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王爺,妾身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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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雨瀟氣笑了,當她是好男色的女人嗎?還采陽補陰呢,一想到之前司流靖那股猛勁兒,她心中叫苦,雖然她是自願的,但真的很疼呀……

  趙老頭將醫具收進藥箱裡。「行了,我走了,丫頭有空記得去老夫的草屋,陪老夫喝喝酒、下下棋。」趙老頭走出屋子,臨時想到什麼,又從藥箱裡拿出一罐瓷瓶。「對了,這給你,抒解疼痛的,這兒有解說,自己看。」將東西遞給白丫頭,趙老頭又叮囑她照顧傷者的一些事,交代完後,人便離開了。

  白雨瀟一手拿著瓷瓶,一手拿著單子,上頭寫有這瓶藥的用法,她從頭看個仔細,看到後來雙目一亮。

  她盯著手中的瓷瓶,又回頭看向臥房,這趙老頭不去當龜公真是浪費了,居然還有這種閨房玩意兒?不過若能緩解做那檔事的疼痛,便能解決她的苦惱了。

  她將瓷瓶收好,估計司流靖還會睡上好幾個時辰,便先拿著趙老頭給的膳食單出門張羅。

  司流靖醒來時,頓覺一身舒爽,體內那股躁動不安在發洩過後果然消失了,他感覺到身上的傷口被縫合過,汗巾和褲子也換過,床單也是乾淨的,但是雙目依然看不見。

  他坐在床上仔細回想一遍,想起了先前是那個叫做水兒的女人救了他,然後他吻她,在她身上發洩需求,接著便沒了記憶,想來是暈過去了。

  睡了一覺後,他的精神好多了,這淫毒應該解了吧?但為何雙目依然看不到呢?

  突然,他聞到了飯菜香味,頓覺飢餓,他已經有好幾日沒吃正常的飯食了,而此刻不只肚餓,口還很渴。

  「來人!」因為口渴,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腳步聲朝房裡走來。

  「你醒了?睡得可好?肚子餓了吧?」

  他聽聲辨人,知道是那個叫做水兒的女人。

  「水。」他說道。

  「是,我在呢。」她上前應著。

  司流靖愣了下,再度沉聲命令。「我要喝水。」

  「啊,瞧我這聽力,還以為王爺是喚我的小名呢,您等著。」白雨瀟立刻斟滿一碗水端到他面前,執起他的手,將碗放入他的掌心裡。

  第2章(2)

  司流靖一下就喝完了,再度命令。「還要。」

  白雨瀟立刻又幫他倒了一碗,司流靖一連灌了好幾碗,終於解了渴,這才問道:「可有吃的?」

  「有,您等著,我這就給您送來。」

  司流靖聽著她離去的腳步聲,過一會兒,聽見她走回來,隨著她的走近,那飯菜香也飄進了房裡,味道更濃郁了。

  好香!司流靖吞了吞口水,他雖然很餓,但畢竟是皇親貴胄,他的出身和修養不容許他表現得像個餓死鬼。

  白雨瀟將飯菜和碗筷放好後,便扶他到桌前坐下,很自然的服侍他,還挾了一塊肉放進他碗裡。

  司流靖本以為頂多是一些果腹的粗食罷了,料不到吃起來會分外好吃。

  「這是什麼肉?」他問。

  「這是驢肉。」

  「驢肉?」他吃過蛇肉、馬肉,倒是第一次吃驢肉。

  「俗話說,天上的鵝肉,地上的驢肉。驢肉的味道鮮美甘涼,有補氣養血、滋陰壯陽以及安神的功效,正適合王爺現在吃。」

  原來是給他補陽的,司流靖思忖,他雖然解了毒,但身體的確還是很虛,水兒倒是很懂得他的需求。

  「你煮的?」

  「是呀,味道可還滿意?」

  他點頭。「不錯。」

  他咬了一口丸子後,又問:「這是什麼?」

  白雨瀟知道他正被人追殺,那疑心病自是比一般常人多上好幾倍,也不以為意,耐心的一一為他解說。

  「這是泥鰍做的丸子,泥鰍味甘,性平,有補中益氣、養腎生精的功效。」

  原來這就是泥鰍……泥鰍是百姓的食物,司流靖聽過,卻從沒吃過,沒想到吃起來的味道很好。他平時吃慣了山珍海味,突然吃起這平民百姓的食物,覺得頗為新鮮,加上味道不錯,所以他的胃口也被挑了起來。

  他每吃完一樣,白雨瀟便很自然的挾另一樣給他吃,還一邊津津樂道的為他解說。由於她造訪過各地,對於各種吃食瞭解不少。

  「這是淡菜,味鹹,性溫,有益氣補虛的功效;另外還有金針、紅棗蓮藕、鴿子蛋,這些都是補血的,對公子的傷勢復原有益——」

  她服侍周到,等他吃完一口,便再送上一口,飯吃完了,就再為他添一碗。

  司流靖餓極了,一開始還能裝裝樣子,到後來幾乎是狼吞虎嚥。

  「吃慢點兒,小心噎到。」她拿巾帕為他擦拭嘴邊的油漬,服侍他自然順手,讓司流靖有一種兩人似乎熟識許久的錯覺。

  「我身上的傷是你找大夫醫治的?」

  「是呀。」

  「大夫呢?」

  白雨瀟聽他的語氣便明白他所想的,她回答道:「王爺放心,那大夫是個隱士,離群獨居,平日也並未替人看診,不會洩漏王爺行蹤的。」

  司流靖聽了十分滿意,這女人很聰明,不但懂得照顧他,也曉得為他打算,不用他交代,便會把所有的事都安頓好,卻又不問他一個字。

  不過既然她找來的大夫懂得縫合之術,醫術必然高明,可他的眼睛為何依然看不到?

  「那位大夫可有說,我這雙眼睛為何看不見?」

  白雨瀟見他表情緊繃,必然是擔心眼疾,想到趙老頭的交代,臉又不自覺的紅了。

  「那是因為王爺身上仍有餘毒未解,眼睛為神經之末,毒性解得慢,不過王爺莫擔心,大夫說了,多解幾次就好了。」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含在嘴裡嘀咕著,但還是被司流靖聽到了。

  他是男人,想一下就立刻懂了,原來這淫毒不是一次就能解得完,還得多做幾次呢,難怪她最後一句話說得有些虛。

  他勾了勾唇角,放下碗筷。

  「我的隨身物呢?」他上半身因為搽了藥,綁了繃帶,正赤裸著,下身褲子又換過,隨身物已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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