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抱她,想把鑽研多年的功夫全都用在她身上,讓她感受上天下地的歡愉,但……如果他在這時候抱了她,與楊信雋那混蛋有什麼不同?
在他天人交戰之際,麥芷璃抬起臉,抓住他的手貼上自己胸口,呢喃道「我要……」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知道男人的碰觸可以舒緩她體內莫名的不適。
她需要他……
沃夫突然意識到,麥芷璃不會是被下了春/藥之類的藥物吧?如果是……這個楊信雋也太大膽、太混帳了!
當今的世代不是古時候那種有權有勢的大爺看上哪個民女就可以強搶的年代,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會被告,還要坐牢的,他難道真的不怕?
沃夫氣憤地思索著,直到感受到掌心下充滿彈性的棉柔觸感,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貼在她僅穿著胸罩的胸口前。
她不知何時已經脫去了外衣,被內衣包裹的豐盈雙胸緊貼著他的掌心,他像被燙著似的,俊臉脹紅,倏地抽回手。
感覺胸前的溫暖驟失,麥芷璃急得想再捉回他的手。「我要!」
她就像一個渴愛的女人,朝他發出魅惑的邀請,讓沃夫心頭那團好不容易壓下的慾火又轟地燒了起來。
突然,麥芷璃直接把他壓在床上,在他身上扭動,讓他錯愕的抽了口氣——
「阿璃!」這刺激讓他瞬間感覺到一團火焰迅速往腿間沖。
麥芷璃貼在他強壯而堅實的身上磨蹭,覺得身上那股莫名的躁熱稍稍得到舒緩。
「唔……」她發出情難自禁的嬌吟,那聲音落入沃夫耳底,簡直是世上最動人的催/情劑。
他的心跳加快,呼吸變得粗重,就算不斷深呼吸,也沒辦法克制身下的反應……
麥芷璃的意識朦朦朧朧,感覺他腿心間突出的硬物正巧抵在她的腿心,她感覺得出身體的飢渴,內心莫名恐懼,卻又矛盾地無法阻止自己放浪的行徑。
她加快磨蹭的動作,但身體的空虛卻不斷擴大,那無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哭喊。「沃夫……求求你幫我……」
……
「啊!」
隨著一聲尖叫,她被狂喜掩沒,整個人無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沃夫撤出手指,看著自己的手掌沾滿女人的蜜意,又粘又甜,帶著些煽清的味道,臉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他先做了好幾下深呼吸穩定情緒,接著才輕手輕腳的將她的身子轉正,讓她安穩地躺在床上。
麥芷璃累得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又軟又酸,眼皮沉重,很快跌進夢鄉。
沃夫看著她疲憊的睡顏,起身準備去浴室找條毛巾替她擦拭腿心,一站起,看到自己雙腿間鼓脹的yu/望,俊朗的臉不禁羞愧一赧。
幸好沒被她看到,否則真會讓他無地自容。
略定了定思緒,沃夫進浴室擰了條毛巾,不經意瞥到鏡中的自己,不由得一愣。
他的臉……也太紅了吧?整張臉連同耳根,紅得彷彿會滴下血一樣,不過這絕對不是他皮膚太白的原因……而是他其實也跟麥芷璃一樣純情。
女人純情,會讓男人產生想要憐惜、疼愛的感覺,但男人太純情,是不是會被看不起?
無來由的,沃夫莫名陷入這樣的糾結當中,內心有些鬱悶……
第6章(1)
清晨,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培根香、蛋香以及濃濃的咖啡香,喚醒了沉睡中的麥芷璃。
她睜開眼,看著房中熟悉的情景,思緒悠悠恍恍。那誘人的香味,勾得她的肚皮咕嚕作響。
她是在作夢吧?這多年來她都是一個人住,怎麼可能會飄出食物的香味?
她拍了拍臉,甩開好笑的念頭準備起床,卻發現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感,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時候換掉的?
重點是……昨晚她是怎麼回到家的?
她楞在床上努力回想,卻只依稀記起一些零碎且混亂的片段。
她只記得昨晚她和楊信雋去見於靜菲談公事,菜才剛端上,她喝了一些清酒後便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接下來似乎是楊信雋送她回家,沃夫也出現了……
隱隱約約中,楊信雋是不是吻了她,還摸了她?!
但她似乎還記得,沃夫也做了相同的事……一想到這裡,她猛地打斷思緒,一張臉燒得通紅,不明白自己腦中怎麼會浮現這樣誇張的想法。
難不成她真的很飢渴,不只幻想楊信雋,還把沃夫也意淫了,這……算3P的性幻想嗎?
在麥芷璃兀自因為自己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恥時,驀地看到一抹修長的人影進入房中。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看著高大俊朗的沃夫穿著她的小叮噹圍裙,麥芷璃錯愕地眨眼再眨眼。
她真的還沒醒嗎?不然怎麼會看到沃夫出現在她的房裡,還穿著她的圍裙?
見她一臉恍惚,沃夫擔心地朝她靠近,伸手探探她的額頭咕噥。「糟糕……不會是有後遺症吧?」
昨晚他被她搞得血脈賁張,胯下的慾望得不到紆解,熱脹得幾乎要爆炸,逼得他只好衝進浴室,直接坐在水龍頭底下衝冷水。
他可不想再像昨天一樣,嘗到那種想要卻不能要的痛苦感覺。
沃夫的話讓她轉移了注意力,她充滿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
「還記得昨天的事嗎?」沃夫不確定她對昨晚的事記得了幾分,斟酌地問。
看著他如深海般的雙除像刻意隱藏著什麼,語氣小心翼翼,麥芷璃一顆心提得高高地,點頭後又搖頭。「很模糊……」
說到這裡,一個念頭閃過,她的心猛然一驚。
昨晚她的狀況實在很不尋常,難道是那杯酒出了問題?
但這有可能嗎?楊信雋畢竟是她的老闆,大家都是正正經經生活的人,說什麼也不可能真的學社會版那些下流的手段。
見她擰著眉陷入沉思,沃夫鄭重開口。「我猜……你被下了藥,你變得很……主動,我到的時候,他——」說到這裡,他的臉微微泛起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