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現在抱著你好舒服。」忍了好些天終於得手,鳳樓如願以償感受到了她豐腴以後的滋味,軟軟的、香香的,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他的表情十分滿意,手掌不規矩地在衣襟那裡蹭,長安卻有些不安地抬頭,「最近吃得太多,是不是變醜了?」
「怎麼可能,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完全不掩飾自己眼裡的慾望,鳳樓上下其手,目光流連在她白皙柔嫩的脖子上,只想狠狠啃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記,這麼想著,他也就這麼做了,撥弄著她衣襟往下扯扯,成功找到一個不太明顯的位置親上去,用力一吸,就把屬於自己的痕跡留在了上面。
「好痛……」被他突然偷襲,長安有些不滿,還來不及說出更多的話,又被人堵住嘴巴佔便宜。
如果不是剛剛和好,如果不是現在外面還天色大亮,他真想立刻佔有自己的王妃,可想到自己才被原諒,還需要老實一段時間以觀後效,他忍耐住了,只是欲罷不能地吻著她的唇,舌尖捲起她的糾纏在一起,透明津液順著她唇角滑落,房間裡充滿嘖嘖水聲。
越親越難熬,鳳樓可憐巴巴地開口,「我忍不住了,反正這邊也沒人來,咱們好久都沒……」
聽他曖昧的話俏臉緋紅,長安搖頭,「我才不要。」
「長安。」
「喊我名字也沒用,我好餓呢。」
「那你把我吃掉好了。」
「鳳樓……」
「我的好長安,現在沒人敢來這邊。」
他那邊話音剛落,卻聽窗口又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長安羞憤無語,鳳樓卻放輕腳步靠近,果不其然,剛才跑掉的兩人又回來了,正小聲嘀咕著。
「好像是和好了。」先說話的是孟靜嚴。
「我聽著也像。」管家回應道。
「太好了,我終於不用躲著了。」
「世子爺,別高興得太早了,王爺還沒說原諒您呢。」
「他們都和好了怎麼還不原諒我?嘖嘖,鳳樓這傢伙真無恥,居然這麼愛纏人。」
「王爺的心思不好猜,您這些話要是讓王爺聽到了,更別想走進王府的大門了。」停頓一下,管家突然說道:「不過要是王爺真的攆人,您可以找王妃求求情,只要她開口饒了您,到時候王爺肯定不敢反駁。」
「不是吧,鳳樓這麼怕自個兒娘子啊,真沒出息……」孟靜嚴搖搖頭,「陷入愛河的人果真不可救藥,欸,這裡面怎麼沒動靜了?剛才不還挺熱鬧的。」話說著蹲在牆角下的兩個人都抬頭想要偷偷往裡面瞧,卻冷不防看見一張黑臉。
「啊!」沒出息地叫出聲,孟靜嚴後退好幾步,「鳳樓,你什麼時候來偷聽我們說話的?太狡猾了,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那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我是光明正大的……路過,正好還有些擔心你說服不了嫂夫人,想著來助你一臂之力。」
看他作賊喊捉賊還一點不害羞,鳳樓冷笑,「滾!」
瞅他黑面神一樣的表情,想必被他們打擾後心情很不好,說不定還會動手,一想到這,窗外兩人落荒而逃。
一開始還十分羞赧,不好意思,瞧見這兩人如此好笑,長安躲在鳳樓身後笑得前俯後仰,只得擁住鳳樓的腰,「這個孟靜嚴其實還挺有趣的。」
轉身把她抱在懷裡,鳳樓表情有些哀怨,「咱們不是約定好彼此眼裡不能有別的人,話還在耳邊,怎麼就開始覺得孟靜嚴有趣了?」
他實在不適合作出怨婦一般的表情,長安哭笑不得,只能把自己完全交到他的懷裡,輕輕說道:「看在王爺如此誠心的分上,我答應你,之後我眼裡只有你。」
番外 真假公主
長安接到來自盛都的信的那一刻,心裡升起一股期待,會是父皇來的信嗎? 還以為自己出嫁後就沒人想起,現在卻覺得自己沒被人遺忘。
雖然之前一直沒有把元文帝當成自己的爹爹來看待,比陌生人好不到哪裡去,可來到晉國生活一段時間後突然發現血緣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把家人連在一起,無論她走到哪裡,他都為自己牽掛,雖然這牽掛遲來了十八年,可她並不恨。
她的爹是皇帝,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別的爹爹只用心懷妻兒,他的心裡卻必須裝著家國天下,還有那麼多的人想要爭取剩下的位置,自己能佔有小小的一隅就能滿足,就像是高僧占卜自己不祥,他卻還是留下了自己的性命,就算沒有身份的日子並不好過,可她能活下來就是一種幸運不是嗎,因為活著才能碰到鳳樓,和他白頭偕老。
想到鳳樓,長安表情更加溫柔,焦急拆開那信,果然是父皇親筆,話並不多,卻透著滿滿的歉意和擔憂,更是提出希望她回去探親,只要寫一封回信,他便會派人親自來接,看著看著,長安眼淚就流下來了,把信上每句話都看了一遍又一遍,眼淚越流越多。
鳳樓忙完手裡的公務就去尋找長安的身影,誰知卻看她哭得一臉淚水,來不及多說什麼,他快步走過去,拿過自己皇帝岳父寫來的信瞧了又瞧,怎麼都看不出哪裡能把人看哭,最終歎氣,「不准哭了,你最近真的越來越孩子氣了,是想家了嗎?」
搖搖頭,長安繼續落淚,「王府就是我的家。」
「那你哭什麼?」彎腰看著她,鳳樓伸手拭去她臉上淚水,頗為費解地說道:「我猜你肚子裡是個女娃,不然怎麼動不動就哭。」說著他半真半假摸著長安圓滾滾的肚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吉祥,你在裡面不准不開心,看你母妃都替你傷心了,難道是在裡面待煩了?乖,再過一個月你就能出來了。」
情緒被他打亂,長安瞪他,「誰是吉祥?」
「我們的女兒呀,你叫長安,我的女兒怎麼不能叫吉祥,多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