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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方潔璃對陌生的地方感到不安全,並不是非常想跟著去。

  「潔璃學妹也一起來嘛。」沈韻如替她拿了外套和皮包,推著她說,「走啦走啦,明天是開幕式,後天才比賽,辛苦的辯士當然要好好放鬆才能展現實力啊!」於是他們招了計程車,直往原宿。

  原宿的一切對方潔璃而一一肓都是新奇的,街頭的少男少女各具特色的打扮,讓她看得目不暇給,更別提各種奇奇怪怪的販一買店,她不禁頭暈了。

  「我腳好酸啊,坐下來休息好不好?」女孩們嚷著。

  於是兩位學長便找了家看起來滿安靜的小酒館,並點了啤酒和小菜。

  隔壁桌的兩個少年本來在玩牌的,突然就湊了過來。

  「你們是哪裡人?第一次來日本嗎?」他們用生疏的英語笑嘻嘻的說。

  一句話輕易的打開彼此的話匣子,日本少年們拿過撲克牌,大家便開始玩大老

  大夥玩得挺開心的,可是方潔璃就是隱隱感到不安。

  她總覺得這是個複雜的地方,隨便和陌生人玩牌,這樣真的好嗎?

  「你想太多了,玩玩牌而已,況且這裡人多,他們又能做什麼非份之想。」沈顏如安慰著她。

  「我們再十分鐘就走,好嗎?」她向其他人詢問著。

  「對喔,我們該回飯店了。」一位學長看了眼手錶回答。

  日本少年十分熱誠的詢問他們搭車的地方,還說要帶他們抄近路。

  走著走著,方潔璃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突然——

  「學長!」女孩們尖叫,兩位學長在毫無預警下相繼昏倒。

  「你們做了什麼?」沈韻如護著方潔璃,強做鎮定的怒道。

  兩個日本少年嘰嘰咕咕說了幾句她們根本聽不懂的日文,然後笑嘻嘻的從巷內叫出另外幾個少年,不懷好意的逼近她們。

  接著,來自新加坡的女學生也昏倒了,沈韻如開始感到慌張害怕。

  「是啤酒,他們在啤酒內下藥。」她抓住方潔璃的手腕慌亂的說。

  喝得多的人,藥效便較早發作。

  「學妹,你喝得最少,你趕快跑,回飯店找人來救我們。」沈韻如推著方潔璃,一邊喊救命,一邊試圖要她突破他們的人牆。

  但是沒有用,沒多久,沈韻如也不支倒地。

  方潔璃看著他們虎視耽耽的模樣,交頭接耳說著她不懂的語言口,現在只剩她一個人,這讓她加倍的害怕。

  突然,其中一個日本少年竟伸手拉住她的領日,將她整個人抵在牆上。

  「放開我,放開我。」她渾身顫抖著,不停的掙扎。

  她的掙扎讓他們更興奮,原本打算扛起女孩走人的幾個日本少年也停下腳步看好戲。

  他們鼓噪著,壓住她的人因此更加賣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放手,放手,求求你放手。」方潔璃的淚水潸然落下,她無力的哭喊著、掙扎著。「救救我,救救我,寧槐,寧槐,救救我。」

  日本少年見她動得厲害,想也不想的賞她好幾個巴掌,打得她頭暈噁心,接著他的手欺上她的胸口,令她害怕至極的尖叫出聲。

  下一刻,原本壓著她的日本少年飛了出去,她的身子隨即落入一個安全的胸膛裡。

  那是一雙既陌生又熟悉的手臂強而有力的抱住她,讓她不自覺的停下掙扎。

  「你是誰?」酸澀的眼皮抬不起來,她看不清楚他.

  「是我,我來了,你會沒事的。」寧槐吻了吻她的額角,萬分愛憐。

  有事的會是欺負她的人。

  他將身上的黑色風衣脫下來裹住她,低下頭,看見她紅腫的瞼頰和磨傷的雙手,陰騖的一雙眼頓時染上紅色血絲。

  日本少年們感受到他非比尋常的氣息,紛紛放下人要動手,心想以多對一是穩贏不輸的,沒想到巷口卻突然又出現兩個人影。

  〔喂喂,你跑那麼快做什麼?」單耘疾氣喘吁吁的單手撐著牆,上氣不接下氣的吼。「車子還停在馬路中央哪。」

  在單耘疾身後,走出另一個男人,他淺笑著。「寧君,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你這麼著急慌亂呢!」

  寧槐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私事,別插手。」他冷冽的口氣足以讓東京下雪。

  看寧槐的眼像染了血般恐怖,單耘疾心驚了下。

  「他現在絕不能動手,」他對著新堂修正經道,「否則這些人馬上會變成屍體。」

  新堂修慢條斯理的歎息,「是嗎?我從沒有見過他真正生氣動怒的模樣,況且他不是說過別插手嗎?」

  「那麼你就等著收拾善後吧!山口組的新堂少主。」單耘疾露出他鮮少有的冷酷。

  寧槐可沒時間理會他們,他將半暈半醒的方潔璃伏在背上。

  「抱緊我,別抬頭。」他低聲溫柔的說,拉著她的手交叉在自口己頸後,並用大衣蓋住她的瞼,他不想讓自己的血腥玷污了她。

  「既然傷了她,就必須付出代價。」

  語畢,他毫不留情的赤手空拳折斷動手打方潔璃的日本少年的雙臂,他的反抗在他眼底如同螻蟻般微不足道,接著他重擊他的太陽穴,不費吹灰之力讓他失聰失明最後,他捏著他的脖子,在他痛苦的呻吟中,單手折斷他的頸骨,結束他的生命。

  前後不超過五秒,在眾人甚至還看不清楚時,他已經殺死一個人。

  這舉動嚇傻了其他日本少年,紛紛尖叫著想逃跑,寧槐腳步輕盈的一個轉身便站在他們前頭,伸手抓了一個日本少年,拎著他的衣領。

  轉眼間,寧槐就以腳踢斷他的小腿陘骨,在他哭天搶地的哀號中,以雙手扭斷他的頸骨。

  那股狠勁,像是非要殺了在場所有人才罷休,彷彿是浴血的戰士,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撕裂他的敵手。

  「夠了」新堂修突然伸手箝住他,面容帶著不容抗拒的微笑。一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每人一手一腳如何?」

  「他們一小該碰她。」寧槐陰狠道。

  「我知道,但這是我的地盤,是我監督不嚴,我會給你交代。新堂修不疾不徐的說,「朋友一場,你不會讓我難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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