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將軍不投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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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沐香凝緊咬著唇瓣,她知道,餵飽他,是她已經推不開的任務了。

  「凝兒……」他的薄唇移近,眼看即將發動攻擊。

  「啊,對了!還有茶兒,你放了茶兒,否則我不依你。」總算被她想到一個借口,急急說出。

  「茶兒好得很,我沒押她入大牢,逗你的。」

  「啊?你騙我?」

  「不騙你,你會安分待著?她犯的罪足以致死,但為了你,我饒她這一次。」

  她的借口一下就被輕鬆殲滅了,而且還順道表現出他的大度。

  伸來的大掌熟練地解起她衣襟上的帶子,企圖明顯,絲毫不隱藏他今夜的慾望。

  「等等!我還有一個疑問。」

  楚卿揚耐心地停下動作。「說。」

  沐香凝深吸了口氣,然後質問他。「你不是討厭我嗎?冷落我一年,怎麼又突然要我了?」

  對於這一點,她一直不明白,原本厭惡到連碰都不肯碰她的男人,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

  楚卿揚看著她,認真地問:「是不是我回答這個問題後,你就會乖乖跟我圓房?」

  她擰著眉,嘟著嘴道:「那可不一定,我得聽聽看答案是否讓我滿意。」

  他瞪大眼,似是對她的回答不服,而她則不肯認輸地回瞪他,雙手抓緊衣襟,一副你沒讓我滿意,我就抵死不從的模樣。

  兩人四目相對,在一陣對峙後,他像是下了決心似的吁了口氣。

  「那還用說,當然是因為……我中意你。」

  她等著下文,卻等了半天沒等到,於是疑惑地問:「嗯?沒了?」

  「沒了。」

  她不甘心地反駁。「可是你一開始並不喜歡我呀!」

  「一開始不喜歡,後來喜歡了。」

  說到這裡,又沒下文了。

  「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樣?」

  要搞清楚,他是武人,又不是詩人,武人說一不二,說話只講重點,難不成叫他吟詩作詞?喜歡就是喜歡,何來那些風花雪月?

  「我說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咱們一次講清楚。」輪到他來催她,好像她才是那個磨磨蹭蹭不乾脆的人,而她還真不知接下來該回什麼好。

  他說喜歡她,沒有猶豫,語氣堅定,而她聽了一點也不懷疑,因為這男人早用行動證明了對她的在乎。他冒死將她從丹絕人手中救出,又允諾從此以後,只要她一個女人。

  一個只忠於自己又不納妾的丈夫,這不正是她要的?

  對他,她也是喜歡的,當少了那些阻礙自己喜歡他的障礙後,只剩下一份純真的情感。

  他英俊威武,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算她因為恢復記憶而忘了他的一切,心中某個角落卻也明白,這男人正是自己會喜歡上的那種人。

  她……拒絕不了他的。

  見她無話可說,他又開始動手動腳。「既然說完了,咱們就把事辦一辦。」大掌伸來,又要為她解衫。

  她趕忙阻止。「等等!」瞧見他質疑她說話不算話的眼神後,又急忙改口。

  「我自己脫。」

  他停下動作,很有風度地等著。

  沐香凝知道躲不過了,紅雲爬滿了雙頰,伸手緩緩將衣襟上的帶子解開,她的動作很慢,害羞又忸柅,這畢竟是她的初夜呀。

  原本已經抱著犧牲獻身的決心,卻因為事情轉變得又快又意外,讓她有些適應不過來。繞了一大圈回來,她終究又回到他的懷抱,今夜就是他們的洞房夜了,從今而後,她就只能跟著他,再沒有理由拒他於千里之外,生是他的人,死亦是他的鬼了。

  她的動作實在太慢,連蝸牛都比她快,楚卿揚等得不耐煩了,慾火一來,那會燒到你全身都受不了,不是你想慢就慢的,因此他忍不住出手,兩三下就將她的衣裙扒光,壓在身下,狂野地吻她。

  她驚呼一聲,想也沒想就捶打他。

  「你這麼猴急做什麼!」

  「你動作太慢了。」

  「這是我的第一次,你輕一點!」

  「你乖乖的,別掙扎。」

  「你是沒碰過女人嗎?」

  「我想碰的女人,只有你。」

  最後一句話,讓她立馬棄械投降。

  他明明不會說好聽話,卻說出了這樣直白的話語,比甜言蜜語更讓人心動,會讓一顆心熱起來,身子也會飄的。

  他說只要她一個,他說不會納妾,她可以相信他嗎?

  「你說只要我一個,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要守信喔。」她喘息地說。

  「就你這匹馬最難追,好不容易追到手,一匹就夠本將軍受的了。」

  她聽了又氣又好笑,還來不及反駁,一張嘴又教他堵住,被他動口又動手,上下齊攻。

  在床上,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想辦法餵飽他。這是一頭餓很久的狼,既然不能離開他,便只能與他糾纏一生,想辦法讓他對自己嘴饞。

  下了決心,她便有樣學樣地回應他的吻,十指插入他的發裡,輕輕揉摸著,然後滑向他的頸子、他的肩膀,以及他身上每一寸結實的肌膚,雙腿也纏上他的腰,輕輕舞動著窈窕的身子,與他的肌膚磨蹭出銷/魂的滋味。

  她身上的纖細和飽滿,柔軟與滑嫩,全是以柔克剛的兵器,令他為之狂野,步步陷入她的溫柔鄉。大掌撫過之處,無一不美;薄唇吻過之處,無一不香。

  楚卿揚自認是個自制力強的人,但是一碰了沐香凝,不知怎麼著就像久旱遇甘霖般的渴,活似多年沒碰過女人,不小心粗魯了些,在進入時弄疼了她,惹得原本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似的小傢伙,瞬間變成一隻兇猛的小老虎,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一口。

  「疼死了!出去出去!」她又哭又氣地打他、推他,眼角還含著淚,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他說他不是故意的,是她那裡太緊了些,怪不得他。

  他嘴上哄著她,下面怎麼也不肯臨陣退出,都到這地步了,退出會要了他的命,於是堅持擠入,甚至又偷偷深入了一些些。

  大不了再給她咬,攻頂達陣,總是要見點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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