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侍寢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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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唐浚之並沒有接受,但也沒有拒絕,就這樣直挺挺的坐在椅上,但這畫面在別人眼中,看來就是極為享受。

  關鈺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雙手叉腰。有沒有搞錯,他不是在養傷嗎?他不是傷得很重嗎?居然還有閒情意致玩女人?!

  「啊,這不是大姊嗎?」柔美姑娘這時看到了關鈺,掩嘴驚喊。

  嬌艷姑娘也朝關鈺望去,卻不想這麼喊她。

  柔美姑娘顯得有點做作的道:「我們來的慢,當然得叫一聲大姊。」她主動從椅子上站起,「大姊,我叫湘月。」

  嬌艷姑娘摸了摸鼻子,不得不照做,「我叫如燕。」

  兩個人意思意思朝關鈺打個招呼,便坐了回去,看不出有什麼誠意。

  唐浚之見關鈺來了,只冷冷的道:「不是要你別來了?」

  關鈺讓楚兒將飯菜擱在桌上,「婆婆讓我替你送飯來,不過侯爺你這樣不會太累嗎?這幾天你見了祖母他們無法好好休息,現下又那麼放蕩,不好吧。」

  唐浚之清醒過來可是樁好消息,張氏、董氏、唐敬然自是都來看過他,想當然也會消耗他的體力。

  所以當她看到他和美人飲酒作樂,自是看不過去,也覺得他不好好休養,只會讓他娘更加擔心。

  而這番話聽到唐浚之耳裡卻相當刺耳,她竟敢管到他頭上去,又想起娘要他好好彌補她,就對她更生排斥。

  「你管不著,我娘要你做什麼,你只要在她面前說好就行了,不用礙眼的出現在我面前,晚上也不必來。」唐浚之冷哼。

  他知道娘晚上也讓她過來服侍在側,就睡在隔間的小榻上,但他並不喜歡讓她待著,偏偏他只有白天才會醒來,一入夜服了藥便完全進入昏睡,趕不了她。

  「侯爺,這樣凶大姊不好吧?」湘月同情的看向關鈺。

  「侯爺喜歡我們,由我們服侍侯爺就行了。」如燕倒是不客氣地說。

  唐浚之見狀完全不吭一聲,任由兩個美人爬到正妻頭上。

  關鈺本該轉身就走,不受氣的,事實上這男人愛怎麼玩,不珍惜自己身體都不干她的事,但是上官鈺的處境讓她覺得可憐,這三年多來孤單的住在偏遠的小院落裡,丈夫一回來就帶兩個美人向她示威,實在是可惡至極!

  雖然爺爺對這男人讚賞不已,她也很敬佩他,但她想他也只有帶兵打戰的能力令人欽佩吧,在家裡並不是個好丈夫,他對待妻子的態度讓她無法容忍。

  關鈺上前幾步,伸指比向湘月和如燕,喝道:「你,還有你,這個房間不是你們該待的,都給我出去!」

  此話一出,一旁的阿太和楚兒都呆住了,不敢相信她做了什麼,竟當著侯爺的面趕人?!

  兩個美人一開始也都愣了下,接著嬌笑幾聲,一人一手摟住唐浚之的手臂。

  「大姊在說什麼呀?」

  「侯爺,她好凶!」

  唐浚之沒說話,沉下銳眸,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關鈺看她們全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哼聲道:「你們以為我隨便說說的嗎?我可是正室,你們算什麼,不過是小妾,而且你們竟敢打擾侯爺養傷,我要是一不高興,到時候……」她抬手朝她們一揮,加重語氣威嚇道:「我就把你們通通賣掉!」

  「賣、賣掉?」

  關鈺看她們嚇得花容失色,洋洋得意道:「我可是正室,我有權處置你們。」

  「你、你不敢……」她們望向唐浚之,以為有他可以撐腰。

  「為什麼我不敢,侯爺他那麼虛弱,身上又有傷,就算我現在派人來捉走你們去賣,他也阻止不了!」

  兩人倒抽了口氣,瞧她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活像個惡霸,頓時心生畏懼。

  「婆婆最疼我了,就連侯爺也要聽婆婆的話,我有什麼不敢的呢?」關鈺吃定唐浚之的孝順,故意說道。

  兩個美人受了委屈,梨花帶淚的抱怨。

  「侯爺,您聽聽大姊說了什麼……」

  「侯爺,她太過分了……」

  突然,兩人止住聲,一副唐浚之更可怕的樣子,連忙抽回勾在他手臂上的手。

  關鈺沒注意到她們的異狀,威脅完後又覺得有點良心不安,清了清喉嚨,開始好言相勸,雖然聽起來還是充滿恫嚇,「想當妾就要有規矩,要聽主母的話,還要為侯爺著想,侯爺現在傷著,身子那麼虛弱,你們居然還想搾乾他的精力?」

  聞言,兩人一個勁的猛搖頭,「不,我們沒想要害侯爺!」

  關鈺又訓斥道:「還有要服侍侯爺可沒那麼簡單,不是喂顆葡萄就行了,也得幫他包紮傷口,你們不知道那傷口流血又流膿,處理起來可費力了,而且晚上還得照料他,幫他倒夜壺,你們做得到嗎?」

  湘月二人想到要包紮那流血又流膿的傷口,又聽到晚上還得替他倒夜壺,都卻步的搖了頭。

  「既然什麼事都沒法做,就不要待著礙眼,都給我滾出去!」

  關鈺這句話說得可霸氣了,美人識時務為俊傑,都逃出房外避難,而阿太和楚兒深怕會遭到魚池之殃,早躲到門邊。

  關鈺見人都被她趕走了,心情很好,還拿起扇子揮了揮房內殘留的香氣,那香氣雖是好聞,但聞久了會讓人想打噴嚏。

  她抬手將飯菜推到他面前,「侯爺,多餘的人走了,快吃吧。」說完,她抬起頭來,愕然發現唐浚之臉色變得陰沉可怕,讓她發毛。

  唐浚之陰冷的瞪著她,從頭到尾她的行徑,可說是集粗蠻、霸道、不講理於一身,她不只膽敢說他身子虛弱奈何不了她,還將他娘抬出來威脅人。

  他難以想像這女人會是當年那個畏懼他的小可憐,她這一摔不但失憶,還把她的膽子都激出來了,而且連搾光他精力、幫他倒夜壺這種難聽的話都說得出口,她還是不是女人?!

  「上官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面前趕人。」他從椅子上站起,居高臨下看著矮了他一個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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