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隱婚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白天 黑夜

第 23 頁

 

  夏瑜整個人都暈了,含糊地點點頭,看著三朵金花遠離了,她將目光投在了一旁的程毅良,他正笑咪咪地看著她,眼底似有漣漪在浮動,「小瑜……」

  呼呼,她的臉瞬間紅了,她輕輕地應了一聲:「程先生隨意。」說完,她就急著要走人,餘光時不時地瞄了瞄身後,發現沒有人,她鬆了一口氣。

  第8章(1)

  夏瑜先去跟幾位長輩打了招呼,才拿了食物到花園裡吃,她坐在花園裡最偏僻角落的木椅上,叉了一口牛肉,小口地吃著。

  「好吃嗎?」

  夏瑜差點被牛肉給噎住了,忙不迭地抬頭,「程毅良,你想嚇死我!」

  「不做虧心事有什麼好嚇的。」程毅良站在她的身後,俯下身,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道:「嗯,告訴我,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她渾身如電擊般顫抖了一下,她側過頭一看,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但眼神很冷,她朝他嬌媚一笑,斬釘截鐵地說:「沒有啊。」

  程毅良出乎意料地將她抱在懷裡,夏瑜慌亂地將手裡的盤子放在一旁,朝他驚呼:「幹什麼!」

  他用力地摟著她的腰部上方,胸部被他的手拱得高高的,她體內的器官似乎都走位了,難受地呼吸了幾口,「你瘋了!」

  「親愛的老婆。」他的笑容在暗淡的月色下染上了一絲黑暗,「你說說看,我該怎麼對你好?這麼不乖。」

  他的呼吸正對著她的耳廓,幾乎染紅了她細嫩的肌膚,夏瑜難受地喘了幾聲,「鬆開,我快不能呼吸……」

  她話音剛落,程毅良立刻接過話頭,「那我幫你人工呼吸。」

  夏瑜來不及說話,他已經湊過來,薄唇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就像要吃掉她似的咬著她的唇,用力地吸吮著,舌尖在她的口腔裡狂妄地來回,讓她裡裡外外沾上他的氣息。

  他的手也不老實,一掌用力地罩在了她的胸部上,玩弄地揉捏著,力道不輕,卻弄疼了她,她難受地伸手要撓他的頭,他突然用力地咬了她一口,她的手瞬間沒有力氣,如棉花般垂掛下來。

  真瑜疼得搖著腦袋,可他就像見了肉就咬的餓狗,死死地咬著不放,她疼得紅了眼。

  他稍稍離開她的唇,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著,「我以為你膽子很大,沒想到也會落荒而逃。」他一字一句地說,眼裡的怒火仍舊猛烈,活像是要吞掉她一樣。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瞪著他,「你放開我!」

  她羞憤,他的唇離開了,可他的手還罩在她的胸上,他由後向前,整個人將她包圍,高出她半個頭的俊臉就在她的眼前晃蕩,她真想伸手劃破他的臉,看他還囂張不囂張。

  「回不回來?」程毅良輕聲細語,可手的力道一點也不收,無聲地在她的身上刻畫他的憤怒。

  她渾身都顫抖著,想大聲呼喊,但她太重面子了,做不出來,只能忍受著他的粗魯和野蠻,「你到底要怎麼樣?」

  「小瑜。」他輕喃一聲,「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沒有!」他什麼時候告訴過她了?如果他說了,她一定會去做……

  「乖乖地做我的老婆。」

  她會照做才有鬼!夏瑜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你瘋了?」

  「沒有。」

  「我為什麼要乖乖做你的老婆?」她不解地問他。

  「我們結婚了。」程毅良理所當然地說。

  她舔了一下唇,「我們那天喝醉了,所以……」

  「我已經告訴你我到底想怎麼樣了,你呢?」他不想聽她的解釋,直接截斷她的話,她的解釋他已經聽了很多遍,不想再聽了。

  夏瑜以一種他是白癡的眼神看他,「你覺得我的答案是什麼?」「很好。」程毅良鬆開她,直挺地站著,就如一棵千年松樹般傲立於世,看得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氣質,實在很難讓她不欣賞,但欣賞歸欣賞,她坐正了身子,伸手摸了一下唇,唇被他咬了,雖然沒破,卻麻麻的。

  點經驗的一看,就明白她紅腫的唇是怎麼回事,想著想著,

  她懊惱地瞪著他。

  「既然你不合作,那麼我就收回我之前說的。」程毅良冷冷垂眸,冰冷的眼神好似直視她的靈魂,看她輕顫了一下,「隱婚,我不喜歡。」

  他不想隱婚,是什麼意思,是要離婚嗎?可看他凶狠的樣子,夏瑜一點也不覺得他的樣子是在告訴她,他很樂意要離婚。

  「你……」她的心臟評評地響,一股不安強烈地在她的心口躁動著。

  「過幾天,我召開記者會,我會把我們之間的關係說清楚。」他淡然地說,但他下顎收緊,說明此刻他的心情極度不好。

  夏瑜立刻站了起來,「我不喜歡開玩笑,你最好不要……」

  程毅良冷然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要走,手腕被她用力地抓住,她兩隻手用力地抓住他,慌亂地說:「先別走,把話說清楚。」

  「你兩隻耳朵裝飾用的?」他冷酷地說。

  他的意思很明白,要嘛公開,要嘛暫時隱婚,而她只能選其中一樣,如果他公開,她可以選擇不承認,雖然可行,但是會壞了夏氏的名聲,而且一般人都會相信,畢竟誰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因為他們是敵手,他幹嘛用損人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呢,所以大多數人會覺得她虛偽,不敢承認。

  她正在思考的解決方法,他的手腕突然用力,大有甩開她走人的意思,夏瑜加大力氣地拽著他的手腕。

  「好啦。」她氣憤地說:「你不用召開記者會,隱婚就隱婚……」

  「什麼叫隱婚你知道嗎?連怎麼做人妻子都不明白。」程毅良冷嘲熱諷地說。

  她眼一紅,忍著氣,「過幾天會搬回去……」

  「今天。」他忍無可忍地說,她一再地試探他,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就這麼退下去,她都要逃到非洲去了。

  夏瑜努力地做了幾個深呼吸,硬生生地屈服了,用力地磨著後牙槽,「知道了!」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封面 返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