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穿越做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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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連我也碰不得,好幾回我想借來看一眼都慘遭喝斥,不許我過問太多。」連她都防,實在是多疑,世上能得他信任的人恐怕不多。

  曹玉罄睨了睨下了床的男人,心中暗生鄙夷,侍衛終究是侍衛,出身不好的下等人,跟了小王爺多年仍得不到他全心信賴,依然低賤的任人踐踏。

  要不是小王爺許久未踏進她的院落,讓她倍感寂寞,她也不會親近小小的侍衛。

  「我會想辦法為你弄來,你盡快改上你的名字,日後總有個保障。」這個笨女人也只有這點本事,爭風吃醋她在行,旁的事蠢笨如牛。

  「為什麼背著你的主子幫我?」她需要理由,沒人會平白無故對另一個人好。

  蒙希義轉身上了床,對著她白嫩胸脯一吻,「你美得令我神魂顛倒,變成只會為你相思的傻子,你迷住我了,我捨不得你受委屈。」

  因為翠兒,他在心裡說道。

  楊翠兒,他青梅竹馬的小情人,兩人約好了等她十六歲便成親,他會親上楊家提親,送上令人稱羨的聘禮,兩人和和美美地做對恩愛的小夫妻。

  可是就在她生辰前夕,楚天仰瞧中她的美色,竟硬逼著她行苟且之事,在離楊家不遠的小樹林強行玷污,完事後還嫌她不夠勁,叫她多找幾個男人練練床技,他過段日子再來找她。

  當晚慘遭凌辱的她便懸樑自盡了,那時她身上穿著親手縫製的紅嫁衣,蓋著喜帕懸掛橫樑下,手裡握著生死相許的訂親玉珮。

  他得知翠兒死訊,查出一切後他怒極了,卻無力為她報仇,只能將悲痛藏在心中,忍住奪眶的淚水將她草草掩埋,受辱的女子名節有損,是不能入祠堂的。

  小王爺的墜馬是他為復仇精心設計的圈套,他對想擁有一張虎皮的小王爺佯稱有山民瞧見三頭白老虎,誘他往預先佈置好陷阱的深林策馬疾馳。

  他將隨行的其他人引開,尾隨小王爺身後,趁他騎馬觸動陷阱時,從背後偷襲。

  那把長三寸的短刃原本該插進楚天仰背心,誰知他察覺風勢,身一偏策馬狂奔,刀身傷馬而沒傷了他,不過楚天仰也因此墜馬。

  可惜被他誘開的侍衛忽地趕至,他不得不緩下殺他的行動,假裝救主不及而怒斬良駒,合力搶救奄奄一息的主子。

  然而,明明只剩下一口氣的人居然命大不死又活過來,看楚天仰一日日的康復,身邊照樣有無數的美人牽掛,他心裡的恨意也越來越深。

  他決定如果殺不死楚天仰就奪走他的一切,女人、名譽、財富,總有一樣是楚天仰留不住的,只要能讓楚天仰悔不當初的,他將全部奪走。

  他的翠兒不該死不瞑目,原本她會是最美麗的新娘子,和他執手走到白頭。

  眼中淚光浮動的蒙希義悄悄握緊拳頭,刻在骨子裡的恨讓他全身充滿憤怒。

  「確有其事?」

  「是的。」

  「確定是他?」

  「是他,我沒看錯。」那人化成灰她也認得。

  「好吧,你下去了,謹慎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蕭墨竹點點頭,果然和那傢伙脫不了關係,他識人的眼光從未出錯,第一眼便能看出此人可不可信任。

  「是的,主子。」綠袖一福身,恭順地退出。

  第5章(2)

  世上沒有收買不了的人,只要用對方法,一個人的忠心便會輕易易主,譬如以一根救命的百年人參,讓某人的手足得以續命。

  一等丫頭綠袖原本是長孫儀鳳安排在季府千金身邊的眼線,她的任務是監控回報季府千金的行動,或讓人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視得寵的程度而論。

  季曉歌是對人不設防的人,尤其是一開始幫她良多的綠袖,她視為自己人,沒防她。

  然而蕭墨竹察覺到她有不尋常的舉動,而對他來說,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幫叭手,從旁探知她有一重病幼弟急需人施援手,便出手相幫以換人心,用一根人參換取她的效忠。

  而她也不負所托,利用她在府裡的人脈查探他想知曉的秘事,誤打誤撞地發現蒙侍衛和曹側妃的姦情,也讓他知道他的防心不是多餘,蒙希義確實有二心,重用不得。

  「我聽見你在和人說話,是綠袖嗎?」內室走出一位盛裝美人,半挽的墜馬髻插了鳳簪蝶釵,橫插一根金步搖,垂墜的流蘇綴著數顆珍珠,額前是紅寶石垂飾。

  回頭一看,蕭墨竹差點噴笑。「我的好曉曉,你怎麼又穿得圓滾滾,我不是說過不介意你的纖細,瘦才是我眼中的美。」

  「我總要為你充場面,不能讓你受眾人側目,在你背後指指點點,說你墜馬後變傻了,腦子怪怪的,看人的眼光慘不忍睹。」她勒了勒腰帶,讓上身顯得豐盈,呼之欲出。

  「何必在意別人的閒言閒語,自己過得開心就好,旁人的喜惡影響不了我們。」他執起纖纖玉手,取笑她的多此一舉。

  「怎會毫無關連,你是眾所皆知淮南王府的小王爺,一舉一動和王府息息相關,若不想引起別人過多的注目就不能與眾不同,你攜美眷出遊是風流事,不可能像尋常人一般單純的走走逛逛。」要是讓人看出他不是真的小王爺,他們兩人的下場會很慘。

  楚天仰的好色全京城人皆知情,他身邊有女人不稀奇,若是長得不美才是怪事,難免引人議論。

  為了他們兩個好,適度的「打扮」是必要的。

  他讚許的點頭。「還是你想得透徹,沒像我一樣糊塗。」

  有些事一時半刻還真改不過來,他熟知的風俗習慣在這裡行不通,別人眼裡的美女必須豐滿,對纖弱如柳的女子是抱持憐憫心態,感歎她們不自愛,放任自己消瘦。

  他若直接帶以真面目示人的曉曉出門,只怕別人的眼神會令她不舒服。

  「那是當然了!我腦子裡裝的是智慧,想得比你深遠,在大唐我混得比你開,聽我的準沒錯。」她得意地揚起下巴,好不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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