是凌雲對這個兒子的補償,凌然一直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也是最愧對的一個。

  現在兒子成家立業,他剛好可以藉機修補父子倆的感情。

  至於婚禮,凌雲原本打算辦得風風光光的,但凌然頭一個投反對票,他過慣了低調的生活,不希望成為媒體焦點,加上母親和妻子也希望能低調一些,因此凌雲遵從兒子意願,只在兒子的新居舉辦小巧溫馨的婚禮,來賓只有兩家人,不到十人出席的小型婚禮十分祥和愉快。

  婚禮過後,凌然偕著妻子送走雙方家人後,接下來就是屬於新人的甜蜜獨處時光。

  病癒後的蔣宜樺還是很容易累,身上的新娘禮服都還沒換掉呢,就已經在沙發上打起盹來。

  凌然見狀,心疼的抱起她上樓回房。

  他替她褪去白紗禮服,拿掉水鑽髮夾,將母親送給她的整套首飾配件也一併取下放在化妝台上。

  幫她把衣服褪掉的同時,他也把自己剝得精光,抱著她進入浴室一起泡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憊。

  蔣宜樺頭靠在他的胸口,舒服的喟歎一聲,整個人昏昏欲睡,就在她眼皮重得快要跌入夢鄉之際,突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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