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徐詩雅傻傻地被推進了換衣間。
徐詩雅一邊換衣服,一邊跟媽媽聊著天:「媽,你挑好婚紗了嗎?」
「挑好了,不過上次你沒看到,要等到婚禮的時候才能看到吧。」
「啊,好可惜,我想媽媽穿起來肯定很好看。」她嘴甜地討好道。
她開心地笑了笑,「小丫頭,我跟你說呀……」她突然神秘地降低聲音。
「什麼事?」徐詩雅拉著拉鏈。
「你的伴郎很帥哦!」笑得可賊了。
「媽……」徐詩雅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管,反正你上次答應我的,我可是給了你,你自己沒把握好。」徐媽媽推卸著責任。
「可……」天哪!她跟關徹之間已經很亂了,如果跟別的男人扯上關係,她都不敢想像接下去的後果了。
「沒有可是!」徐媽媽霸氣地說:「還有,我跟你說,伴郎是你以後哥哥的堂弟,跟你是沒有血緣的,所以跟他談戀愛沒關係,而且他人那個叫作帥……」
徐媽媽說的一頭熱,徐詩雅卻臉色越發的難看。
「對了,等等他也要過來,你跟他相處看看。」
「什麼?」徐詩雅穿好衣服,「嘩」的一聲,拉開門,「媽媽,你剛剛說什麼?」
「天哪,我的寶貝女兒真美!」不掩飾她的驚歎,滿目都是讚揚。
「媽,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徐詩雅打斷媽媽的讚美。
「啊?哦,我剛剛說,你的伴郎會過來。」
「媽,你怎麼可以……」徐詩雅又氣又急。
「梅姨。」背後傳來一道中性的嗓音,徐詩雅回過頭。
那是一個如畫中走出的男子,膚質如雪,眼瞳墨黑,薄薄朱唇,一頭及肩的頭髮隨著他的腳步飄動著。
待他走進的時候,徐詩雅注意到了他眉間一粒小小的紅痣,她摀住嘴,堵住自己差點就呼出的驚呼,本就妖媚的臉孔,加上了那粒紅痣,更為妖嬈。
「你好。」男人主動跟她打招呼。
「你……好……」徐詩雅傻傻地站在那裡,她的媽媽在旁邊竊笑不已。
「我是關澤。」他主動報出名字。
「嗯,我叫徐詩雅。」徐詩雅已經混亂了,這個男人長得好小受哦!
在一旁,徐媽媽卻把她的支支吾吾當作了害羞彆扭。
關澤靦腆地笑了笑,又說:「我聽梅姨說了好多關於你的事情……」關澤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徐詩雅一副扭曲的樣子,關心地問:「你還好吧?」
「我……」徐詩雅猶豫著,憋在喉間的話不知該說還是不說的好。
「嗯?」
「我想說……」徐詩雅深吸了一口氣,感歎地說:「你長得好美哦!」
此話一出,關澤僵住了,徐媽媽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發了什麼瘋,說出這種話。
他是長得美,可從來沒有人在他的面前說;他長得美,他也不喜歡別人說他美,可是,梅姨的女兒還說得很開心。
「你長得好像漫畫裡的小受哦,超有型的!」徐詩雅不吐不快,既然開了頭,就說個不停了。
關澤這一刻是有點意外,會遇到這麼爽朗的女人,而且也不懂得看他的臉色,他很無力地看了看梅姨,接收到梅姨歉意的目光,對梅姨不在意地笑了笑。
徐詩雅發表完她心中的話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可她還是上前一把拉住關澤的手,慇勤地說:「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關澤看著她的眼睛,有股不自在的感覺,他想,他可不可以拒絕?
「啦啦啦……」徐詩雅開心地哼著歌,一蹦一跳地打開門。
「你去哪裡了?」關徹的聲音毫不意外地響起。
魔鬼撒旦!徐詩雅轉過頭,看著關徹,「我剛從我媽媽那裡回來。」
關徹有些意外她的答案,她很少談及她家裡的事情,他也沒問過,「飯吃了嗎?」
點點頭,「吃過了。」
「過來。」又是這樣,徐詩雅心裡不滿極了,還是乖乖地聽話了。
他將她攬在懷裡,「陪我吃飯。」
「你小孩子呀,還要我陪。」自從她被他壓搾後,她說話的口氣都不會好到哪裡去,可她的表情倒是沒什麼。
「我就是想要你陪。」他矯情地說。
「哼!」徐詩雅不接受他的好意,可腳步還是隨著他的往裡面走。
「啊!」徐詩雅滑倒在自家的浴室,陪他用過餐後,她就回來洗澡了。
「怎麼了?」門外響起關徹的聲音,知道她要回去,他也不阻止,跟著她回到她的房子,努力貫徹跟屁蟲的原則。
「沒,沒事!」徐詩雅攀著牆,撐起自己的身體,一瞼的驚悚未定,幸好!浴室的防滑地毯被她拿出去曬乾了,結果她沒想到,少了一塊毯子,自己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還未站直身體,浴室的門也被打開了。
關徹的身子鑽進滿室煙霧繚繞的浴室,「小雅,你……」
話,停住了—人,呆住了。
「啊!」先回過神的徐詩雅拿起旁邊的東西就扔,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亂拋擲一番。
「等……」躲避不及的關徹被她的猛烈攻勢給逼出了門。
「不准進來!」徐詩雅大聲地喊道。
「知道啦!」關徹無奈地揉著頭上的包包,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發起狠來,是這麼的不顧一切。
可徐詩雅是把他給逼出了浴室,卻沒有將他腦海裡的印象給逼出去,雖然浴室裡白濛濛的,但他還是視力極好地看清了一切,白皙的女/體,兩朵開得正盛的梅花恣意地綻放著,越過平坦的小腹,來到蜿蜒神秘的花園……
「關徹!」徐詩雅一個使勁,重重地把擦拭頭髮的毛巾往他臉上一扔。
「嗯?」他揚眉。
徐詩雅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剛剛的表情好溫柔,那表情似乎在回憶著美好的事情,而她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他剛剛想的事情,也許和他剛剛看的事情有關,他就這麼闖了進來,看光了她的身體,她都快羞愧死了!
關徹抬頭,看著女人沐浴後的光景,臉頰紅紅的,身上穿著薄薄的睡衣,正插著腰,憤怒地看著他,「你幹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