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時候還不忘要裝模作樣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這個男人了!
「這船上……都是……靳當家做的?」宋傑都傻了,他奉命前來捉拿叛逆,但似乎不用他來,靳封辰已經解決了?
由於左忠立在岸上,宋傑自然認為一船的人都是還在船上的靳封辰殺的,而他的猜測確實也八九不離十。
即使身為禁軍統領,見過無數血腥場面,但他本人連帶百來個士兵,依舊全被眼前畫面震傻了眼。靳封辰不是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兒嗎?他不是人稱溫文儒雅、玉樹臨風、氣質出塵、面如冠玉的翩翩佳公子嗎?這樣的人殺起人來居然不是一般的狠,都是一刀斃命,究竟是大夥兒的錯覺還是眼花?
在靳封辰忙著擺姿勢,還來不及回話時,在岸上濕淋淋的蕭貴妃已狂叫起來。「宋統領!船上的人都是那靳封辰殺的!他根本是個殺人魔!你還不快捉拿他……」
聽得她失控大叫,沐雙雙不想讓靳封辰開口破壞他現在營造出來的形象,便主動替他回道:「這些人都是叛賊,人人得而誅之,況且……蕭貴妃,妳由皇宮私逃,還綁架了我,這才是大罪,該被捉拿的是妳吧!」
「那又如何?」蕭貴妃突然笑了起來,狀似瘋狂,她冒險出宮卻被蕭家人拋棄,早已恨極所有的一切。「捉拿就捉拿,我就是拚著這條命不要了,也得抓個墊背的。據我對皇上的瞭解,他命人捉我,卻一定來不及撤去我的貴妃頭銜,所以現在我還是蕭貴妃,我還能命令宋傑!」
宋傑這下真的尷尬了,蕭貴妃說的沒錯,在還沒定罪去銜之前她是有這個權力。但皇上是要他來幫忙靳封辰的,靳封辰卻殺了那麼多人,他不捉也難以交代……
靳封辰無所謂地一笑,輕撫開沐雙雙皺起的柳眉,由懷中拿出一塊令牌,淡淡地道:「我殺的都是叛賊。看到這塊令牌,宋統領你懂了吧?」
如朕親臨!宋傑眼睛不由得一亮,以往京軍最討厭這塊狐假虎威的令牌,現在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喜歡這塊令牌的時候。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喝道:「來人!清理現場,捉拿蕭貴妃!」
就在士兵正要攙起痛得臉色慘白的蕭群時,沐雙雙突然嬌喝,「等一下!」
眾人朝她望去,連靳封辰都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她直直走向了蕭群,一臉奸笑地道:「蕭群,你殺我外公,勾結叛逆,自有王法制裁。不過你剛才說想收我做禁臠對吧?我相公說過,你要碰我哪裡,那就斷你哪裡……」
說著說著,她突然伸出玉足,卯盡全力地朝他的褲襠一踢!
「啊——」只見蕭群發出一陣比殺豬還淒厲的慘叫,慘的是他還沒有雙手可以去護住那個地方,只能涕淚橫流,口吐白沫,渾身顫抖個不停。
而身旁一干人等皆是男性,全都看得冷汗直流,心想著這女人不愧是靳封辰的夫人,也是個狠角色啊!
「好了,相公,我們走吧。」沐雙雙拍拍雙手一副打完收工的樣子,嬌笑著勾起他的手臂,只覺這幾年的恨,都在這一腳中灰飛煙滅了。
靳封辰乾笑著與她一同下船,對她的狠勁也是歎為觀止,身上某個部位不禁一陣發涼。看來他還是低估她了,以後想逗著她玩,自己可要記得保護好自個兒啊……
蕭群被捕,蕭家以叛逆論,流放的流放,處死的處死,這一個威震南方數十年的大家族,就這麼成了過去。連與其結親的沐家都受了影響,沐通幾乎是散盡家財才保住自己和其他沐家人的命。
而朝廷軍有了永盛行運來源源不斷的糧草兵器,又有著沐雙雙望天觀氣,與大軍南下夾擊民兵團,這場南北的戰爭只繼續了三個月,朝廷軍就成功地平定了動亂。
接下來除了收拾善後,就剩下靳封辰與朝廷的角力了。
沒辦法,永盛行在這一役中表現得太過突出了,一個商賈的能力居然到了足以動搖國本的地步,而沐雙雙的望天之術更是驚人,如果靳封辰有野心,有沐雙雙的奇術協助,朝廷大概只有舉手投降的分。
皇帝自然不可能讓永盛行有這個機會,而靳封辰也很明白自己太出鋒頭,已然受到皇帝的忌憚,所以他也使出釜底抽薪的一招。
在皇帝動手收拾他前,他先自斷一臂。
在面聖時,他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恭敬與忠誠,並表示此次永盛行對朝廷軍的協助,他分文不收,算是為國出力。
此外,為了保證國家的繁榮,日後永盛行在大江南北的收益,他願意每年上繳出一部分給國庫。
這可是一個嚇死人的承諾,此後無疑朝廷多了一座大金庫,還是一座自動上門、源源不絕的金庫,畢竟靳封辰做生意的能力及手腕都叫人歎服。
當時不僅百官目瞪口呆,連皇帝都忍不住挖挖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被內戰削弱國力、現在窮得要死的朝廷求之不得,根本不可能再針對靳封辰,皇帝大喜過望,而靳封辰也成功地塑造了一個愛國商人的形象,使他又增添了一圈光環。
只有一個人,對這個結果悶悶不樂,那便是打了一場漂亮勝仗的沐雙雙。
因為怕她的能力被朝廷忌憚,靳封辰這次可是大出血的承諾了朝廷,她自然內疚不已。而依她的個性,在對人有愧之時,她就會變成一個乖寶寶,叫她往東就往東,叫她往西就往西,因為她想更加倍的去補償……
「哎呀!相公,人家不行了……你停一停……」
在靳封辰的房裡,一室春意,兩具赤裸的身軀旖旎交纏,不分你我,直到沐雙雙受不了不斷的刺激,開口求饒了,靳封辰才停下。
見他終於暫時休兵,沐雙雙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都連續服侍你三個晚上了,你怎麼還是那麼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