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珍寵的人兒,在走到肉/體結合的這一步,他希望帶給她最美的體驗。
這是麥芷璃第一次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與男人進行如此親密的接觸,感覺到他厚實的掌心撫挲著她的肌膚,她心跳開始加速,緊張了起來。
她攀住沃夫的脖子,用靦眺的語氣說:「我在這方面不是很擅長……」
她的話還沒說完,沃夫白晰英俊的臉龐也透出與她相同的羞澀。「其實我也是第一次。」
「真的假的?」她露出驚訝的表情。「但你看起來不像……」
「老大……唔,就是魔法集團的總裁嫌我太生澀,有塞一些資料給我,我有好好研究。」
聽他這麼說,麥芷璃心頭充滿著一股說不出的喜悅,這代表他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這對現代的男女來說,是多麼難能可貴啊!
「如果我做得不好,請多海涵,下次我一定會改進。」沃夫突然道。
如此謙卑的話用在這種場合似乎怪怪的,麥芷璃小臉緋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就在這時,沃夫倏地脫掉她的上衣,扯掉覆住一對嫩/ru的藕色蕾絲胸罩。當她那一對豐腴飽滿的嫩/ru映入眼底,沃夫壓抑的yu/望被點燃,那雙深邃的藍眸燃起了兩簇熾燙的火焰。
麥芷璃杏眼圓睜,倒抽了口氣,本能地伸出手想遮住自己。
「不,讓我好好看你。」他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遮住眼前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美麗風情。
被他這樣注視著,麥芷璃的心微微一顫,他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彷彿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被他這麼瞬也不瞬地看著,她實在無法不感到羞怯。
「沃夫……」
她才開口,卻感覺雙乳落入他寬厚的大掌中,恣意地被抓揉著。
因為他大膽的舉動,麥芷璃的臉發燙,雖然她知道沃夫不會傷害她,但……
這真的太讓人害羞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反應,眼神該放在哪裡比較好。
……
沃夫在最後一次激烈的衝刺下,釋放了累積多時、巨大而灼燙的激情,心仍因這一場激烈的、令他感到強烈而震撼的歡愛而沸騰,身體卻筋疲力竭地處在前所未有的放鬆階段。
難怪有人說做愛可以消耗卡路里,麥芷璃再次攀上yu/望的顛峰後,累得彷彿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她虛弱地往後一靠,立即便感到不對勁——
怎麼感覺毛毛的?
這不是男人身上的體毛,而是像某種長毛類的大狗或毯子,但她床上沒有任何長毛類的毯子,沃夫是從哪裡拿來的?
她疑惑的側過臉,驚得差一點失了魂——
在她身後抱著她的是一頭大白狼?
她驚得跳出他的懷抱,沃夫感覺不對勁,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現出了原形。
他迅速恢復成人形,指成劍訣,將靈能匯聚於指尖,激泛出的一團異光化成一道熱能,源源不絕地灌入麥芷璃的眉心。
麥芷璃還來不及有更多反應,突地覺得熱能灌滿全身,昏昏脹脹的,宛如千斤重的眼皮合上。
沃夫看著她睡著,因為一場歡愛激盪而滿足的情緒卻悄悄的蒙上一層陰鬱。
他仍為獸時動了心,卻因為她的死,無法與她相守,可就算她沒死,一人一獸,如何相戀?
為了這一個可以與她相戀相守的執念,他走上修行之路,等到兩人再次相遇,他鐵了心要陪她到老,永遠不分離,但她可以接受嗎?
即便已修成人形,他終歸是一頭獸……
他不敢保證這只會在《聊齋誌異》中出現的戀情能被她接受,所以不得不施展靈能,消除她乍見他原形的那一瞬記憶。
他要她的愛,不要她怕他……
沃夫沉重地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攬進懷裡,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讓她能舒舒服服、安安穩穩地好好睡一覺……
第8章(2)
這一覺,不只麥芷璃睡得深沉,沃夫也因為體驗極致的快樂後而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什麼濕濕熱熱的東西舔著他的臉,他睜開眼,看見的是與他相伴多年的小黑貓吉咕拉爾。
嘿!你來了?
沃夫閉上眼,嘴角揚起一抹傭懶的微笑,用靈能與它溝通。
吉咕拉爾看著心愛的主人懷裡抱著一個女人,心裡頓時興起一股說不出的複雜感覺。主人對它有救命之恩,自從主人救了它之後,它便像是寄生在主人身上的蔓蘿,所有情緒皆隨著主人的情緒起落。
主人開心它就開心、主人難過它就難過,所以主人期待的便是它所期待的。
雖然它知道這個女人與主人有著宿世情緣的牽扯,主人的修為全是為了彌補那一世的遺憾,但這一次它卻無法像以前那樣,全心全意地跟隨著主人的心情起伏。
它對主人深愛的這個女人抱有深深的敵意,因為它能強烈地感覺出,主人自從與麥芷璃相遇後,就逐漸朝自我毀滅的方向而去。
太危險了!
主人畢竟是修成人形的獸,雖有能力任意變換成人形,但已擁有永恆生命的主人,終歸到底也沒辦法走到凡間女子壽終正寢的那一日。
等那一日到了,主人會這樣一直陷入反覆等待的輪迴裡,或者放棄永恆的生命?
不管主人的選擇是哪一個,它都無法接受,為了主人好,它要鄭重地向主人提出警示。
「喵喵喵喵……」
因為是心電感應,因此在外人看來,就只是一隻小黑貓偎在主人的肩窩喵喵叫。
小黑貓的體型原本就十分迷你,蜷在他的肩窩又是鑽又是蹭的,擾得他再也沒辦法繼續睡覺。
他睜開眼,莫可奈何地歎——
你別鬧,我一會兒就回去。
與心愛女人共枕的感覺太美好,他想再溫存一會兒。
但吉咕拉爾鐵了心要拉主人脫離這受人間俗子誘惑的泥沼,哪裡肯輕易放棄?
它張開小嘴,咬住沃夫的耳垂往外扯。
第一次感覺吉咕拉爾這麼反常,再加上耳朵被咬得有些痛,他拿它沒辦法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