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叛王家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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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頁

 

  「這不意外,整座皇宮——不,皇親國戚間皆是如此,除了算計外,多是為了自保,只是有的耳目隱藏得很好,有的早已被監控。」

  太複雜了,好可怕的宮鬥!她忍不住搖頭,卻又想到一件事,「那皇后是算計還是自保?」

  他眼神更溫柔了,「小傻瓜,這天底下唯一不會算計本王的就是母后跟太子,只有他們是真心真意的對我,所以本王在各地都有探子及耳目,就他們沒有,這是本王對他們信任的表示。」

  她明白的點點頭,但心裡總覺得不太踏實,電視劇及電影裡最大咖的壞人都是由出乎意料的大好人來擔綱,但這個古人又沒電視、電影可看……

  她思緒翻湧,穆敬禾繼續說著,「至於何大人那裡查到的各項證據,本王也已跟著暗衛夜探何府,親自看過那些證據,大抵都是十三弟誣陷捏造,所以本王也不能一直處於挨打的狀況。」

  「爺有行動?」

  他頷首,「這幾日已通令全國各地探子,派出所有的暗衛及死士,定要將十三弟活抓回府,直接將他帶到父皇面前對質,謀反大罪就一清二楚了。」

  她看著信心滿滿的他,「聽來,爺勝券在握。」

  「本王這批手下個個武藝不凡、擅長追蹤,能上天下地,但這件事就連母后及太子也不知情,他們只以為本王擅長征戰,擁有的只有忠誠勇猛的軍隊。」他搖搖頭,「本王實在應該立即修書一封,讓母后及太子知道我已有對策,不再為我擔心。」他捨不得的放開她,跨出浴池,看來,今日還是不能享用她了。

  「不不不!」她急急的拉住他的衣袖,「等等,爺,你有沒有聽過?師父教徒弟功夫時永遠都要留一手,免得日後徒弟因故變臉弒師時,還有一手可以自救兼反擊?」

  他蹙眉,「本王明白,但母后跟太子——」

  她急急的想跨出浴池,無奈全身衣裙都浸飽了水,又濕又重,裙擺又長,差點又跌回去,他笑著將她整個人從浴池裡抱了出來。

  她急著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堅持,只是擠命想理由說服他,突然一個眼神閃過腦海,「太子給奴婢玉珮那一日,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看著奴婢,讓奴婢渾身都不對勁,那種眼神該怎麼說呢……」

  「像本王現在的眼神嗎?」他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此刻的她因濕衣服包裹貼身,勾勒出她渾圓的胸部、孅細的小蠻腰……

  對上這樣的熾烈眼神,她一時之間幾乎難以呼吸,也幾乎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有點像,但沒有這麼露骨……」天啊,她的聲音也沙啞了?!

  「本王不意外,你是個誘人的小東西,」他以拇指輕撫她紅潤的粉唇,「你是這麼特別、這麼勇敢,」他想到一件事,眼裡的溫柔更濃了,「一個願意率兵去打仗的皇子,他願意去保家衛國,而非養尊處優的留在京城享樂,到底是能罪大惡極到什麼程度?」

  她粉臉驀地一紅,「爺知道了?」

  「知道,還有很多……很多……」

  他吻了她紅潤的櫻唇,此時此刻,其它事情再也不重要了,他以唇、以手對她展開纏綿的調情,要她在他的溫柔繾綣下沉淪,成為他的女人。

  這夜,穆敬禾的床上多了一個暖呼呼的小人兒。

  第9章(1)

  接下來的日子,穆敬禾的胃口更好了,定北王府裡的每個人都很高興,其中有不少人更知道最大功臣就是竹南萱。

  萬大娘天天張羅著山珍海味,忙得眉開眼笑,看著康遠、張昱送回廚房的漆盤上僅剩一些些的殘羹剩菜,更是笑得闔不攏嘴。

  認真說起來,竹南萱應該是王府上下唯一一個有怨言的人。

  漠善園的寢房裡,燭火隱隱隨夜風跳躍著,羅帳內剛結束一場翻雲覆雨。

  穆敬禾將小小人兒擁在懷裡,心滿意足。

  竹南萱閉著雙眸,喃喃的低聲抱怨,「我又不是食物。」

  她真的沒想到這個男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床上的需求量這麼大,是練武的人體力本來就比較好?抑或他就是閒王,閒閒沒事就拿床事來消磨時間?

  結果,他直言要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而今能做的就是「等待」。

  前不久,吳皇后跟太子再度進府關切,但因他執意不願照吳皇后的意思與何雨妍有進一步的發展,他們也沒轍,即使穆敬禾一再強調他絕對能全身而退,兩人仍神情黯然的離開。

  幾日後,皇宮內有消息傳出,皇帝身體微恙,沒上早朝,本以為只有一日,沒想到連續十天,皇帝臥病的消息也傳至皇宮外頭,聽聞穆敬坤已知悉,將速速返京,但穆敬禾仍是採用等字訣,不進宮探視,也沒任何行動。

  此刻,穆敬禾聽見她的小小抱怨聲,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你在本王眼裡就是秀色可餐。」

  竹南萱張開眼睛,轉身面對他,也許是吃食正常了、睡眠也充足,連身體都有她這個青春大美人來餵養,眼前這張英俊到無法無天的容顏,她還真的找不到任何貼切的形容詞,還有,他肌肉勻稱的身材她也真的沒得嫌,要說秀色可餐?他也頗好吃的。

  事實上,兩人之間的激情纏綿也是超級完美,但她就是會困、想睡,也需要恢復體力才能跟他玩滾床運動嘛。

  「一天吃好幾回,不怕撐死喔?」她嘟囔。

  「本王胃口好,不是你的希望嗎?」

  「飽餐幾頓很好,可是奴婢都快被爺啃到屍骨無存了。」

  她這話不是開玩笑的,他的吻都又狂又長,長到她都快沒氣了才肯放開,然後在她身上又啃又吻又咬,雖然都輕輕的讓她酥麻嬌喘,事後除了吻痕滿身外沒見其它瘀傷,可是過程中那種近乎發狂的前戲讓她頻頻哀求,但他就是有耐心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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