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花軍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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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你該不會又要買尿壺回去吧?」他心有餘悸,看到她搖頭之後,立刻拍拍胸口。「嚇死人了。」

  「我要去買「尋歡樓」的肉包子,爹爹最愛吃了。」她想回去好好賠罪,看著怪模怪樣的花效言,她不禁挑眉。「你……可以收好那條手帕的嗎?」

  一個美麗如花的男人拿著手帕輕輕拭汗……這畫面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為什麼?這條手帕是我最喜歡的,有繡上牡丹花喔,和我這一身碎花袍子好相襯。」他自豪的揮著手帕,她忙不迭走人,急著與他撇清關係。

  「收好就收好嘛,女人真是麻煩。」他三兩步追上了她,嬌艷的臉蛋揚起美麗的笑靨,沈翩然見了又是一陣寒毛倒豎。

  待她向爹爹道歉之後,她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治一治花效言的病,她暗自發誓。

  身後的花效言步子輕快,心情大好,絲毫沒料到自己已淪為沈翩然改造計劃中的獵物,但,當他感覺到身後的異樣,他的眸光微斂,霎時變得精銳。

  有人在跟蹤他們,來者不善呀。

  第6章(1)

  沈翩然和沉落律父女和好一事,花效言功不可沒。

  雖然沈翩然對古梅兒還是會擺臭臉,但是她沒有再責怪爹爹,只會在碰見古梅兒的時候避開,讓花效言見了都覺得她變得乖巧、馴良了。

  「來,嘗一嘗,這是翩然特地為我泡的茶。」

  書房內,沉落璋高興地斟了一杯茶,花效言連忙稱謝接過,茶色淺褐,茶香濃郁,他啜一口,迎上等著他稱讚自家女兒的沉落璋。「泡得真好。」

  沉落璋頓時眉開眼笑。「效言,真要謝謝你,這可是翩然第一次泡茶給我這個做爹爹的喝。」

  他但笑不語,能夠見到沈翩然不再糾結於過去,他也感到欣慰。

  「今天找你來,是要讓你知道,國主有了新的密令。」沉落璋斂去笑容,開始討論正事,他將一隻羊皮袋子遞過去。「密令就在裡面,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是。」蠢蠢欲動的司徒家族和當今太子,是讓國主寢食難安的主因,裡面的密令應該和這些人有關吧?

  花效言猜想著,將羊皮袋子收好。「我會回去稟報當家。」

  沉落璋頷首。「待會兒我便會啟程前往康鐸城,翩然就有勞你照顧了。」

  「那麼急?」

  「是國主的命令,康鐸城的城主是國主親弟的兒子,如果有他幫襯,我方勢力必定增長。」

  花效言明白當今的情勢緊迫,突然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二人同時不語,等著對方進來。

  「爹,桂副將已經把馬車準備好,正在外頭等候。」沈翩然走了進來,立刻朝花效言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效言,你也來了,昨晚唾得可好?」她直接喊著他的名字。

  他幾乎坐不穩,揉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笑容可掬的是沈翩然,女人果然很善變,而且她的笑容帶著某股寒意,凍得他抖了一下。

  他還是比較習慣以前的沈翩然,說話尖酸刻薄、行事粗魯蠻橫,眼前溫柔可人的大家閨秀……讓他全身湧起雞皮疙瘩。

  「沈、沈小姐好。」在沉落璋好奇的打量之下,他好不容易擠出聲音。

  「我出發了,翩然,這幾天你留在家裡,得萬事小心啊。」沉落璋最放心不下她。

  「是,我不會讓爹爹擔心的,爹爹你也要小心,還有記得幫我向呂崛哥哥問好喔。」她揮手相送,沉落璋這才安心離開。

  直到馬車逐漸遠去,她才轉身,迎上狐疑的花效言。「怎麼了?」

  「你認識呂崛王爺?」呂崛是國主親弟,康王爺的兒子,也是康鐸城的城主。

  「小時候我和他常常玩在一塊,他是第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看著他沉吟的表情,她連忙補充。「不過,我和他只是知心之交的關係。」

  「嗯。」跟他解釋做啥?花效言覺得她怪怪的。

  「就好像我和你,也是知心之交的關係,因為你是第二個真心對我好的人。」

  她又解釋,聽得他一頭霧水。

  「沈小姐,還是別說這些,我會發冷。」那些話真曖昧。

  「我稱讚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他真是不識好歹,她癟嘴。「我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你都不繼續聽下去。」

  「是,沈小姐請慢慢說。」和她說話,很考驗耐性。

  「我想既然我們有這一層比朋友更深入的關係,我們是不是可以……」她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朝他踏近一步,他立刻倒退。

  「站在那兒說話就好了,我聽得見。」這個女人不知道他討厭女人的嗎?還故意貼近他說話!

  「別那麼冷酷,其實你應該大膽一些、放開一些,然後我就可以靠近一些。」

  她不顧他鐵青的臉色,踏近好幾步,終於將他逼至牆角。

  薄汗在他額際沁出,他好看的臉蛋上堆滿了排斥,眼神卻是微慌,瞄了一眼走廊,他好想有下人經過,可以救他一命……

  「效言,你緊張嗎?」她吹氣如蘭,噴拂他的頸窩,他抑不住內心的厭惡,一把推開她。

  「你再鬧,我真的要生氣了。」他的眉兒緊蹙,平日的騷味頓時被冷肅取代。

  好吧,她決定實話實說。「我不是鬧,我是想幫忙你克服你的毛病。」

  「我有什麼毛病?」真好笑。他比她更正常。

  「你怕女人。」她直接道出他的恐懼。

  他瞠目,隨即擺出不屑的總樣。「我是不喜歡女人,討厭女人。」

  「你是怕!」他才不是討厭,她一眼就看穿,又逼近一步,他立刻閉眼,高舉雙手,她冷笑。「瞧,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在怕!」

  「這不關你的事。」他抽出手帕,包住她的手腕,將她推開。

  「我可以幫你。」她不想他再這樣下去,他幫了她,她也想幫他。

  「謝謝了,但是不必了。」他不覺得自己「討厭」女人有什麼不好。

  看著他急急逃跑的身影,她知道唯有使出「那個」方法,他才願意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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