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看你和三哥就知道了。」
聶芸嫣輕撫腹部,美麗脆弱的模樣令人心折。「你和諾奇也會和我們一樣幸福。」
「我可以嗎?我們可以嗎?」她仍然不肯定。
聶芸嫣笑著點頭,「你們可以的,只要有愛,什麼都會迎刃而解。」
另一方面,南諾塵和諾奇也進行了一段感情十足的男人對話。
「我們幾個兄弟全都是對心愛女人用情很深的男人。」南諾塵語重心長地道。
「原來男人潔身自愛真的有很多好處。若不是翠樺的事情攤了開來,我想紫妍也不 會覺得像我這樣的男人不可靠。」南諾奇不禁苦笑。
「芸嫣一定可以說服紫妍。」
「你這麼有把握?」
「呃!因為她們嫁的男人都是南家人,南家的男人都會是好丈夫。」
「可是……她們在房裡聊了一上午,一點動靜也沒有。」
「沉住氣好嗎?你從小到大都是那麼倨傲的一個人,沒想到用起情來卻也這麼癡。 」南諾塵笑著搖頭。
「誰教我們是南家的男人。」
「大哥早上寫了封電子郵件提醒我們回英國的事,諾揚和諾風已經到了倫敦,二哥 後天由聖地牙哥轉機回去,只剩你和我的歸期未定。」
「我要等紫妍……與我一起回去。」南諾奇悶悶地道。
「我們六兄弟十年沒見了,大夥兒攜家帶眷地重回故鄉不知會多熱鬧咧,想想還真 有點近鄉情怯。」
南諾塵期待地說。
「媽盼這一刻盼了十年,她該是最高興的人,如果我形單影隻的回去,她一定會很 失望。」
「是啊!紫妍是媽親自?你「欽定」的,若她不願和你一起回英國,又不知會惹她 老人家多傷心。」
希望諾奇的真心能打動紫妍。
???
另一方面,台灣還有一對歷經千辛萬苦才團聚的美眷才子──安德威與杜雙 。他們終於得償宿願共結連理了。
安德威抱著他的新娘進主臥室,新房重新裝潢過,房裡房外全是新郎的款款情意。
杜雙充滿感激與喜悅。「你要把我給寵壞了。」
安德威不希望她持續苛待自己,所以他說:「不要阻止我寵愛你,這些全不及我愛 你的萬分之一,我還要給你更多更多,你只要負責享受就可以了。」
杜雙感動的落淚,「以前都是我不好,讓我們浪費了許多相處的時間。」
安德威吻去她頰上滴落的淚。「不要再提從前的事,我們要把握,向前看。或許經 營這幾年的分開,讓我們能更加珍惜彼此。」
杜雙整個人依偎在安德威懷裡,滿足的歎氣。「我真的好幸運。」
「幸運的人是我,若不是遇見你,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強烈的愛著一個人。 」他癡心地道,然後開始吻她的頸、她的鎖骨,不停地往下探索。
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啊!也是個浪漫之夜。
「不知道諾奇和紫妍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幸運,及時把握住彼此。」她邊喘息邊說 道。
「安太太,請用心投入我們正在做的事,諾奇和紫妍絕對會和我們一樣……呃…… 狂野,不要為他們擔心。」
???
夜來沉醉卸妝遲,梅萼插殘枝。
酒醒熏破春睡,夢斷不成歸。
人悄悄,月依依,翠簾垂。
更妥殘蕊,更然餘香,更得些時。
李清照。訴衷情台灣南奇園「你怎麼這麼快就回台灣了?」李琳訝異會這麼快回來 。
「我在西雅圖本來想圖個清靜,結果反而一點也不清靜。」將行李一一整理完後, 黎紫妍坐在沙發上喘口氣。
「你們現在準備繼續耗下去嗎?」李琳猜測應該已與南諾奇和好如初,不過和好如 初的情況大概也是相敬如「冰」,不至於如膠似漆。
「耗與不耗好像沒有多大的差別。」她一樣痛苦。
「誰說沒有差別?耗太久等於拿青春開玩笑。我看既然離不開他,不如重新接納他 ,就當作你們剛認識,慢慢培養感情,總有日久生情的機會。」
「你們在聊誰與誰日久生情?」南諾奇不知何時走進房裡。他目光灼熱地看著黎紫 妍,連坐在一旁的李琳也被那熱度所震撼。
「我們在聊……你們到底是一見鍾情或是日久生情?」李琳嬉皮笑臉在瞎掰「紫妍 的看法呢?」他很想知道。
「紫妍沒有看法,全是我的高論,你想知道嗎?」
「如果是負面的判斷,不聽也罷。」他已經不想再被打擊了。
電話鈴聲此時響起。
李琳趁南諾奇講電話時的空隙,朝黎紫妍作了個「告辭」的動作。紫妍哀求地看著 她,好像需要她的幫忙似的,眼眸裡盛滿了無奈。
「不行啦!我和星宇約好了,要上「貓空」喝茶,不能遲到,星宇會生氣的。」
李琳離開時,南諾奇的電話正好講完。
南諾奇看著她,「你就那麼討厭和我獨處嗎?」他的黑眸裡燃著冰冷的怒火。粗魯 地抓起她,近距離的貼向她。
「你一定要這麼野蠻嗎?」她緊張地掙扎著。
他扳著她的肩膀,想要搖醒她無動於衷的心。
「我野蠻?」南諾奇生氣地喊道。
「從認識你的那天開始,你給我的印象、對待我的方式就是野蠻和粗魯。」她回敬 他。
「你是個沒有良心的東西。」他更生氣了,帶著她一起倒臥在床上,將她壓在他身 下。
「南諾奇,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嗎?還是你不屑?我是你的丈夫。除了不會賣弄甜言蜜語之外,天知道我 還有哪裡不夠努力?我已經試著改變我自己了,不再瘋狂的工作,推卻所有無關痛癢的 應酬,允許你獨自旅行……我說過,給我機會,但你甚至連欣賞我的苦心都不肯。」
「我們……不適合。」
「你試都不曾試過,怎麼知道我們適不適合?」
「你不要逼我。」
「我不想逼你,是你快把我逼瘋了。沒有一個女人像你一樣心腸這麼硬,我想你只 是針對我,你對那些兒福中心輔導的案主全是仁慈、有耐心的,所有的殘忍全用在我身 上。」南諾奇受夠了,不論她明天要如此的恨他,今天非把話一次都說清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