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可挑剔的好身材應該是游泳練出來的,倒三角身,結實的臂肌跟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她若能成功勾引他上床,應該也算是賺到了,這樣的一個男人,除了太紳士認真不好誘拐外,好像其他方面都不差。
她有注意到,當華展鵬僅著泳褲出現在泳池畔時,附近有幾個女人都在偷偷打量他。
華展鵬稱不上是俊美型的帥哥,但他身材好,五官端正,氣質絕佳,眼光好的女人是不會放過他的。
只可惜他是她的囊中之物,容不得他人覬覦啊。
就當東方荷洵專注看著華展鵬的同時,在場的其他男人一樣也注意到她了,多美的女人啊,只是輕輕的往那池畔一坐,登時整個池畔都亮了起來。
「嗨,小姐你好,來游泳嗎?」
兩個自認帥氣的男人來到她身邊,一左一右包夾她,蹲下身來跟她平視。
哇,這美人的肌膚吹彈可破,近看更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搞不好可以掐出水來呢。
廢話,來泳池不游泳,難道是來跑步嗎?
東方荷洵臉色一垮,散發出幾百噸的冷意,作為回答。
「別怕,我們不是壞人。」左邊的男人討好的笑道。
她受不了的皺起眉頭,嘴角抽了抽,他們是把她當小女孩在哄騙嗎?真是幼稚又愚蠢。
「天啊,美女就是美女,連皺眉都好美。」右邊的男人完全克制不了自己的下流樣,只差口水沒流下來。
東方荷洵厭惡至極,滾字正要出口之際,華展鵬忽地從泳池中冒了出來,他一臉不悅,將雙手大大展開,口氣卻突兀地溫柔,「荷洵,下來。」
她的英雄來救美了,她將滾字吞回肚子裡,跳下泳池,跳進華展鵬的懷抱。
兩個前來搭訕的男人一見她有護花使者,尷尬不已,趕緊站起身,當做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轉頭一溜煙的跑了。
東方荷洵笑開來,被解救的感覺還挺不錯的,她的雙手還搭在華展鵬的胸前,此時不勾引更待何時,她唇一撅,湊上前,給他一個單純、不含任何色彩的吻,在臉頰上。
華展鵬登時石化了,在泳池裡。
她的手原本還在他的胸膛處徘徊,卻頑皮的往下滑去,經過他的小腹時還故意繞了幾圈,讓他不自覺屏住呼吸。
他一絲不掛……是被她扒光的。
她的小手來到他的胯間,那兒早就硬得不像話,她軟嫩的掌心握住他的火熱,給予溫柔卻又深刻的刺激。
他的呼吸急促,隨著她越來越快的速度,他的累積已經來到熱柱源口,他難耐的呻吟,本以為已經快攀爬到顛峰,她卻突然停下動作。
他一臉錯愕,有些呆傻的望著她。
她壞壞的朝他一笑,匍匐到他的雙腿間,攏了攏長髮,接著傾下身來,美麗渾圓的胸脯碰到他的大腿,他咬著牙根逸出低吟。
她想做什麼?嚇!她竟一口將他的……吃盡。
天啊,他仰首,全身的力氣彷彿都集中在被她溫暖口舌包裹住的地方。
她的口是魔鬼,舌是撒旦,他的靈魂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幾乎是瞬間的,他噴射而出,忘情的低吼一聲,在滿足的剎那……
華展鵬驚醒過來。
竟是一場夢,他作春夢了。華展鵬不敢置信,但……
他掀開棉被看向胯間,那濕濕粘粘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糗,都幾歲的人了,居然還像個十八歲的衝動少年,不但作春夢,還……
而夢境中的她,竟是東方荷洵,看來白天的肢體接觸對他影響甚大。
華展鵬尷尬的從被窩中起身,來到衣櫃前拿了換洗衣褲,大半夜的走進浴室沖冷水澡。
在響亮的水聲中,突兀的傳來他懊惱的歎息,他是不是慾求不滿了?
賴玲兒也跟著歎了口氣,她一直跟隨著他,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像個瘋狂的跟蹤狂。
那個最近走進他的生活、美得不像話的女人,是他交往過的女朋友都比不上的,雖然嫉妒她,但她下意識對於東方荷洵感到畏懼,她總覺得她身上有一股被壓抑的神秘力量。
賴玲兒幽幽的站在臥房的黑暗角落,看著華展鵬洗好澡又回到床上,他似乎想起了東方荷洵,露出了帶著幸福的微笑。
他戀愛了,她知道。
如果對象是自己,那該有多好,但她知道自己太貪婪了。
賴玲兒想起了她仍在世的那一年,那時她還是個青澀膽小的國二學生,她總是被班上那些任性的女生欺負,直到有一天,他替她解了圍。
華展鵬在學校是鼎鼎有名的人物,書讀得好又是運動健將,幾乎是全校女生愛慕的對象,從那天之後,他對賴玲兒而言,不再僅僅只是崇拜的偶像,她更覺得他是上天派來幫助她的天使,是她的一切。
上學的目的已經不再是求知,而是為了能看他一眼,為了他,她努力鍛練心志,擺脫膽怯,她想,等畢業那天,她一定要鼓起勇氣跟他告白,就算失敗的機率很大,她還是想試試看。
然而那一天卻永遠無法到來,畢業典禮當天,她在校門口被一名酒駕的中年人給撞死了,華展鵬剛好就在現場,他第一時間衝到馬路中間幫她,只是她傷得太重,還來不及到醫院就斷氣了。
自此,她的魂魄就停留在人世間,始終不肯離去,她一直跟著華展鵬,跟在他旁邊癡戀的望著他。
他保持單身好幾年了,如今遇到東方荷洵,她可以感覺到他很喜歡她,甚至有可能選擇她當終身伴侶。
賴玲兒曾經告訴自己,如果他能得到幸福,她一定會祝福他,可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她好妒忌也好埋怨,那怨念逐漸的擴大,擴大再擴大……
第4章(1)
東方荷洵對現在的進度不是很滿意,也覺得很無奈。
她和華展鵬幾乎每個週末都會約會,平日也會相約一起吃晚餐,對話有些曖昧有些親密,而她也極盡所能的暗示勾引,可他當真把正人君子的定義發揮到了極致,完全沒有再更進一步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