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借種醫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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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而將所有事都交接也處理完畢後,夏侯歆決定即刻啟程回京城,連若華則是在三天後於某家客棧裡清醒時,才驚覺自己已經被帶離齊天城。

  「卑鄙小人。」她轉過身不看他。

  「若華……」他悄悄地爬上床。

  察覺床被微陷,她立刻回頭瞪去,用冷到骨子裡的目光逼得他自動後退,跳下了床。

  「怎麼,下藥之後還想用強的了?無所謂,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而已,我還得起,你來呀。」連若華皮笑肉不笑地哼了聲。

  「向來只有我被強的分。」

  「你現在是拐彎嘲諷我霸王硬上弓?」對,就是她假扮淫亂員外對他下手的!

  「不,是我霸王硬上弓對你下藥,不等你答允就把你帶往京城。」他是有點卑鄙,趁她孕吐得厲害,在她的藥裡多下了一種安神藥材,趁她熟睡再把她偷偷搬上馬車。

  當她迷迷糊糊欲醒之際,餵她吃食再餵藥,讓她繼續沉沉睡去,直到申仲隱那個混蛋偷偷把藥給換了……那個混蛋為什麼要跟來?到京城之前,非把他甩開不可。

  「等天亮,我要回齊天城。」她淡聲說完,以目光冷瞪著他,打算把他給瞪出房門外。

  「若華,你不能回齊天城,你是我的王妃。」瞧,要不是她始終不點頭,他又怎會使出這下三濫的手段。

  「我沒那麼大的福分,不想跟你王爺府裡的女人爭寵,我勸你快點放手,不要逼我翻臉。」

  「我王爺府哪來的女人?」他不禁發噱,仔細觀察她的表情,那甚少流露的惱意是源自他先斬後奏,還是誰讓她以為他府裡有女人?

  「不都應該有幾個丫鬟當妾當通房,充實後院來著?」據她所知,齊天城裡一些商賈家中都有妻有妾有通房,就連丫鬟都不會放過,而他貴為王爺,除了比照辦理之外,內容和編製應該更多元吧。

  「我說過,我還未娶妻,又怎可能有妾有通房?」聽出她話中的酸味,他強忍著笑意。

  「那可說不定,也許有人就是先有妾有通房才娶妻的。」她這麼猜測是再自然不過。男人,尤其是金枝玉葉的男人,哪一個不是種豬命,播種簡直等同他們存活的意義了,是不?

  「沒有,我甚至很少待在王爺府,我大多都是住在易水樓後院水榭。」

  「我們熟嗎?說這麼多做什麼,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不想跟你聊天,麻煩你出去。」連若華很客氣地請他離開。

  夏侯歆暗自歎了口氣,自覺果真是遇到煞星了,也許每個男人遇到真正所愛的女人,就像遇見專克自己的煞星。

  「若華,對不起,我不該對你下藥,但我是怕你不肯跟我走,所以才會這麼做,我……」

  「我說過,孩子是我的,早知道你的身份尊貴,當初就不該找上你。」她氣惱道,人生難得瘋狂就遇到這等慘事,真不知道要怎麼說自己這乖舛的人生。

  更可惡的是他竟連夜偷渡她,不等她點頭就強擄……王爺嘛,在他眼皮子底下哪有什麼人權可言,更別提要求婚什麼的……什麼都沒說,以為她就會傻傻由他做主,乖乖跟他走?

  「你……」

  「乾脆我把孩子拿掉,你還我自由。」

  「你在說什麼渾話?」他神色微凜,就怕她真會這麼做。

  「反正你也只是因為不能讓皇室子孫流落在外才帶著我,既然如此,孩子沒了,你就不能再囚禁我。」她無懼他的怒氣,就是要把他逼到極限,把該讓她聽見的話全都逼出口。

  至少說點甜言蜜語、肉麻情話,要不然她一概不睬。

  「你在胡說什麼?誰是因為孩子,我……我要的是你!」她明明對自己有意,明明是擔憂自己的,可偏偏總能把話說得無情。

  「要我做什麼?」來,說吧,姊姊等著。

  夏侯歆閉了閉眼,吸了口氣道:「我要你,是因為我愛你,孩子……是我故意讓你懷上的,你應該知道。」他就是要拿孩子挾持她,無須他多說,這點她很清楚,否則不會凌遲他個把月。

  連若華嘴角微勾,雖說差強人意,但大致上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我有什麼好,我不過是個賣餅女,還差點被人玷污,你是個王爺,你值得更……」

  話未落,她已經被緊實地箍在他的懷裡,緊得教她呼吸困難,不禁猛拍著他的背,要他鬆開自己。

  夏侯歆鬆開些力道,依舊將她緊摟著。「我不在乎那些,我只知道我只要你,我就要你這個煞星。」

  把她說成煞星?這是哪門子的甜言蜜語?

  「況且,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後頭那斷斷續續的話語教她眨了眨眼,想起他曾脫口說出她奪了他的初夜,而這會再聽他這麼說,為什麼很像少女對著男人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要對我負責來著……

  「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她忍不住再重複。

  突然間,她明白了男人為何會有處子情結了!因為當對方只有過自己,裡裡外外都只有自己沾染過,彷彿在身上蓋了專屬大印,這感覺說有多虛榮就有多虛榮!

  第一個女人?這頭銜聽起來還挺不錯的,是說……她應該包紅包給他嗎?

  「別這樣看著我。」他有些狼狽地別開臉。

  「改天姊姊包紅包給你。」她體內的淫亂員外之血,在此刻又隱隱暴動著,忍不住勾了他的下巴撫過他的唇,極盡調戲的意味。

  「你……什麼跟什麼!」他羞惱道,將她壓制在床板上。「你現在在調戲我?」

  「是啊。」她很大方地承認。

  他外袍已經褪下,僅著的中衣衣襟是松的,她的手一下就鑽進衣內,撫過他結實又充滿彈性的胸膛。

  「你……別鬧了。」他一把抽出作亂的小手,氣息已是微亂。

  明知道現在碰不得還挑逗他,她是打算將他凌遲至死嗎?

  「太可惜了,姊姊本來是想要替你降火的,但你不要就算了,乖乖睡覺。」說來,他們年紀相差近十歲,她啃嫩草卻是啃得壓根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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