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姐真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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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她昨晚和這個男人纏綿了好久,想起昨晚的經歷,她不禁有些臉頰發他看似文弱儒雅,但在床上的表現卻是熱情主動,昨晚在他的主導之下,她享受了許久不曾擁有的激情。

  而且那副溫文皮相下暗藏的精壯體型,就算是見慣猛男的她,也覺得賞心悅目。

  她也不轉身,對著鏡中打赤膊的他露出甜美一笑,「七早八早的,藍總經理不穿衣服趴趴走是不是想要引人犯罪?」

  「甄大總監放心好了,我惜身如玉,想要的話也只找你一個。」他的雙臂環過她的胸腹,在她耳畔說出曖昧的話。

  「色鬼!」她笑啐了句。

  「我說了什麼嗎?」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聞著她發間的清香。

  她的頸子被他的鼻息呼得酥酥麻麻的,難耐之下頂開他,「你快點去洗澡,現在都幾點了,藍總經理今天想要翹班嗎?」

  「我遲一點回去沒關係,反正沒人敢查我的勤。」他的手鬆了一下,這次轉摟上她的腰肢,「我還要陪你去看眼科醫生,不然別人會以為我昨晚對你進行家暴……」

  「哼,你敢啊?我以前天天練拳擊減肥,一拳就可以把你打飛。」她引以為榮地道。

  「是嗎?」他的大掌往下溜去,在她腰際輕輕來回遊走。

  她倒抽一口氣,哭笑不得地拍掉他的手。真糟糕,昨晚被他發現她怕呵癢這件事,害得自己被他壓制住了。

  他在她快要喊救命的時候收手,笑呵呵地攬緊她的腰肢。

  她任由他摟過,看著鏡中倒映出來的一對佳人,「藍定毅,之前我怎麼沒察覺到你也有溫柔的一面呢?」

  以前他對她的態度可真惡劣,冷嘲熱諷樣樣齊全,所以當他向自己提出交往的時候,她還以為那是愚人節的笑話。

  「因為之前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但現在是了。」他的答案微妙。

  「要是以後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豈不是又要用那種態度對待我了?」她很聰明地舉一反三。

  「甄大總監,一大早討論這些會很掃興,我們昨晚……」他偏首,剛好在她頰畔印下一記輕吻,聲音變得微啞:「不是『相處』得很愉快嗎?」

  她的臉頰再次微紅,他看到她難得的嬌羞樣子就忍耐不住,拉起她一個轉身,剛好雙雙跌在床上,他壓在她的上方。

  「喂!不要再『那個』了!我的眼睛痛!」她扁嘴嚷著,看起來比較像是在對他撒嬌。

  藍定毅帶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腰身上搭著,眨眨眼,「什麼這個那個啊?」

  「你明知故問!」她嬌嗔,扭著身子企圖拉開彼此的距離。

  這一扭動,睡衣上的扣子一下子就鬆開,渾圓的酥胸半露,她這才想起昨夜某人的動作太粗魯,她睡衣上的扣子都被他拉壞了。

  壓在她上方的男人眸光一沉,驀然失笑,「想不到甄大總監也喜歡玩口是心非這一套,把睡衣弄成這個樣子,心機很重喔……」

  「你可惡!昨晚是誰猴急地扯下我的睡衣?是你!」

  「有嗎?我忘了。」他笑得好不奸詐,大掌一下子襲上她胸前的豐潤,「讓我再回味一下,我可能會記得。」

  「藍定毅……唔!」

  她忍不住抗議,他的嘴唇堵封住她的,讓她的話語化為一聲悶哼。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和暖意,和她的肌膚親密地緊貼在一起,她感覺到自己心口怦然悸動,所有的抗議全化作被他點燃的熱情。

  等到兩人都情難自禁時,藍定毅的手突然摸到她胸前有一個冷硬的觸感,定眼一看,她脖子上繫著上次他歸還給她的那枚戒指和銀煉。

  戒指內側刻上「JC」兩個英文字母,他還懷疑這兩個英文字母是否是她前男友名字的縮寫。

  她告訴他這是比男友還重要的男人送她的禮物。

  想不到她一早起身就把這枚戒指掛在身上。

  這是……表示送戒指的男人在她心中仍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為什麼還留著這枚戒指?」他撐起身,握緊她胸前晃動的戒指。

  她一訝,隨即笑了,搶回那枚戒指握緊,「因為這對我而言,很重要。」

  「看起來既不名貴也不是古董,只不過是普通的白金戒指,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更名貴的。」心口湧起一股氣,他脫口而出說要送她更好的。

  她的笑容加深,一臉惋惜地搖頭,「就算你送我鑽石也及不上這枚戒指,因為這是這個男人留給我的唯一紀念,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取代。」

  一桶冷水當頭淋了下來,藍定毅的心口緊繃起來,他倏然坐起抓過擱

  在一旁的衣服,下了床就跨至房門邊,腳步緩了一下,以略冷的聲音丟下一句。

  「我去洗澡。」旋即大步離開她的臥室。

  「搞什麼啊!」甄美俐也惱了,從床上撐起,瞪著他極快消失在眼前的背影。

  是他自己一大早惹上她的,現在卻莫名其妙把她扔下,是打算故意作弄她嗎?

  等一下,他……難道是為了那枚戒指在生氣?

  甄美俐驚訝了。她看過男人吃醋的樣子,但她沒想到藍定毅竟然會吃醋。

  這枚戒指……其實她沒欺騙他,真的是一個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男人送的禮物。

  這是她過世的父親留下來的遺物。

  上面的「J」代表她父親的英文名字,「C」則代表她母親的名字,這是他們結婚時特地訂做的,男女各有一枚同款式的結婚戒指。恩愛如沐的父母在她十歲那年因為生意失敗而關係破裂,父親債台高築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留下的只有這枚戒指和一大筆難以還清的債務。

  那個時候開始她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帶著她投靠親戚,後來只身前往德國工作;她則被寄養在親戚家裡,雖然沒有過著嘗盡白眼的日子,但那終究不是她的家,她很小就學會凡事忍讓順從,盡量不讓自己成為別人的負擔,這也造成了她在學校總是容易成為被欺負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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