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知後覺被他吃了豆腐,頭一低,看到自己裸露的肌膚,趕緊直起了身子,一隻腿曲起應壓他的床邊,凶拫地威脅,「快點起來,否則我就……」
「就怎麼樣?」他的眼睛滑過夏瑜纖細的腰肢,落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膚上,腦海裡不禁播放著今晚她婀娜多姿走路時的性感曲線,開衩的裙擺時不時地露出她令人噴血的雪白大腿。
想到今晚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醋勁上來了,一個翻身,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瞪他,用眼神示意他快快放開,否則就要他好看。他似沒有察覺,她的裙擺因大幅度的動作掀起,堪堪到她的大腿處,他的手得寸進尺地直接摸了進去。
她嚇得夾緊了雙腿,一臉的困窘,「你、你把手拿開。」她居然忘記了他是肉食動物,他們還曾經在這裡激情一夜,天吶,她白癡地把她自己送上門就算了,還把她自己送上他的床,呃,之前是她的床。
她不該為了爭一口氣就這麼跟他槓上,結果弄得她自己不上不下,還被他揩油。
他的手被她夾著,動彈不得,他也不惱,直直地看著她,薄唇微動,「夫妻睡一張床上很奇怪嗎?」
當然不奇怪,可問題是,她從來沒把他當老公啊!夏瑜在心裡狂喊,嘴上仍是好聲好氣地說:「我有點累了。」
「哪裡累了?我替你按摩。」程毅良笑著說。
她懷念剛才一進門他一聲不吭時的儒雅,她真恨自己沒事去跟他爭什麼,就為爭一口氣,現在沉睡的老虎完全清醒了。
對上他精神奕奕的眼,她拚命地搖頭,「我只是想睡覺。」
「可你剛才還很活潑。」他直接指出。
夏瑜咬著唇,後悔不已,「現在累了。」
他可惜地看著她,好一會才說:「我剛才想睡覺,你不讓我睡,現在你想睡覺,我該讓你睡嗎?」
她聽得汗顏不止,可惡的男人!她用力地蠕動了幾下,他如山般一動也不動,她氣紅了眼,「你到底想幹什麼?」
程毅良不說話,直接沉下/身子,緊緊貼著她,堅硬的男性直接貼著她柔軟的肌膚,她臉紅的模樣在他眼底閃動著。
他微微一笑,「你說怎麼辦好?」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給了他一記甜甜的笑容。
他差點就笑了,「我喜歡享受,不喜歡自己動手。」
她的臉已經紅透了,在這個話題上繞得越久,她越是無地自容。
他挑起她的下顎,「再給你一個機會。」
她眼睛閃亮地看著他,他眼裡帶笑,面上冷清,「去洗澡,洗完乖乖到這裡睡覺。」
她一愣,「只是睡覺?」
「如果你想睡我,我也不介意。」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夏瑜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眼珠子不斷地轉呀轉,狡黠的模樣看得程毅良用力地掐了掐她白嫩的胸脯,惡劣地說:「敢耍我試看看。」
被看穿了心思,她也不惱,反而伸手往他胸前的小紅豆一捏,暴力地說:「我哪有耍你。」想想不行哦。
她剛才是想逃,想法浮在腦海不過幾秒就被他看出來了,可她不信他有證據能證明她想過,哼,感謝科技不發達。
他聽得笑了,「你捏我?」
「你也捏我了。」雖然他沒有她壞心地捏她胸前的蓓蕾。
「好。」他不跟她計較了,「你想怎麼樣?」
陷阱,有陷阱,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告訴她,有陷阱,不要跳,可她只能往陷阱裡跳,真的怕了他說要公開關係。
「好,我去。」如果他敢對她動手動腳的話,她就有證據嘲笑他了。
程毅良依言地放開她,大掌在她圓翹如水蜜桃的臀部上一拍,惹得夏瑜低叫一聲:「幹嘛!」
他沒理她,躺在左邊要睡了,夏瑜輕哼一聲往浴室走去。
二十分鐘後,她穿著一身保守的睡衣出來,坐在床的右邊。
「喂,你睡了沒有?」夏瑜問程毅良,他沒有反應,她又說:「我習慣睡左邊,你睡右邊,不然我會睡不著。」
他睡著了?她為難地看著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睡著了說明她就可以逃到客房裡睡了,她幹嘛又要喚醒沉睡的老虎。
於是,夏瑜躡手躡腳地準備逃開,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下一刻,她已經被他抱到了左邊,像鴕鳥寶寶一樣被程毅良圈在懷裡。
她不自在地說:「你這樣抱著,我睡不著。」
他的聲音涼涼地在她的頭頂處響起,「如果你不累,我可以讓你累一點,這樣也比較好睡,你覺得呢?」
惡霸!她憤怒地閉上眼睛。
室內突然安靜了,沒了她的聲音,他耳根子清靜了,他輕扯著唇,照她這麼聒噪的方式,他有可能真的會有衝動將她扔到客房裡去。
他抱著她,大掌漸漸往上摸,罩在那沉甸甸的渾/圓時,他拋開了方纔的想法,還是抱著睡舒服。
於是,程毅良不顧她僵硬的身體,一手抓著她有料的胸脯,一手環住她的腰,囚禁了她。
等到身後的男人傳來陣陣平穩的呼吸聲,夏瑜才安心地放任自己沉睡,忽略那邪惡的雙手和背後炙熱的男性軀體,一切就和平常一樣。
夏瑜與程毅良的同居生活正式拉開了帷幕,其實他們的生活很簡單,和他們自己一個人生活差不多。
夏瑜擔心某人會霸王硬上弓,但在一個又一個平靜的夜晚之後,這樣的擔心也化為灰燼了,他除了會吃吃她的豆腐,其他的事情沒有做
不過夏瑜的忍耐正在逐漸喪失,因為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在知道她擅長蔚藝之後,他開始壓搾她,逼得她不得不給他做飯。
這一天,下班了,夏瑜不想回去,便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我要跟我妹妹一起吃飯。」
那頭電話的男人沉靜了很久,陰沉的嗓音宛若死人堆裡爬出來似的,「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