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攬緊她的腰肢,將她壓向他堅硬的胸膛,充滿旖旎激情的纏綿回憶霎時如巨浪般席捲她的意識,讓她癱軟了身子,再也無法抗拒。
他的吻有如火苗般在每一個碰觸過的地方燃起,焚燒著她的理智。
「嫁給我。」他將唇瓣移到她的耳畔,逗弄著她小巧如珍珠般的耳垂,魅惑的低喃著。
陣陣酥麻的快感自他輕吻過的每一寸肌膚竄入體內,讓她情不自禁幾乎就要點頭應允了。
「我……我不知道……」僅存的理智還在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做才正確。
「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們幸福。」他渴望擁有她及孩子,更希望她回應他的感情。
他的保證讓杜曉晨忽然自情/yu中清醒,雙眸倏地泛紅。
察覺到她的異狀,柏原蒼停下引發她情感的動作,抬起臉深情的凝視著她,打趣著想緩解她的眼淚。「愛哭鬼。」
第9章(2)
「我怕……」她不否認,她總會在他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怕什麼?」他輕聲問。
「怕太過幸福。」老天爺有可能這樣善待她嗎?或者只是另一場惡作劇?
「只要你願意給我們機會,我會努力讓你也愛上我的。」他心疼她的滄桑,又擁緊了她。
「就是因為我已經愛上你了,所以我才害怕。」她將臉埋入他的懷中,聲如蚊蚋般傾吐心聲。
擁抱著她的身子突然震了震,他猛地用大掌將她的小臉捧起,急切又緊張的問:「你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次。」
「我什麼也沒說。」她羞紅了臉否認。
「求你。」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懇求別人。
面對他渴望的眼神與哀求的語氣,她再也無法抗拒,心軟的承認道:「就是你剛剛聽到的那樣。」
「我沒聽清楚,再說一次,拜託。」他的手指輕撫過她染上紅暈的臉頰,目光灼熱,要燙著她的心。
她抿了抿唇,垂下眼髓,鼓起勇氣道:「我剪……」
「叔叔、媽咪,你們在幹麼?」突然,杜瀚走了出來,帶著睡意問道。
「瀚瀚,你怎麼出來了?」杜曉晨嚇了一跳,往後彈了好幾步,臉上還帶著尷尬的紅暈。
「我醒來看不到叔叔就出來找他。」杜瀚揉揉眼睛。
「叔叔出來倒水喝,等下就進去,瀚瀚先回去床上等叔叔好嗎?」只差一步就能成事,沒想到竟被兒子打斷,他只覺很無奈。
「喔,那你要快點進來喔。」杜瀚乖巧的點點頭,轉身走回房中。
「我、我、我也要睡了。」杜曉晨低下頭,羞賴的想逃跑。
柏原蒼的動作比她更快,伸出手臂再度將她扯回懷中,低頭深深的吻住了她,直到她氣喘呼呼的嚶嚀出聲,才滿意的鬆開對她甜美唇瓣的糾纏。
「那句話就暫時讓你保留著,明天我再要回來。」看著她迷濛的美麗雙眸跟被自己吻腫的紅唇,他忍不住又彎身輕啄了下她的唇瓣,才依依不捨的走回房中,因為他清楚,要是再不走,他無法保證不會發生什麼事。
一等柏原蒼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杜曉晨的雙腿霎時一軟,她就這麼跌坐在沙發上,可一想起剛發生的事,心頭甜甜的,唇角不禁微勾了起來。
一早起來,杜曉晨發現柏原蒼已經送瀚瀚去幼稚園,還替她準備了早餐,讓她的心又是一陣溫暖,愉悅的坐在餐桌上享受著那份愛心早餐。
昨晚的吻還在她唇瓣上留著餘溫,他深情的凝視與熾熱的碰觸更讓她現在一想起就情不自禁的悸動著。
六年前的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可以擁有這樣的生活……不,應該說在跟他重逢之前,她完全不敢奢望能給瀚瀚一個健全美滿的家庭。
現在的一切是這麼圓滿幸福,但卻美好到讓她忍不住擔心,擔心這一切只是夢境一場。
「叮咚——叮咚——」忽地,電鈴聲急促的響起,拉回她的思緒。
這個時候會是誰來?
難道是柏原蒼回來了?
不對,他有鑰匙,沒必要按門鈴。
一連串的念頭閃過,杜曉晨困惑的微盛起眉,站起身往大門走去。
「誰?」她揚高聲音問,一邊從監視器往外望去。
只見一個白淨秀麗的女子站在門外,讓她莫名感到不安。
「我是洋子,柏原蒼的未婚妻。」
洋子的嗓音輕柔,但在杜曉晨耳中聽來卻如地獄使者般恐怖,令她呼吸一窒。
「可以開門嗎?」洋子見屋內的人沒反應,叉開口問。
杜曉晨記不得自己是怎麼請對方進門的,等她回神時,她已經跟洋子面對面坐在客廳裡了。
「你就是杜小姐?」洋子微笑的問。
杜曉晨微訝的看著訪客,沒料到她知道自己是誰。
「很抱歉,我對你做了小小的調查,畢竟我是蒼的未婚妻,我得清楚他最近在「忙」些什麼。」洋子的態度一派和善,一點敵意都沒有。
「我不知道他有未婚妻了。」杜曉晨淡淡的回應,放在膝上的雙手卻悄悄緊握成拳,洩漏了她正壓抑著激動的情緒。
「你放心,我不是來責怪你的,畢竟你跟他之間有個孩子。」她當初對柏原蒼要調查某個女人的事感到好奇,就偷偷問了秘書,也跟著調查了杜曉晨。
杜曉晨垂下眼睫,沒有說話。
「不過我也知道那是以前的事了。」不管杜曉晨毫無回應,洋子繼續道:「我就直言了,你想要多少錢?」
「我不要錢。」杜曉晨抬起頭,眼中閃過受辱的憤怒。
「那你是要人了?」洋子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困擾,「但我沒辦法將他讓給你,不是都說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即使你有蒼的兒子,但我跟他之間可是有兩個家族的羈絆,很多事由不得我們選擇。」
杜曉晨深吸口氣,「我明白了,我會離開。」
她爽快的回應讓洋子感到訝異,但隨即彎起唇角,「你不需要離開,我不想讓蒼怨恨我。」
杜曉晨錯愕的看著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