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讚許地點頭。「還有嗎?」
「最重要的是,讓皇上親眼看到,聖獸白虎對妾身親近,從此便對妾身另眼相待。妾身先有皇上賜婚,接著又有了皇上的讚譽,從此以後,那些權貴世家再也不敢小看妾身,夫君是在給妾身找靠山呀。」
她目光閃動,情深脈脈,感受到龐玉堂的一片苦心,他在想盡辦法保護她。
沒想到他比自己更擔憂她的家世太薄弱,會任人欺負,可是有了皇上一句賢德之語,今生再也無人敢看輕她。而且皇上放話了,不准龐玉堂虧待她,意即今後這個侯爺夫人之位,是不得撼動的。
龐玉堂的心意,她如何不感動?原來他花了心思為她鋪路。
她的蕙質蘭心,令他目光灼灼。
「聰明,有了皇上當靠山,心可安了?」他寵溺地輕點她的鼻尖。
「再大的靠山,都比不上夫君對妾身的好,只要夫君的心在妾身身上,妾身比什麼都高興。」她輕輕說著,傾慕的眼神溢滿一片柔情。
龐玉堂盯著她,低頭攫住她的嘴,火舌糾纏,將她的唇瓣吻得紅腫。
第20章(2)
第三日,出嫁的女兒回門。花圓圓梳妝打扮好,由錦繡扶著坐上侯府馬車,在龐玉堂的陪同下,回家拜見爹娘和兄嫂們。
龐玉堂和爹爹及兩位兄長,自然是廳堂說話;她則被娘親和嫂嫂們拉到後院去說體己話。
「如何?他待你好不好?」花夫人關心地問,雖是嫁出去的女兒,可畢竟是心頭肉,萬分不捨。
侯門深似海,不是他們這種小門小院能比得上的。
「娘、兩位嫂嫂,你們放心,他待我極好。」花圓圓羞喜地說道,並將去宮中謝恩時,發生的事情和她們說了一遍。
花夫人和兩位嫂子聽了,又驚又喜。
「皇上當真這麼說?」
「是呀娘,他說有了皇上做我的靠山,還有聖獸加持,那些世家權貴便沒人敢小覷我。」
畢竟,她可是連聖獸都主動親近之人,猶如佛身鍍了一層金般。
花夫人愛憐地撫著她的手背。「那就好,娘總算安心了。」
花圓圓和娘親、嫂嫂們,以及後來趕過來的奶媽說著體己話,內容不外乎是叨念她如何相夫教子、侯爺夫人要如何管理後院主持中饋。
午時,大夥兒一起用過午膳後,她和夫君拜別了爹娘,上馬車離去。
回到府中,龐玉堂叫來管事,讓府中主要的僕人拜見她,她也開始著手熟悉侯府的一切事務。
侯府人口比花家更多,僕人上百位,各司其職,各管其位,為了熟悉府中事務,她努力學習。
面對這些資歷都比她深的管事和僕人們,花圓圓知道,這些僕人可都是有來頭的。能在侯府當差,多少都有兩把刷子,而這些人,都等著看她是否有能力擔得起侯爺夫人一職。
通常出身權貴的千金,長大後也都要嫁到門當戶對的人家去,娘親自幼都會請宮中教養嬤嬤來教導禮儀,學習與世家權貴有關的事,等到出嫁之後便能得心應手。
因此世家聯姻,不只是為了利益,也因為身份地位相差不大,娶進門能立即適應夫家的生活,甚至成為夫家的助力。
像花圓圓這樣的小家千金,那些自視甚高的管事僕人們自會抱持著懷疑和檢視的心態看待她。
大夥兒都在看,這位侯爺夫人能不能勝任這個位置?要知道主持侯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花圓圓與這些人第一次見面就心中有數了,她不怕困難,嫁入侯門之前,早下了決心,雖然侯府家僕眾多,但在這府中,除了侯爺,她就是最大的。
她不慌不忙,始終淡定自若,先讓主要幾個管事向她說明府中各事務的情況,趁著他們說話時,她一一感應這些人,超凡的靈識讓她學習的速度變快,也記得更快。
不過短短一個月,她就已經上手,不管是看帳還是打理事務,她的能力都讓那些僕人們瞠目結舌,對她心生佩服,再也不敢小看這位女主人。
而且花圓圓謹記娘親教誨,收人先收心。她對人和善時,絕對和藹可親;可是當遇到糾紛或是有人犯錯時,她絕對當下立威,行事賞罰分明。
她管理府中事務井井有條之事,早傳入龐玉堂耳中,平日他在外頭忙於官務,回來後,從沒聽到她向他求救一句。
他不禁好奇,難道她真的都沒遇到困難?他很明白,府中那些管事可不是那麼好駕馭的。
他忍不住私下找了大管事來問,卻沒想到聽到的,竟是府中僕人無不對這位新夫人的敬服。
他知道她聰慧,卻沒想到收服人心也有一套本事,完全不需他操心。而她為他所準備的膳食,全都符合他的口味,完全挑剔不得。
在她的伺候下,他不得不慶幸自己當初眼光獨到挑上她,這個夫人之位,她做得非常稱職。
用過晚膳後,龐玉堂去了趟書房,忙了一個時辰才走回主院。
「夫人呢?」他問向碧兒。
「稟侯爺,夫人在內房。」
龐玉堂點了點頭,逕自往內房走去,發現妻子正躺在繡榻上,閉著眼,手裡拿了本書,似是看書看到累了,就在繡榻上睡著了。
他在錦繡要開口前,示意她噤聲退下。待錦繡走後,才緩步輕腳地走過去。
側躺在繡榻上的她,一頭長髮垂散在肩上,身上穿著絲薄綢衣,盡現玲瓏曲線,至於微開的襟口,隱約可見那日益飽滿的柔軟,令他見了下腹一熱,忍不住想彎身在她秀美的脖子上吮出印記。
而他,也這麼做了。
當龐玉堂的薄唇貼上她頸子時,聞到一股好聞的沐浴清香,於是欲/望更加濃烈,他的吻沿著頸子往下,來到微開的襟口處,朝那山溝之中攻佔去。
花圓圓醒過來,瞧見一顆頭正在她的胸口準備留下烙印,忙輕叫著:「夫君?你忙完了?」
龐玉堂嗯了一聲,不說二話,打橫抱起她,往床榻走去,將她放下後,一邊脫衣一邊放下床帳,想做什麼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