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去吧!紫妍在等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南老夫人催促著兒子。
???
婚禮結束後,黎紫妍被直接送進這個大房間。她的行李箱還放在牆角,她拿 了換洗的衣物和睡衣鑽進浴室忙碌的卸妝和梳洗。
她非常有效率,在三十分鐘內便將自己全身上下弄得乾乾淨淨,然後穿著睡衣坐在 床沿靜靜等待。
從婚禮開始到結束乃至此刻,她想了很多,因為黎家的困境、因為雙方家長的堅持 ,她才會有機會嫁給南諾奇;她暗暗發誓,要好好的做他的好妻子,不論將會有什麼險 阻,她都會逆來順受。包括忍受李琳所形容的男女性事。
門上傳來敲門聲,黎紫妍匆匆站起身去開門。
南諾奇走進房間,關上門。黎紫妍心裡的恐慌愈來愈甚,臉龐熱熱的,她以微笑向 他打招呼。
他的黑眸譴責地看向她,「你為什麼要嫁給我?」
她的笑容突地凍住了。「我……我以為……你不反對。」
他緩慢、譏諷地笑了。「你很聰明,知道自己釣到大肥魚了。」
「我沒有。」她跌坐回床上。
「沒有嗎?黎氏建築的爛攤子現在丟給我來收拾,黎家將你賣給我,你能提供我什 麼報酬?」他站在她面前,銳利的眼眸直打量著她。
黎紫妍咬了咬下唇,止不住身體的顫抖。「我不知道你這麼勉強。」
「我不該覺得勉強嗎?你以為你是誰?」他缺乏同情心地道。語氣咄咄逼人,頸間 青筋凸起。
「我該怎麼彌補這個錯誤呢?」她惶恐地看著他。
「很難彌補!」他怒吼道。
「我……我……明天我們離婚……」她怯懦地道。再也沒有比這一刻更悲慘的了。
「離婚?!你能說服我的母親嗎?」
「只要我們堅持,我想南老夫人會同意的。」
「然後害她因此心臟病發作是嗎?」他反擊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在這樁荒謬的婚姻裡得到的已經夠少了,你唯一的嫁妝除了你的身子之外便一 無所有,我對你只有一個請求,孝順我的母親。」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如果你要我的身子,我……我也可以給你,就當是我們黎家欠你的。」她嚥了咽 口水,困難地道。
他開始嘲笑她:「你這麼需要男人嗎?還是我娶的女人根本是個水性楊花的娼妓? 」
她整個人僵住,被他的話重重的傷害了。
她的沉默讓他誤以為是默認,他的身軀憤怒地顫抖著,臉部表情陰鷙。原來她是個 殘花敗柳,擺明了要坑他家的錢。
他冷冷地開口命令:「脫下你身上的醜陋睡衣。」
在他對她下了那些難聽的評論後,她能毫不在乎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乖乖聽他指揮 嗎?
南諾奇開始閒閒地脫衣服,他的肩膀肌肉像是常常上健身房練身體似的異常結實, 隨著他的脫衣動作起伏收縮,結實有力的手臂完全不像文人身上該有的,倒像是古代打 鐵匠的手臂。他的臉龐冷硬地如大理石地板,渾身散發著狂傲、不馴及危險的氣息,看 起來好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他脫下全身的衣物,全裸、優雅英挺地面向她。她不敢看他的身軀,臉紅得像只紅 蘋果。他用一隻手將她的身子輕托起來,另一隻手滑進她的睡衣裡逗弄探索,她想要扭 開身體,卻敵不過他困住她的手。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房,殘忍地逗弄它。
黎紫妍受不了疼痛地驚呼出聲:「不,別這樣……求你……」
她?起手想推開他的侵犯,卻沒有反擊力。他的大手一把撕開她身上的睡衣,將她 的身子按壓在床上。他的唇覆上她絲綢般光滑白皙的胸脯,憤怒、懲罰性地將她的乳頭 含進嘴裡吸吮、輕嚙。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她虛弱地嚷道。
「我不能嗎?今晚是誰說的身子是我南諾奇的報償?」南諾奇吼道。
她開始抽噎,苦苦哀求:「我不想要你……求你放了我,我無法承受這一切。」
他仰頭哈哈大笑,眼神充滿火焰地看著她。「你不想要我?!可惜今晚我們一定要 圓房,我的母親正等著抱孫子,如果我不努力些快點讓她心想事成,我就不會有好日子 過。」他冷漠嚴峻地道。
是的,這是她欠他的,已成定局的事,不論如何反抗也是徒然。
她茫然地點點頭,眸子閉上,等待他無情的蹂躪。他詛咒一聲,討厭她這樣一副殉 道者的模樣。
他有力的手臂將她的手固定她的頭頂上,低頭靜靜地打量她。
他承認她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超凡脫俗的,從沒有任何一個他認識的女人擁有像黎 紫妍這樣細嫩柔白毫無瑕疵的肌膚。
他粗魯時用單膝分開她的雙腿,然後野蠻地進入她,在他強勁的推進下,她的處女 膜被撕裂了。她發出一聲嗚咽,將自己的心靈抽離身體,讓自己的內心冰冷,不要對他 的身體有太多的感覺。
她的反應、她的芳香氣味撩撥著他的感官,他沒想到他的身體會因為身下纖弱的女 人而狂喜痙攣,甚至失控。他盡可能地衝刺,讓她容納他全部的慾望。
她愈是想掙脫,愈是讓他著了魔似地要她、更加無情地律動著。她是如此的緊、如 此的窄小,以他豐富的做愛經驗,從沒有過像這一次將他幾乎逼到了極限的感覺。
他太巨大了,嬌柔的她楚楚可憐地承受他的衝入。畫面看起來就像黑暗的野蠻惡魔 強暴了純真的天使一樣。
他瘋狂似地失去了控制,直到高潮來臨,他才得到情慾的解放,在她體內灑下他的 種子。
黎紫妍的身子脆弱而疼痛著,她不知道會這麼痛。她像是塊被撕裂的破布般,靜靜 躺在床上,他在她身體內停留了一會兒才抽身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