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包養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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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她閉了閉眼,不僅他蠢,她更笨。

  「我要啊!」

  「那你為什麼偷吃避孕藥?」她不會知道那對他是多大的傷害,根本是一腳把他踢進地獄的深淵。

  「我們又沒有結婚,生的孩子算誰的?」

  「當然是我的,他的身份證上還得寫上我的名字。」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然後他會成為非婚生子女,也就是私生子。」她殘忍地提醒他。

  錯愕地瞪大眼,他完全沒想過這種可能。

  「有了孩子你就會嫁給我啊!」理論上是這樣的,許多年輕人不都是先珠胎暗結之後才結婚的嗎?

  「企圖用孩子綁住男人是最笨的做法。」她沒那麼不理智,不可能做這種事,所以才會抗拒任何懷孕的可能。

  「……於宥俐,你是回來找碴的嗎?」他無言以對。

  「不是。」

  他被堵得無話可說,羞惱地質問:「不然你說你回來做什麼!」

  「回來告訴你:我愛你。」她不再閃躲,直視他的雙眼傾訴真實心意。

  凌子峻整個人僵住,肚子裡的火氣消了,心裡卻升起一道火光,砰的一聲,爆成一朵眩目的漂亮煙花。

  他一點都不知道,還以為她心裡始終沒有他,痛苦得要死不活的。

  他喜悅地追問:「什麼時候?」

  「你什麼時候愛上我,我就什麼時候愛上你。」她輕歎,內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實。

  欸?那到底是什麼時候?

  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愛上她的時間點,她怎能那麼肯定?

  而且既然愛他,卻選擇離開他,這又是什麼邏輯?

  見他皺眉苦思的模樣,於宥俐忍不住嘴角上揚。

  「凌子峻,這十天你有沒有為我守身如玉?」精明如他,竟然也會有發愣的時候?她不得不承認,他這樣子可愛多了。

  「當然!」他回過神來,拉著她的手直探自己胯下。「你摸摸,硬邦邦。」

  她害羞地紅了臉,但是這回她沒有閃躲,反而隔著長褲,順著他的鼓起來回撫摸。

  他狠抽口氣,不敢置信地瞪著她。

  「宥、宥俐?」她以為她在做什麼?誘惑他,還是勾引他?

  她困難地吞了口口水。「你不想要我嗎?我現在是危險期,我以為你想要孩子……」要她說出這種羞人的話,真的要耗費極大的勇氣哩。

  一朵朵煙花在他心裡綻放,他確定這絕對是他作過最棒的夢!否則矜持如她,哪可能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

  「不論有沒有孩子,我都要你!」迫不及待地將手覆上她的渾圓,他早就慾火難耐了。「而且只要你一個。」

  她的唇迅速被他封住,靈活的舌糾纏著她,霸住她的甜蜜紅唇,使她的嫣紅小嘴除了輕啼,就只剩下嬌喘的功能了。

  親吻間,他難耐地剝除她身上的衣物,而她同樣不遑多讓,以他沒見識過的粗蠻力氣撕扯他的衣服,令他愉悅地扯開嘴角輕笑。

  「笑什麼?」挺礙眼的呢。

  「我笑你慾火焚身。」而他愛極了她的主動,幫助她一同完成那有點困難的任務。

  「你不喜歡?」她也是頭一回做這種事,感覺還不賴,難怪男人都愛主導。

  「什麼不喜歡,我簡直愛死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第9章(1)

  再次睜開眼,房中光線微暗,些許陽光透過窗簾映進屋內,凌子峻張眼望著天花板,體內似乎仍蕩漾著激情的餘韻。

  那個夢太過真實,真實得他幾乎要以為那不只是一場夢……本能將臉轉向身側,他錯愕地瞪大雙眸,嘴巴因過度驚訝而張開,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是她,於宥俐,他的女人!

  她在他身側安穩地沉沉睡著,所以他以為的夢不是夢,而是真實的嗎?

  她回到他身邊,並承諾不再離開他?

  天!他竟還以為那只是場春夢?實在蠢得可以。

  以極輕緩的力道側過身,他就著不大明亮的光線,瞇起眼仔細確認她存在的真實性,好證明這回他真的是醒著,不是在作夢。

  她說她愛他,說她想懷他的孩子,他們還做了愛……他的視線直覺由她的臉往下移去,在看見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雪白胸脯時,眼神變得深邃。

  原來是真的!她真的回到他身邊,更重要的是——她說了愛他!

  喜悅化成一朵朵燦爛的煙火在他心頭炸開,炸得他眼花撩亂、心花朵朵開。

  於宥俐不知何時醒轉,一醒來便發現他躺在身邊傻笑,她渾身酸麻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微側過身面向他。

  「你醒啦?在笑什麼?」

  「我有笑嗎?」他斂去笑容,可勾起的嘴角還是洩漏了他的好心情。「你呢?甘願回家了?」

  凝視著他,她淺歎口氣。「我以為你會很生氣。」

  氣她不告而別,氣她沒消沒息,全是能讓他氣炸的理由。

  「我看起來不像生氣的樣子?」他的嘴角抽搐了下。

  是,他是很生氣也很痛苦,氣惱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更氣自己留不住她,但這一切全因她主動回家而化解了,他可以大人大量地原諒她。

  主動回來,代表她還在乎這個家,是不?

  盯著他嘴角的笑意,她跟著揚起淺笑。「你在笑。」人家說一笑泯恩仇,大概就是這道理吧。

  他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令她吃疼地驚叫一聲。

  「幹麼啦!很痛耶!」她用手拍掉他作怪的大手,不明白他幹麼突然「攻擊」她?

  「有我心痛嗎?」他猙獰著臉,即便她已回到自己身邊,那抹痛楚仍未全部散去。「你跑去哪裡消遙快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害怕?」

  「我這麼大個人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嘛。」她嘴硬反駁,卻因他的自白而感動,語氣中明顯透著撒嬌求和的意味。

  他從來不是個會坦白說出內心話的男人,所以她一直猜不透他的心,老是在自我解讀和猜臆中打轉——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如此?由他早上對她說的心裡話,便可知道他也有相同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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