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上帝總是特別眷顧一些人。
當這些受神眷顧的人想要達成某些事情時,總是很容易就心想事成,也就是說,當這些受神眷顧的人想要某人倒霉時,那個人絕對跑不掉。
而白鶴群就是這種人。
當他拉著桑薇薇來到一樓大廳時,正好看到兩名警衛一左一右攙扶著一名腳步顛跛的女子走進大廳。
這女人頭戴貝雷帽,臉上掛著墨鏡和口罩,全身包得很緊,完全符合同事A的形容,當她看到白鶴群和桑薇薇出現後,開始大聲尖叫——
「放開我!你們沒有權力捉我,你們這是妨礙人身自由,我要告你們!」
「小姐你誤會了,你在大馬路上跌倒,我們擔心你會被車撞才好心帶你進大樓,絕對沒有妨礙你人身自由的意思。」兩名警衛解釋,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倒霉的人,連逃跑都會把自己摔到扭傷。
「放開我!放開我!」她繼續掙扎。
這時警衛看見白鶴群迎面走來,連忙「很有愛心」的將不斷尖叫的女子攙扶到一張椅子上,接著後退至兩旁堵住女子的逃脫路線。
女子吃力地從椅子上站起,可因為腳痛,又無力地跌坐回去。
「就是這個人?」白鶴群問。
「是——白先生,這位就是剛剛在門外發宣傳單的小姐,她剛才要逃走,卻在過馬路時不小心跌傷腳,我們『擔心』她會被車撞,就把人扶了回來,可是這位小姐好像有什麼誤會。」其中一名警衛回答,還很聰明的強調他們只是「日行一善」,絕對不是故意「妨礙人身自由」。
「做得很好。」白鶴群冷冷一笑。「待會兒警察來了我會替你們解釋,保證不會讓你們惹上麻煩。」
「多謝白先生。」兩人對於鼎鼎大名的白律師說的話可是信服得很。
「你們客氣了,應該是我感謝你們的幫忙。」白鶴群有禮地回應,下一秒佯裝「意外」撞掉女子臉上的墨鏡。
「林小姐?:」桑薇薇在一旁瞧見她的模樣,不敢置信的發出驚呼,萬萬沒料到抹黑她的人竟然就是2號未來老闆娘候選人。
為什麼林小姐要這麼做?她到底哪裡惹到她了?難道上次電話中林小姐撂下狠話說要她後悔就是這個意思?
「不,不是我,我只是剛好路過,桑薇薇你快讓你們大樓警衛放我走!」林嘉蘭一臉慌亂,萬分懊悔剛剛怎麼會跌傷腳踝,讓整個報復計劃功虧一簣。
如果她剛剛逃跑成功,從今以後桑薇薇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被桑薇薇牽連而聲譽受損的白鶴群一定會將她fire,之後她只要再想辦法製造與白鶴群見面的機會,一定就能得到這個她夢寐以求的男人。
畢竟她這麼完美,怎麼可能會有男人不喜歡她?
從頭到尾一定都是桑薇薇從中作梗,故意陷害她,白鶴群才會對她沒感覺,搞不好上次的蛋糕事件也是桑薇薇一手策劃的陰謀,為的就是要除掉她這個心腹大患,飛上枝頭做鳳凰!
「林小姐何必急著對號入座?我們什麼話都沒說你就急著否認,難道你這是作賊心虛?」白鶴群冷蔑一笑,對於這種喊冤枉的場面早已看過太多。
林嘉蘭這才驚覺自己剛剛露出了馬腳,連忙改口。「不是的白先生,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求你幫幫我!」
「林嘉蘭,如果我記得沒錯,你也是個高學歷分子,怎麼會認為在監視器清楚拍下你散佈誹謗文字的畫面後,我還會相信你的說詞並放你走?你所散佈的宣傳單
內容涉及了誹謗罪,難道你不知道嗎?」白鶴群冷笑。
「什麼?!」林嘉蘭整個人都嚇傻了。
白鶴群慢條斯理地拿出口袋裡的宣傳單,指著幾處誹謗字詞。「上頭這些文字全是鐵證,你也不用否認宣傳單內容與你無關,我相親的事根本沒幾個人知道,更別說撰寫宣傳單內容的人除了知道我最近在相親,還很清楚桑薇薇不久前才剛陞遷,而工作內容就是專門負責替我安排相親,這些都有跡可循,只要警方調查——你絕對逃不過。」
林嘉蘭臉色慘白,無話反駁。
說來說去都怪自己,如果剛剛不是自己跌倒,也許就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她面如槁木,哀莫大於心死的瞪著桑薇薇。
雖然桑薇薇萬分崇拜白鶴群的洞燭入微,卻怎樣也吞不下被人抹黑的那口氣,她心情複雜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抹黑我?」
林嘉蘭一臉譏笑,最討厭的就是桑薇薇的天真。「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故作無辜?若不是你處處作梗不讓我和白先生見面,我又怎麼可能會向你報復?」
「找沒何。」桑概薇乂氣乂無奈,實在f懂林嘉蘭為何總要誤會她。
「你敢說你沒有?」林嘉蘭語氣尖銳,表情瘋狂。「你明明就喜歡白鶴群你敢說你沒有?你想勾引這個男人你敢說你沒有?:」
桑薇薇愣住,正想開口反駁,一旁的白鶴群嘴巴卻動得比她還快。
「你不用為你自己的罪行找借口,別人的過錯不是你犯罪的理由。況且從頭到尾你都說錯了,事實上是我喜歡這女人,也是我勾引這女人,我相中了她,我要她成為我的妻子,你有什麼意見?」白鶴群伸手攬緊桑薇薇,瞬間氣勢全開。
「什麼?」林嘉蘭如遭重擊,整個人幾乎癱軟。
而受到驚嚇的不只有她,周圍一直暗中觀看八卦的人更是大吃一驚,萬萬沒料到這棟商業大樓數一數1一的鑽石單身漢竟然名草有主,這也太令人傷心了。
其中幾個躲在人群中混水摸魚的宇律員工更是驚掉了下巴,迅速掏出手機點開LINE群組,1一話不說就將白鶴群和桑薇薇即將成婚的消息PO了上去,整個群組頓時一片嘩然。
桑薇薇呆立在原地,待回神後,連忙對白鶴群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