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我就不准!」
在齊易晨的慶生會上吃完一大塊蛋糕後,熊華琦便離開KTV。
站在KTV大門外,深夜的風吹在皮膚上,讓她瞬間泛起一陣雞皮疙瘩。「老闆,你真的不用陪我出來等,我未婚夫很快就會來接我了,今天你可是壽星,哪有主角離席的?」熊華琦對身旁的齊易晨微笑。
齊易晨見狀,立刻脫下外套,輕輕放在她肩上。
突如其來的暖意讓熊華琦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想把外套還給他。
萬一被常仲斌看見還得了?
她是軟硬兼施、威脅加上小小的色誘,今晚才能夠過來,條件是必須由他接送,宣示主權意味濃厚。
齊易晨率先將雙手放在她肩上,阻止她的動作,並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華琦,我以前沒聽說過你有未婚夫。」
「那個喔……有點複雜。」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聳聳肩。只要想起常仲斌,她就會臉紅心跳。
「你……愛他嗎?」齊易晨看著她微微臉紅的表情,心底知道自己大概沒希望了。
「我……」熊華琦垂下雙眼,想到要對人坦承這件事,就讓她覺得相當彆扭。
齊易晨心知再不開口表白,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想把對她的感覺說出口,當是這段感情的句點。
「華琦,我喜歡你,從你來咖啡店工作的第一天,我就對你很有好感,後來你家先後出了一些狀況,我知道你心裡著急,沒心思想其他的事,所以遲遲沒有對你表白,我……慢了一步,是嗎?」
熊華琦被他的話嚇得只能傻傻地看著他,久久無法反應。
不會吧!真的被常仲斌說中了?
「你不止慢了一步,我們就要結婚了。」
是常仲斌的聲音!
低沉的嗓音從不遠處傳進耳裡,熊華琦的背脊竄過一陣冷顫,一顆心差點跳出喉嚨。
她怯怯地轉過頭,看向聲音來源,果然發現常仲斌正陰沉地瞥著她。他很快的走到她身邊,隨即不動聲色的拿下她肩上的外套,遞還給齊易晨。
「謝謝你照顧我的未婚妻。」
齊易晨大方的收下外套,再度深深看著熊華埼。
「華琦,我真的很喜歡你,很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坦白,我想讓你知道,我永遠會等你。」
熊華琦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向來斯文的老闆會說出這樣的話,更可怕的是,老闆說完後,還刻意與霸氣凌人的常仲斌四目相交。
儘管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她就是知道常仲斌現在非、常、不、高、興!除了在她面前,其他時候,他越氣就會越沉著,讓人完全察覺不出他勃發的怒火。
真是可怕的男人!
齊易晨回到KTV裡去後,一股熟悉的氣息立刻溫暖熊華琦的肩頭。
她看一眼肩膀,原來是常仲斌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抬眼望向他,一聲謝謝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他拉著往前走。
直到坐進車子後座,司機發動引擎時,她始終只能看著他隱隱抽動的下巴,心底不妙的感覺一圈圈逐漸擴大。
「我……」怕他誤會,她想盡快解釋清楚,剛剛他聽見的那些話什麼意義也沒有。
「別說。」常仲斌閉上雙眼,唇緊緊的抿成一直線。
那個男人居然敢向他挑釁?
如果不是考慮到她就在身邊,早一拳揮過去。
偏偏她還是一副天下無事的模樣!
如果有點自覺還好,壞就壞在她老覺得別的男人對她毫無非分之想,這種不管對誰都不會多心的白癡女人,教他怎麼能不擔心?
狩獵是男人的本性,她越是天真,男人越想將她獵捕到手。
別的女人他管不著,但她不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看著車窗外流逝的燈光在他嚴厲的側臉上映照出高深莫測的光影,熊華琦咬著下唇,怯怯的想要撫平他此刻的不悅。
「我跟老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生氣……」
聞言,常仲斌猛然睜開眼,狠狠的瞪向她。
他給過她機會,要她別在他氣頭上時談這個,她偏偏要在他極力壓抑怒氣的當下提!
「不是我想的哪樣?」他的怒氣瞬間爆發,雙掌扣住她的肩膀搖晃。「他都直接跟你告白了,你還想說一切沒問題?」
常仲斌最在意的是當對方問她愛不愛他時她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傷他最深!
「老闆他只是說說,他也知道我們就快結婚。」
她越是不當一回事,常仲斌越氣。「你剛才是聾了,還是把我當成白癡?」
他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他大腿上,黑眸冷硬地鎖住她仍試圖軟化他的陣子。
那傢伙甚至敢在他面前提什麼「我會永遠等你」!擺明了根本不顧忌他們就快結婚這件事,否則絕不會故意在他面前說這句話。
熊華琦不禁有些焦急,除了有理說不清外,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更有著點點火光。
她沒聾,更不敢把財大勢大的他當成白癡。
這件事歸根究柢,就是他根本不信任她,不相信她有能力處理自己的感情事,不信任她對他的愛!
「我……」
熊華琦還想解釋,但常仲斌已經失去耐性,他迫切需要感覺她的確是屬於他的,只屬於他一人!
不讓她把話說完,常仲斌雙臂一緊,趁她朱唇微啟,灼熱的舌長驅直入,闖進她口中,恣意掀起一波波熱浪。
「唔……」
不顧她沒什麼攻擊力的拳頭正奮力抵擋,他依舊霸氣十足地吻著她。拉扯間,熊華琦肩頭的衣物滑落,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見狀,他黑眸中的怒氣瞬間轉為猛烈的yu/望。
「仲斌,住手……你聽我解釋……」
他對她破碎的抵抗話語恍若未聞,低下頭,灼燙的舌在她身上製造出陣陣戰慄。
熊華琦必須拚命咬住雙唇,才不至於呻/吟出聲。
最後,他重新吻上她紅腫的唇。突然,他嘴角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使得他瞬間清醒,立即鬆開雙臂。
一獲得自由,她立刻離開他的大腿,把自己縮成一團,窩進離他最遠的角落,雙手徒勞地抓緊被扯松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