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私房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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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江奶奶的話讓希帆紅了臉。

  陳嫂子笑著搭腔,「如果生了個女娃兒,我要替我家寶兒定下來。」

  這時候現然也來湊熱鬧,他拉起她的手寫字,「有人和你說話嗎?你們在聊什麼?」

  「是江奶奶和陳嫂子,她們說城裡來了個金神醫,治好許多人,要我去尋他來為你瞧病。」她說寫著。

  「就這幾句,怎麼停那麼久?沒說別的了嗎?」

  他問得她臉紅,本想敷衍,又怕傷他自尊,只好不開口的寫下,「她們要你好好待我。」

  「不必她們說,我自然會的。就講這個?沒有其它了?」他有點惡劣,非要逼她說出讓人臉紅的話。

  「沒了,就講這個。」一寫完,希帆抬起頭對江奶奶和陳嫂子說:「對不住,我家相公不耐煩了,我推他去別處逛逛。」

  栽他的贓!他幾時不耐煩了?他明明就很喜歡她們的談話內容好不好,他只是想「參與」。

  璟然一把握住她的手寫下,「幫我轉告她們,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這種話她要怎麼傳達?而他居然、居然還緊緊拉住她的手壓在胸口,動作親暱得讓人臉紅。

  陳嫂子瞧見,呵呵笑道:「咱們是白擔心了,人家相公對姜家娘子可真好了。」

  希帆一張臉變成大紅臉,不知道該往哪裡藏才好,她悄悄地捶了璟然的肩膀,還想再捶第二下時就被他快手快腳的將手握滿掌心,她急著想縮回來,他偏不讓,天曉得他有多喜歡她的撒嬌動作啊。

  陳嫂子又道:「瞧瞧,咱們姜家娘子害羞啦。」

  希帆尷尬地笑著,這人哪根神經沒扭緊,想曬恩愛也別挑在人前吶。

  江奶奶道:「小夫妻就是要這樣才好,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一輩子才會順心遂意。」

  和和美美、甜甜蜜蜜?她的話讓希帆臉上浮滿紅暈,趕緊說:「江奶奶、陳嫂子,我先帶相公到處走走,下回有空再到家裡來坐坐。」

  陳嫂子應了聲,又調侃幾句後,希帆便推著璟然離開。

  但才走過幾十步,他們又遇見林嫂子,「姜家娘子,聽說你要教方家嫂子做泡菜水餃?我能去學嗎?」

  「可以,想來的人都過來。」

  「那上回的炸薯條可不可以也教教我怎麼做?」

  「沒問題。」

  就這樣,希帆一路走、一路遇到村人,大家都會停下來和她寒暄、說幾句話,雖然知道她很受歡迎,但這會兒他才真正瞭解她的人緣有多好。

  「這裡的人都很喜歡你?」他寫道。

  「我做了許多好事。」她同意他的觀察,說寫著。

  「比如……」

  「比如創造美食,有句話說,收服一個男人得先收服他的胃。這句話不對。」她再說寫著。

  「怎麼不對?」璟然認為對極了,他的胃先被她給收服,然後心也跟著舉白旗投降。

  「不管是收服男女老幼,美食都是最好的武器。」

  璟然微微一笑,「你說得有道理,還有呢?」

  「我是村裡婦人的典範。」

  「怎麼說?」

  「對你不離不棄啊!」

  「你對我好,不是真心真意,只是想當典範?」他寫著,眉頭皺起。

  希帆笑得開懷,湊近他耳邊說道:「天曉得我有多喜歡當典範。」

  她以為他聽不到,可他聽得一清二楚,想挑惹他?唉,她真的不知道他「混世魔王」的封號是怎麼來的。

  一把抱住她的臉,他給她一個結結實實的響吻,他看不見,但尋找嘴唇的本事是天下第一等,拉拉手算什麼,真正厲害的在這裡。

  希帆被他吻得亂七八糟,明知道這種行為在這裡是妨礙風化,可……有什麼辦法,她就是抵抗不了他的親熱,原本捶打他的手漸漸停下,抗拒的身子慢慢軟化,不知不覺,她癱軟在他身上。

  她完了,要是被人看見,接下來幾百天她都得蒙著臉出門。

  他難道不擔心她的顏面嗎?

  希帆不知道的是,他的武功可不是練假的,知道現在方圓五里內,沒人!

  第九章 起死回生金神醫(1)

  希帆領著一個人進屋,那人的腳步很輕,是練過武功的,他的呼吸平和而緩慢,內力相當不錯。

  是誰?璟然想問。

  下一瞬,希帆替他解除困惑,「金神醫,這是我家相公,請您幫著看看,他這病能好嗎?」

  是大夫?璟然頓時哭笑不得,在心裡笑罵希帆,這毒是你親自下的,解藥或許就在包袱裡,不去翻翻可能的解藥,竟然真的把「金神醫」給找來了,這世間能解開舞毒娘子的毒藥有幾個人?

  希帆很有耐心地在璟然手心解釋金神醫的「神跡」,最後再補充說寫,「就算希望不大,我也希望能夠給我們買一個機會。」

  她說服了他,因為她說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她是真心把自己的未來和他掛在一起,於是他合作地伸出自己的手,讓金神醫把脈。

  金神醫一下子皺眉、一下子繃臉,希帆實在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能醫?還是不能醫?唉,好歹也說句話。

  不過江奶奶叮嚀過,「金神醫性子怪,他看病的時候,旁邊的人千萬不能多嘴,否則他鬧起性子,是會轉頭離開的,到時候倒霉的可是咱們。」

  所以她不管心裡有多著急,都且按捺下性子靜靜等待神醫號脈。

  金神醫放下璟然的手腕,又拿開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條,撐開他的眼皮細看,果然……

  他看看病人,再望望女子,心裡猜測:到底是誰在假裝?是誰在對誰演戲?

  一個分明是下毒者,卻滿臉的無辜與焦慮;一個分明眼睛已經看得見,卻還要裝瞎子,這是在唱哪一齣戲啊?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愛演戲,那他也加入好了。

  金神醫轉頭問希帆,「你家相公是怎麼個情形,說清楚。」

  希帆輕歎,她要是能說清楚就好了。她只好籠統的說:「他看不見、聽不見、不能說話、腳也不能走路,大夫知道這是什麼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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