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絳張口欲言,卻又心灰意冷的閉上嘴,憂心忡忡的想著這麼急切對嗎?為什麼她有烏雲罩日的感覺。
「那我呢?」丹湘趁機討賞。
「應封你為德妃,如何?」德、淑、賢、良,德妃為首。
丹湘嬌媚的一福身。「謝皇上恩賜。」
聞言,齊時鎮歡快的仰頭大笑,全然不知這是陸瑞京和皇后布下的圈套,設局騙他坐實反叛大罪,好名正言順的推齊任時登上大位,他只剩下這一夜的尊榮了。
「容兒,花姊只求你這件事,盼你看在我曾救你一命的分上,一命抵一命放過太子吧。」
「花姊……你不要跪我,我承擔不起。」
「容兒,除了你沒人辦得到,花姊求你了,花姊始終對你很好是不是,你是個好姑娘……」傻是傻了點,卻傻人有傻福,都能遇危轉安,逢凶化吉。
「我盡量吧。」葉照容勉為其難的點頭。
皇帝駕崩,二皇子齊任時聯合陸瑞京藉由丹湘使了個反間計,讓齊時鎮自食惡果,一夜便被鬥垮,齊時鎮的人馬悉數被消滅,東廠錦衣衛將叛軍全數誅殺不留活口,以除後患。
太子黨瓦解,其黨羽人人自危,有的告老還鄉,有的當庭辭官,有的連夜攜家帶眷逃出京城,有的乾脆投誠二皇子當起了牆頭草,反正誰能給他利益便效忠誰。
一行人依謀逆罪行懲處,東廠大牢人滿為患,哭爹喊娘大喊冤枉,其中有不少人塞銀子想減輕罪刑,東廠上下都賺得缽滿盆滿。
不用說,其中收穫最豐碩的莫過於陸瑞京,抄家的款項有一半進入他的私庫,如今他可說是權傾一時,富可敵國。
而齊時鎮也在這一役中受了重傷,手腳都被砍傷,後背中了一箭,深及肺腑,陸瑞京的玄天弓一出,他想要人死,那人絕對活不成,除非他有意放水。
像當年西廠廠公劉公謹受了他一箭,雖然沒死但身子日漸衰弱,他留著劉公謹是因為他當時力量尚有不足,沒法一口氣吞掉西廠勢力,因此用蠶食的方式慢慢奪下這塊大餅。
如今西廠式微,形同虛設,東廠穩穩立足於朝廷中,朝中官員一聽到東廠廠衛無不聞風喪膽,其威勢不亞於新皇。
數日後,葉照容跟陸瑞京說起了花絳求情一事,表情很是為難。
「好吧,既然你替他求情,我就放他一馬。」太子不死,皇后才有所忌憚,不會將矛頭轉向他。
功高震主,乃是大忌。
「不會讓你難做嗎?若是為難,當我沒提過,只是花姊她看起來好可憐……」
教人看了於心不忍。
「無妨,我的小媳婦兒都開口求我了,我怎能讓你失望,太子一條命不算什麼,送你做人情吧。」也算是還了花絳的救命之恩,一命還一命,他的妻子不欠人,心安理得。
「四郎哥哥……」她嬌羞的睞他一眼。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洞房吧,早日生個胖娃娃。」穿著大紅袍的陸瑞京攔腰將新娘子抱住,往喜床一放。
他穿的不是飛魚袍,而是喜袍。
是的,今日是陸瑞京和葉照容的大喜之日,他們分離了八年,終於苦盡甘來,拜堂成親了,一切從簡的他們並未大肆宴客,只想歡歡喜喜的做對平凡夫妻,不受外人打擾。
可是不請自來的客人多到爆,把氣到臉發黑的陸瑞京惹得直想趕人。
賓客之中,地位最尊貴的自然是陳皇后……不,是太后娘娘,為了制衡陸瑞京的東廠勢力,她當場宣佈收葉照容為女,賜封號「天福公主」。
而陸瑞京因從龍有功被封為護國公,其妻冊封誥命一品護國夫人,得享十世榮耀,子嗣承爵不降等。
只是往後十數年間,依然沒人喊這對夫妻為護國公、護國夫人,他們皆是戒慎恐懼的喚聲「督主大人」、「督主夫人」,只因東廠的名頭遠遠高過國公爺,教人不敢不敬。
東廠的威名來自督主的行事陰狠,得罪過他的都別想睡得香,尤其是曾經傷過他妻子的人,那比殺父仇人還罪孽深重,他無論如何也不放過。
好比丹湘,她下了東廠大牢,陸瑞京下令每日削肉七片,不許傷其筋骨,削完之後上最好的止血傷藥,敷上生肌膏令其七日長肉,就這樣日復一日的削肉,日日活在死不了的恐懼中,每日辰時都能聽見她淒厲的慘叫聲,求著上刑的廠衛讓她死。
背主的鶯聲則被送至北邊最寒冷的軍寨,那裡長年少衣少食少女人,進了紅帳的她被一群粗礦的男人日夜壓著快活,有苦也說不出來。
花絳帶走了齊時鎮,從此再無兩人消息,他如今是死是活無人得知,倒教太后和皇上寢食難安,一點也不敢奪取陸瑞京在東廠的勢力,因為他們怕齊時鎮養好了身子捲土重來,他們這對世上最尊貴的母子沒本事對抗。
所以說,放走齊時鎮也是陸瑞京的計劃之一,他可以安然高枕,享受太平日子。
「四郎哥哥,你是太監……啊!這是什麼,你怎麼又帶刀在身上,你捅到我了……」好怪,熱熱的刀。
「傻容兒,為夫寶刀在身才能讓你生娃兒,乖,把腿打開,讓為夫進去。」
「進去什麼,我聽不懂……噢!好痛,你……你放了什麼進來,快出去,我好疼……四郎哥哥,我疼,你別動了……」為什麼這麼疼,四郎哥哥是壞人、欺負人。
「好容兒,四郎哥哥不動會死的,你忍一忍,我輕輕的動就好,你一會兒就不痛了。」面目猙獰的陸瑞京滿頭大汗,一抽一送的將自己的巨物推到最深處,緊緊嵌合。
「真的不動會死嗎?」眼眶含著淚的葉照容聽了他的話,原本因吃痛而扭動的身子立刻停止,就怕弄傷了他。
「四郎哥哥不騙人,不過你要動一動,扭扭你的小蠻腰,配合我的動作。」他臨床教妻,但……
「像這樣嗎?」她無師自通的扭腰擺臀,凝脂般的雙腿纏上他腰身,一絞緊,讓他入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