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吃一點。」不自覺地說出這番話,鳳樓已經忘記今晚自己的目的是佔有這個女人,反而想到以後她進了府,一定要人每天做好吃讓她多吃一些,這樣柔弱的身體,他真的很擔心承受不住自己的折騰啊。
完全沒料到這個男人說出口的會是這麼奇怪的一句話,長安腦海中有什麼閃過,像是抓住一絲訊息,她還想多問些什麼,身邊的男人卻不給她機會,一句話說完又不客氣地繼續探索,手掌沿著她的腰肢揉捏滑落,在她挺翹的臀上撫摸幾下,他滿意地笑了,繼而碰到她緊閉的雙腿,引得懷中人一下子掙扎起來,「不行、不行……」
「噓。」在她耳邊輕笑,他用威脅的聲音說道:「不要太大聲,難道你不怕招來人,到時候你該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一邊是抗拒,一邊是身體的悸動,長安臉上通紅一片,渾身熱氣騰騰,「你到底是誰?」
眉梢一挑,鳳樓失笑,自己都做到了這一步,一般的女子不該大罵自己無恥嗎? 為什麼這丫頭還在笨笨地問自己是誰,難道這能改變她被欺負的事實?
鳳樓第一次覺得自己摸不懂一個女人的心思,卻不知道長安的想法並不如他所想像的複雜。
她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自然也不知道這男歡女愛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知道自己受到了欺負,卻不知道一切還能挽回,在她的心裡,在被這個男人擁抱住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解決,如果九王爺發怒要殺掉自己,她只希望弄清楚罪魁禍首是誰,不要牽連自己的國家。
長安的心思簡單到讓人失笑,如果鳳樓能夠察覺到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恐怕他又會動怒。
雖然沒有女人能讓他生氣,但是顯然眼前的這個是個例外,來不及多想,他的攻勢越來越急切。
當被這個男人攔腰抱到床上,看著他覆上來的身體,長安終於意識到男女之事不像是她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一切好像才剛剛開始。
急不可耐地吻著她的耳垂,鳳樓簡直要笑出聲,第一次冒充採花淫賊就碰到這麼笨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不過想到身下的女子是她未過門的妻子,要是今晚的人不是自己,他發誓自己一定會把敢占長安公主便宜的男人腦袋擰下來!
完全沒發現自己已經以夫君自居,他已忘記當初欺負了她再去找元文帝茬的想法,誰讓身下的女人實在是太過甜美,她笨拙地僵著身子的樣子又很容易讓人欺負上癮,他只是憑著身體的衝動行事。
緊緊閉著眼,無處可躲的長安覺得自己成了別人的獵物,任由人家搓圓捏扁,男人的手掌寬厚有力,一手抓在自己腰間讓她掙扎不了,身體又沉重得像是一堵牆,把她困在床上,如果不是這人刻意撐住了他的身體,她都擔心自己要被壓扁。
「又不開口。」折騰這麼半天也已經摸清楚她緊張的時候就是咬著唇沉默,鳳樓低下頭不客氣地含住她的下唇,讓她不得不鬆開她的牙齒,順著瑩潤的唇慢慢舔舐,他像是品嚐最好吃的點心一樣有耐心。
鳳樓極其認真地作著曖昧的舉動,直到那唇水盈盈的才捨得放開,手掌遊走到她胸口握住柔軟,換來她又一次強烈的顫慄,唇齒間逸出的呼吸那麼急切,櫻唇微啟。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對方的模樣,卻依舊準確察覺到她的一舉一動,靈巧的舌毫不遲疑地探入她口中,攪動她的舌糾纏在一起,這個吻比之前的都熱烈,更有嘖嘖聲音傳出來,如果點燃燭火,鳳樓就能看到渾身泛紅的長安。
被他放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下意識推拒著糾纏自己的舌,要合上嘴巴,他的手卻飛快地抓住她下巴,微微用力就讓她沒法合攏,黑暗中的男人冷哼一聲,似笑非笑地說道:「不准咬我,你敢咬我,我就讓你身上、臉上都留下痕跡。」
這話實在是狠毒,長安僵了一下,不等她說什麼,男人又戀戀不捨地攻城略地。
探入她的櫻唇攪動,逼著身下的女子迎合自己,他十分滿意自己的表現,雖然以往都是女人伺候他、迎合他,原來主動欺負一個人的感覺也不錯嘛,不過想想那些女人看著自己兩眼冒光的樣子,他覺得這種事情也得看人,比如眼前這位長安公主就是個特例,值得他親自伺候。
挑著她的舌勾勾轉轉、橫衝直撞,很快就有絲絲津液從嘴邊流出,透著說不出的淫靡。
「不要……」這樣的事情實在是羞人,完全超過了長安可以承受的範圍,若不是眼前黑乎乎的瞧不見對方的臉,她簡直能羞死過去。
「再大點聲,好讓他們聽到闖進來。」已經掌握了致勝的法寶,鳳樓的聲音充滿說不出的得意,舌尖竟然試圖探入她喉中,引得長安突然劇烈掙扎,好不容易躲開,眼睛裡已經再次溢出淚水,喉中癢癢的像是要咳嗽,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憋得自己面紅耳赤。
藉著微微月光看她閉緊雙眼不敢出聲,鳳樓突然有種瘋狂的念頭想說出自己的身份,讓她不要這麼害怕,可猶豫再三還是沒有開口,只是溫柔地噙住她的唇,安撫她顫抖的身體,「別怕。」
一個欺負自己的壞男人居然安慰自己別怕,這樣的情況怎麼看怎麼好笑,可長安沒有笑出聲的情緒,她十分的害怕,害怕被人發現自己是個放浪的女人,又害怕這個給自己巨大壓力的男人。
就算是在床上她也被壓制著,別說是掙扎,就算他現在放手,自己都手軟腳軟地走不出去。
任憑自己說多少話眼前人都不回應,鳳樓認命地放棄,反正這位長安公主就是比較特殊就對了,他接受,不過還是要奪取一些好處,手指穿過她散亂的髮絲來到耳邊,捏著她的耳垂逗弄,他耐心地留下一個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