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帶煞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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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現在多了個她在身旁,他一時之間沒了個准,看來要適應得花上一段時間了。

  「你……這樣太辛苦了。」居然連她的呼吸聲都可以讓他驚醒?她不禁想像在他的成長過程中,承受了多少她體會不來的強大壓力。

  忍著自己身子的酸痛不適,她起身給他一個擁抱。

  「你這算安慰嗎?我覺得像在點火。」他知道她的身子初經人事受不了他的狂烈需索,偏偏他一直忍不住,現在好不容易打算放過她了,反倒是她主動又偎上來。

  「才不是——嗚……痛!」她嚇得放開手,這樣的動作已使她不禁痛叫。

  「痛嗎?對不起,我太過分了。」他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此刻他只能碰她此處,別處他可受不了。

  「誰教我是你的娘子……」服侍夫君是天經地義的。

  「我的乖娘子,你放心吧,聽說女人只有第一次會痛,之後就會飄飄欲仙,說不定我會被你給比下去呢。」他熱情,她又何嘗不是?若非她的回應助長情火,他又怎會克制不住地一再與她歡愛?

  「哼!說得你挺瞭解的。」嗚,他最好說的是真的,要是每次都這麼痛,她真的要跑給他追了。

  「哈哈哈……」他沒回答她的話,反倒是狂笑出聲。

  「真不愧是古墓裡,連笑聲都有幽幽的回音,聽了真火大。」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他每次都以取笑她為樂。

  「我終於確定了,我的娘子是個超級大醋醰。」任何一個他跟其他姑娘可能扯上邊的蛛絲馬跡,都會讓她緊咬著不放,非要問出個結果才罷休。

  「你沒辦法啊,誰教我的夫君天生一副妖艷臉皮,說不定不只女人愛戀,就連男人見了都動心,所以我要好好管著你,省得你出去招蜂引蝶,帶回來一個『鬼夫婿』跟我搶人怎麼辦?」

  真不是她在講,哪有男人長得比女人還艷麗的?冥婚拜堂的時候她有特別「瞪」了他的父皇幾眼,肯定了他的容貌絕對遺傳自他娘親。

  「是嗎?那咱們誰也別出墓了,我也怕你的美麗不小心勾引到哪個不長眼的男人,讓我心生殺意親手送那人下地獄。」他言明自己可不是如外表乍看那般的溫和無害。

  如果當初擂台上沒有出現那名少年從中作慣,比武招親大會果真順利地又產生一名她的未婚夫,他不敢說自己不會一個衝動便出於將那個人殺掉,取而代之。

  「原來你會武?那為什麼我辦比武招親時你不出來?」要是那時他就出面競爭,她也許就不會繞了這麼大一圈後才成為他的鬼新娘。「哦,我知道了,你也怕被那少年給殺了?」她自問自答地猜道。

  「敢情娘子忘了我是鬼?哪有鬼會現身與人搶親的?不過若與那少年交手……說真的,我還真沒有十足的把握。」驀地,他腦中突然發現少年與黑衣人背後的藏鏡人作為很相似,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那名少年我也很介意,看來他殺了我所有的未婚夫,卻獨留一個你給我,我真不明白他的心思。」想必少年早知左孟堂不是鬼,難道是不敢明目張膽混入雪晏國皇宮內殺人,因此才死心作罷不取她夫君性命?

  「你說他……」左孟掌倒抽一口氣,「既是如此,那麼就不是你命中帶煞剋死那些一男人了。」

  「不,就是因為我命中帶煞,才會引來一個他殺了那些男人,我一樣難辭其咎。而那些男人終究逃不過死劫,就算順利娶我過門,八成也會讓我剋死。」她自嘲苦笑。

  「哦?這麼說我得等死嘍?」偏偏他就是唯一娶了她進門的男人,他倒要看看自己是怎麼死的。

  「呸呸呸,這麼不吉利的話你怎麼能說?我不要你死!」是他自己說他「已經死了」,不會再讓她給剋死,她才會放心大膽嫁給他的,要是他當真被她剋死……

  她想,她的心也死了,無論如何都會陪他一起去的。

  「是,娘子,我答應你,我會陪你到天荒地老,絕對不會死。」他誠心地給了她一個承諾。

  他給她的承諾,沒有一個是沒做到的,所以這次也一樣,就算生死無法全由他控制,他也會小心愛護自己的生命,陪伴她到老。

  「你一定要說到做到,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她耍起賴來了。

  「嗯,我知道。你累了對吧?再睡一會兒。」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漸弱漸小,他知道她累得想睡覺了。

  「你怎麼知道?真是的,什麼都瞞不過你……」她閉上眼睛,片刻就進入夢鄉。

  「我啊,真的寧願你不理我,而不是傻傻的想隨我一起死……」

  沉靜的內室飄出一句輕歎,然後又陷入之內靜寂,聽著她安穩的呼吸聲,他陪著她一同再入睡。

  這天……也不知是哪一天了,喬靜醒來見左孟堂不在身邊,覆在內室夜明珠上的雪絲則讓他給取走,他說過只要將夜明珠覆蓋住,內室的門便不會被人從外頭輕易推開。

  現在只著肚兜的她,只得先穿上他不知從何取來的紅色薄紗,不禁輕哼一聲斥他心機重,她穿得這樣露骨成何體統?他一定是打著她絕不可能這樣走出墓的盤算了。

  斜眼望見他還幫她準備了塊紅絲巾披身……那個男人是嫌他自己扮白忽忽的男鬼不夠,還要拉她一同當「厲鬼」不成?

  不過很快地,她便發現他的用意了,當她順了他的心意披上紅絲巾走出內室,打算熟悉一下居住的環境時,竟明顯感受到內室與墓中的溫度、濕氣竟大不相同?

  她聰敏地猜著,難道墓中的白日與黑夜,溫度也有所差異?這也難怪,畢竟古墓是赤裸裸地攤在天地之下毫無屋頂屏障,那麼春夏秋冬的變換自然可輕易感受得到了,莫怪他不確定何時該加減衣物來對抗天氣變化。

  古墓有內室機關,大門隱密地吹在土牆中,喬靜向外推開後沒想太多便關上門,但走了幾步後她驀地回頭走回原位,卻發現單用眼睛瞧是很難看出內室的門在哪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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