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這麼痛過,即便偶爾被爹爹打了幾下手板也沒哭,可是現在她完全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一邊哽咽,一邊推搡著康承祁的身體,可惜男女氣力差距本就大,何況康承郝常年練武,任憑她掙扎也躲不開一分二毫。
康承祁也很難熬,最敏感的地方被緊緊包覆,差一點就要釋放,要是和自己王妃的第一次留下如此的印象,他真怕自己抬不起頭來,只得梗著身體硬撐,直到那感覺緩緩退去,這才開口,「別怕,總是要痛一次的。」
他認為自己講的是道理,聽在季楚楚耳中卻惹得小王妃不爽起來,憑什麼嘛?為什麼她就要痛?他居然還用這麼雲淡風輕的口氣,真是過分。
因為不滿,她糾結著全身的力氣擺動身體,想要甩開他的控制,卻不想這樣的舉動對康承祁來說完全是甜蜜的煎熬,一下子包覆得更緊,讓他忍不住擺動一下腰肢,卻換來季楚楚更可憐的叫痛聲,「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快放開我。」
疼痛折磨中的她哪裡還有理智,只想著把他氣跑,就算康承祁心知這只是氣話,還是氣得鼻子差點歪了,想著這丫頭不知道好歹,自己為她忍得差點崩潰,卻還如此說他。
帶著不滿,康承祁刻意動了幾下,一臉威脅的表情看自己的小王妃,「不准再說這話,聽到沒有?」
此刻這個男人的惡形惡狀哪裡還有平時對自己溫柔的十分之一,和自己記憶中的大哥哥更是天差地遠,季楚楚是不肯認輸的性子,硬是不服輸,「偏不要,痛死了,你快出去、快出去。」
她越鬧,康承祁越狠下心想要懲罰她,控制著力道,他極緩慢的抽動幾次,引得季楚楚又捶打他幾下,兩個人倒像是打起了擂台,一個盡情欺負,一個不肯認輸。
伴著幾次進出,初次進入的疼痛倒也慢慢消減,季楚楚只覺得那疼痛不再是如一開始無法忍受的那種,一股酸澀又衝擊了她的身體。
疼痛帶著一點說不出的酸麻,像是有人幫自己撓癢,卻又不盡興,讓她不由地逸出一聲嬌吟。
聽到那動人的呻/吟,康承祁眼睛一亮,心知這小丫頭才慢慢開始品嚐情慾滋味,忍不住想笑她,附耳低聲說道:「你想要了。」
這話說得直白又羞人,哪裡是季楚楚這種初識男歡女愛的小女子能夠承受的,一張臉頓時紅透,像是一顆大蘋果,偶爾再伴著那疼痛帶來的皺眉,一張小臉又是享受、又是煎熬,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只恨不得狠狠地疼愛她。
康承祁不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小王妃很有招人欺負的特質,可是再也沒有此刻能讓他清楚這種感覺,看著她如此可憐兮兮又勾魂的表情,就算是柳下惠再世只怕都忍不住,何況他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發出難耐的歎氣聲,康承祁摀住季楚楚含著盈盈淚光的眼睛,「別這麼看我,你現在的模樣簡直能讓我發瘋。」
被欺負還說得像是她勾引的一樣,季楚楚覺得真是委屈賽過竇娥,抬眸看他,眼睛裡帶著滿滿的指責。
被她瞪視,康承祁覺得眼前的情景當真是好笑,這世上大概沒有他們這樣的夫妻,燕好之時還不忘針鋒相對。
康承祁失笑,猛地加深動作,果然季楚楚再沒心思和自己作對,咬著唇吟哦兩聲,明亮的眼睛裡似含著盈盈秋水,勾魂奪魄。
依舊是慢慢的抽動,卻開始加重力道,康承祁看著季楚楚,「這時候你還有心思和我作對,莫不是嫌棄我不努力。」
原本就是隱忍著,季楚楚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除去隱密之處他進進出出帶來的異樣感覺,竟連他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滑動的動作都顯得格外撩人。
季楚楚不懂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就是娘親說過的夫妻之道?咬著唇,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個男人的調笑,只是突然想起初見的少年,那時候的相識,怎麼也想不到今天會成為夫妻,還做這麼羞人的事情,想到這,她有剎那的失神,雖然只有瞬間,卻被康承祁捕捉,眼睛一瞇,心情就不那麼開心了。
笨女人,現在這個時候她還在想些有的沒的,難道自己真的不夠努力?想到這,他氣不打一處來,乾脆猛地兩下埋入其中,換來季楚楚一聲呼痛,「你、你欺負人。」
剛才明明疼痛都快要消失了,現在卻突然猛痛一下,就算再笨也知道是康承祁故意欺負自己,她握緊了拳頭捶打他的胸口。
她越是如此,康承祁越擠進去,待到沒根而入,身體相撞的聲音讓兩個人都怔了一下。
季楚楚臉頰紅得不能再紅了,康承祁卻一下子舒爽無邊,只覺得剛才的進入才讓自己盡興,不由得任著性子衝撞幾回,換來身下人連聲的呻/吟。
直到此刻,季楚楚才品出來那麼一點魚水之歡的妙處,一絲絲的痛帶著被完全佔有的充足感,竟讓她也忘卻了拒絕,任由身上男人逞兇。
隨著一次次的深入,兩個人都再來不及說什麼,一個猛入、一個嬌吟,最後只入得季楚楚雙腿無力,即便有康承祁握在膝上,還是酸軟得沒法子。
在一波波的衝撞下心神欲裂,季楚楚只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要奔湧而出,高/潮來時,還是忍不住求了饒,「啊……我不行了,放開我……」
她不知道為什麼情/yu的感覺這麼折磨人,只是覺得整個人欲仙欲死一般,明明洩了身,身上的男人卻還是不停止。
嚶嚶而泣,全身上下都透著羞澀,看著她這樣可憐的表情,康承祁只得忍耐,等她漸漸平靜下來才又動作。
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卻又開始,季楚楚咽兩聲,一雙腿就再也不願意抬起來,擺出一副作對的姿勢,淚光瑩瑩看著康承祁。
「你欺負人。」她小聲地埋怨,卻換來康承祁又一次的心動,情慾佔據了腦海,理智悉數退去,他此刻完全沒有心思多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