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我要找人跟我做那種事,這裡沒有別人,只有你了。』她掙脫他的鉗制,在昏黃的燈光下尋找他的褲頭。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她碰觸到他敏感的部位,他馬上產生了男人應有的正常反應。
『別亂摸,我可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你這樣……』他的話到了嘴邊,卻被她的動作止住。
邱悅芬率性的拉下肩帶,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他幾乎能幻想出那頂端的……不!他必須是兩人當中清醒的一個。
『喂!你清醒點,我可不想佔你便宜。』石尚驊奮力撥開她的手,奈何無意間碰到了她柔軟的……他連看都不用看那裡是哪裡,今天一晚他都在極力克制自己不要一直盯著她胸前的乳溝瞧,這會兒他可是真真切切的碰觸到那個地方了,而且沒有任何衣物阻隔。
邱悅芬踮起腳尖吻他,石尚驊則不停的閃躲,但仍讓她吻到了自己的唇,她嘗起來有香檳的味道……
她拉著他的手撫摸她的身體,石尚驊呻吟了一聲。
『別這樣,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哦……別碰我那裡!』他大喊,但喊完卻不由自主的吻了她。
邱悅芬終於扯開了他的褲頭,身體不斷貼在他身上蠕動。
『別這樣,你會後悔的。』
『不會,不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再不快點我就拿槍斃了你!』
她竟然出言恐嚇他,如果他不是男人他會這麼痛苦嗎?老實說,他的身體早就在她拙劣的挑逗下有了強烈的反應。
『我不要在黑暗中做這種事。』
邱悅芬在牆上摸索了一陣,室內立刻燈火通明。
石尚驊不該看她的,此刻的她稱得上是醉態可掬,她抱住自己幾乎全裸的上身,令人無法忽視的紅色乳尖露出她交握的手臂外,再加上撩至大腿上方的禮服,她看來比任何一幅裸女畫都令人血脈僨張,而他的下半身也落至足踝,堅挺的慾望正肆無忌憚的勃發。
『床在哪裡?』
『你後面。』
石尚驊脫下衣服,而她只是迷糊的看著他,他果決的將她抱至床上,帶領她共赴絢麗的激情……
※※※
一早醒來,石尚驊發現自己被人用槍指著,邱悅芬驚魂未定的瞪著他,他真怕她一個不小心扣下扳機,自己跟著一命嗚呼。
『你這個渾球!』她怒不可遏的罵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虧我還把你當做好人,結果你竟然……』
他掀開被單一看,哭喪著臉喊道:『我被你強暴了,你做賊的還喊捉賊,你有沒有良心啊!』石尚驊的瞌睡蟲早被邱悅芬手中那枝槍給嚇跑了,但他不知哪來的勇氣,居然還敢跟她開玩笑。
邱悅芬被他生動的演技給逗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像一顆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小小聲的道著歉:『對不起,這全是我的錯,我大概是氣瘋了,所以……對不起。』
『算了?是我佔了你便宜,我應該把你扔進屋裡,然後一走了之,誰教我雞婆,才會讓你得逞。』石尚驊鬆了口氣,幸好她還滿明事理的,沒有扣下扳機,否則他就玩完了。
『別再提這件事好嗎?我都快糗死了,我只是想知道做「那種事」的感覺,為什麼男人總是喜歡做那種事,那一點都不好玩。』她記得昨夜那撕裂的痛楚,那使她對做愛一點好感沒有。
石尚驊聞言有點不服氣。莫非她是在指桑罵槐,說他『功夫』不佳?但他並沒有提出他的懷疑,反而故做不在意的說:『你知道嗎?我真的很佩服你。』
說著,他自在的起身,他的動作引來邱悅芬小聲的驚呼,她很快的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並詛咒腦中隨著他的起身而浮現的淫穢畫面。
石尚驊小心的藏起笑意,找到她替自己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故意當著她的面著裝。邱悅芬為了表示自己的膽子很大,也停止了閃躲,強裝鎮定的面對他,希望自己沒有露出半點扭捏不安的神色,或者是一絲的拘謹。
『為什麼?』
哈!她的語氣略顯不穩。石尚驊故做若無其事的說道:『我以為你會拿槍逼我娶你。』
『我才不會這樣,錯在我不該挑逗你,你有掙扎過……對不起!拜託,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再談這個話題了嗎?就讓我們忘了這件事吧!我還得謝謝你……至少你讓我明白了一件我從來不知道的事。』
『我還想再讓你更明白一點呢!』石尚驊咕噥著。
『什麼!』邱悅芬並沒有聽得很清楚。
『我說你不會後悔吧!』
『有一點啦!』她長歎一聲,但很快的又說:『不過還好,這也沒什麼嘛!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如果到現在連一點經驗都沒有,反而顯得我很奇怪……再說做都做了,我總得看開一點。』她又搬出那套凡事都得看得開的理論來自我安慰。
『我就是佩服你什麼都能看得開。』石尚驊坐到她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閒聊著,算是一種補償的心理吧!他實在沒辦法就這麼一走了之,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昨天的她可是一個在室的好姑娘呢!基於男人的責任感使然,他決定再陪她多聊聊。
『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不來,這是我的座右銘。』
『如果你未來的丈夫介意你不是第一次,那你怎麼辦?』一說完石尚驊便後悔了。要是邱悅芬心意一轉,拿起槍逼自己娶她,那他豈不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我會告訴自己那種男人並不值得我愛,同樣的我也有權要求他是第一次,否則那對我並不公平。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局裡一天最少可以逮到五個未成年少女賣淫的案例,她們都是年紀小小就有過性經驗了,我都二十五歲了,連一次經驗也沒有,這才奇怪呢!』她開始談笑風生,似乎已經淡忘了昨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