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菜,你忘了我剛才跟你說的門派較技一事嗎?」哎呀!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狐仙仙不解的眨了眨眼。「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大有關係。」他看著她的表情甚是同情。
「咦?」她也有事要做?
「玄天門會從七大主峰分別選出一到四名弟子,依實力一一應戰。」以仙仙師妹的廢柴資質,大概一上場就被人打下台了。
「喔,那你們多努力了,贏得傲人的好成績。」她在一旁搖旗吶喊,看熱鬧就好。
看她還傻傻的不知道嚴重性,林綠雲惱火的拉住她的辮子。「聽清楚了,是七大主峰,逍遙峰是其中一座。」
「然後呢?」反正再怎麼選也不會選上她,她屬於歪瓜劣棗那一區的。
「然後是你給我清醒點,把話聽進腦子裡,每一峰要選出一到四名不等的弟子。」她還悠哉得起來?
狐仙仙笑得好不清純,一臉無憂。「那就選呀!一到四個嘛,我師父隨便選也能選出個比我能……」干!她的笑臉忽然凝住,彷彿輕輕一碰就會如同風化的石頭般裂開。
林綠雲調笑道:「你再說呀!」終於醒神了。
「林、林綠雲,我師父只有一個徒弟……」
「所以呢?」換他冷眼旁觀。
「那我怎麼辦,我不會呀!」她是飯桶系啊,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
「不許紅眼哭鼻子,有我在,你怕什麼?」他會擋在她前面,掃盡一切對她有威脅性的人事物。
「我怕被打死……」狐仙仙顫抖著唇,說出心底話。
「放心,我把最強的先打倒,剩下的蝦兵蟹將不足為懼。」林綠雲怒目一瞪,他就不信其它人敢動手。
嗯!有林綠雲這個宇宙無敵的大殺器在,萬夫莫敵,她萬分崇拜的看著長得越發英挺出眾的他。
「咳、咳!容我提醒兩位,比賽的規定是兩兩捉對,贏的人就參加下一場,與你們較技的對象是由大會安排,不能自行挑選對手。」遇到這對活寶,葉南華實在無語。
聞言,林綠雲眉頭皺起。「輸了會不會受罰?」
「不會。」
他放心了。「狐小笨,你一上台就認輸,自行下台。」
「嗯,好主意!」她肯定打不過人家。
第四章 同門師兄弟姊妹初相見(2)
葉南華、宋馳聽著兩人的對話,頓時覺得頭很痛。
「比賽的高台通常有百丈高,只許攜帶各自的器物,靈獸不准上場。」葉南華一說完,狐仙仙和林綠雲兩人四道眼光惡狠狠的瞪著他,把他瞪得舉手求饒。「這是七大門派商議的結果,點到為止,盡量不造成傷亡。」
「那就是說還是有人死傷嘍?」林綠雲的黑眸銳如刀鋒。
「這……呃,是的。」嚇!好大的殺氣,真嚇人。
林綠雲轉過身,扶住狐仙仙的雙肩。「你不是煉了不少毒丹毒丸?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他敢動就把你手上的毒扔出去,毒死幾個就沒人敢動你了。」
啊……這招太下流了,卑鄙又惡毒,怎麼可以無端妄害生命,這是競技,不是謀殺。
可是看到小師妹怕到顫抖的雙肩,葉南華、宋馳無聲的掩面,當沒聽到兩人的對話,他們不是從犯,絕對不是。
但是,這兩個人的恐怖思維還是讓人很無語啊!
「這位是不怪師兄,紫色衣袍的是墨玉師兄,以及你們的清儀師姊,你們互相認識認識吧……」
靜玄掌門話尚未說完,幾個男人就開始互看不順眼,互別苗頭,臉上平靜,笑裡藏刀,各自在心裡評量對方有多少本事。
古不怪,大師兄,長年一身玄衣,人夠高,卻長了一張欺騙世人的秀氣臉孔,柳眉彎彎,嘴兒小小,一雙水眸比女人還嬌,不笑的時候像是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
紫墨玉,二師兄,溫潤如玉的笑面虎,無時無刻不笑得親切,好像和人多親近似的,可是冰一般的眼眸裡卻沒有一絲笑意,一身紫袍,腰上別了紫紅色洞簫。
三師姊卓清儀就正常了,美得不可方物,白玉為膚,秋水為眸,如瀑烏絲黑得發亮,未點而朱的唇瓣濡瀲似櫻桃,瑤鼻小巧挺直,不染囂塵的白衣雪膚往那裡一站,根本是我見猶憐的天仙人兒。
男人們在較勁,看看對方值不值得自己施捨一眼,強大的威壓籠罩,教人胸口有種透不過氣的窒悶。
不過男人歸男人的,師姊師妹這邊可是和樂融融,兩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似乎感受不到下沉的壓迫感,你拉我的手,我牽你的手,開懷的咧嘴大聲笑著。
「師妹,我聽說你沒有靈力,這個給你,這叫回風肩盾,你將它嵌在肩上,一遇到危險它會現出人高的無形盾甲,替你擋下三次致命的攻擊。」她示範怎麼往肩膀上嵌。
「可是它看起來很小。」比巴掌大不了多少。
卓清儀一聽就笑了。「這是我自個兒做的,像是彈力牆,不管對手發來多大的靈力都會反彈回去,靈力越強,反撲的力量就越大,非常好用。」
「師姊好美,人也好好。」美人的笑令人如沐春風啊!狐仙仙不是在酸她,而是真心認為眼前的女子美得飄逸、美得脫俗、美得充滿靈性,是真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大美人,女人生成這樣會遭天妒。
不過很快地,狐仙仙就曉得美得不像真人的師姊有什麼美中不足之處了,原來她傻得憨直。
聞言,雪顏羞紅。「師妹才好看,我喜歡你的眼睛,很乾淨、很清澈,還閃著喜人的慧光。」
「清儀師姊會看相?」她不會看穿她原形是狐狸吧?
卓清儀噗哧一笑。「師兄說我眼睛最拙了,老是分不清好人、壞人,他哪知道相由心生,觀其眼便知其人心地美不美。」
「清儀師姊說的是哪位師兄?」嘴巴這麼缺德,跟林綠雲一個德性,全是黑心黑腸的。
卓清儀指向紫墨玉。「墨玉師兄人很好,出外歷練這幾年都仰賴他的照顧,沒有他,我可能早就被拐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