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娘子請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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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那我怎麼辦?」雷大將軍有些委屈。

  周佩華的腿間被那根硬物抵著,冷不防倒抽了口涼氣,她咬著牙建議,「你不如到別人房中……」

  他目光一凜,狠狠吻了她一記,在她氣息不穩的時候對她道:「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你讓我找誰去?我雷家有祖訓,婚前不許有人事,婚後年過四十無子方可納妾,你說,你讓我找誰?」

  周佩華聞言滿臉錯愕。

  雷飛雲耐心地等她回神。

  「我不知道……」她以為周府已然是那樣,堂堂國公府只會更亂,沒想到是她想錯了。

  「那你現在知道了。」

  周佩華抿著唇不說話他輕輕咬了下她的粉唇,話含在舌間,有些含糊地道:「我只想要你……」想讓她的人、她的心都只屬於他。

  她的身子不自覺軟了下來,在他灼熱的大手撩撥之下,很快便沉淪了。

  等到時機成熟,雷飛雲腰身一沉,挺進她的身子,懲罰性地用力擺動腰肢。

  哼,居然讓他去找別人!

  這個女人必須得好好收拾一下,他們才新婚,不過才睡了一晚,就對他生厭了不成?

  周佩華初時疼得直抽涼氣,畢竟昨晚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可是慢慢地,疼痛之中升起一波波的愉悅刺激,讓她不時逸出嬌吟。

  有了昨晚的經驗,雷飛雲更曉得該怎麼做,碾磨得小妻子欲.仙.欲.死,良久才結束了這一場情.事。

  兩人大汗淋漓,身子仍緊緊交纏在一起。

  周佩華能清楚感覺到他還留在自己的身體裡,想到之前所說的話,她的心情很複雜,若果真如此,她實在是撞了大運才能嫁給他。

  輕輕咬了咬唇,她伸臂環住他的脖頸。

  雷飛雲動了動腰,垂眼看她,她臉上的情慾紅暈尚未完全褪去,眼眸卻似暗夜中的寶石般熠熠生輝。

  她定定地看著他,認真地對他說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你可肯允我?」

  他頓時滿眼生笑,低頭用力親了她一口,十分堅定地道:「當然。」

  周佩華發自內心地笑了,輕聲道:「便是假話也無妨,你若無情我便休。」

  雷飛雲眼睛發亮,感覺下/身又變得堅挺,他按住她的腰不許她逃,低聲道:「雖說我並不在意子嗣,但能生的話就盡量生。」國公府還是養得起幾個崽子的。

  她輕咬著唇「嗯」了一聲,抱緊了他的頸子,強撐著酸痛,將腿盤上他的腰,小聲提醒道:「別太久,夜裡我還得起來喝藥。」

  他頓時樂得不行,再不跟她客氣,一邊動著身子一邊保證道:「不妨事,到時候我出去把藥給你端進來,親自餵你喝。」

  這一次的情事因她的主動配合,滋味卻更是不同,隱隱約約間,雷飛雲似有所悟。

  第4章(1)

  火炕燒得屋子暖融融的,前幾日燒得太旺,只穿秋衫都要出汗,周佩華抗議之後,雷飛雲才將柴禾降了下來。

  她知道丈夫是擔心她身子嬌弱,不習慣北方嚴寒,但除非她足不出戶,否則屋裡這般溫暖,外頭卻如此凍人,這樣反而更容易染上風寒。

  前天開始下雪,下了兩天,地面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光透窗,將屋子也映亮了幾分,屋外雪光映天,渾不似酉時。

  沒幾天就要過年,即使邊城也多了些年節的味道,連空氣裡都隱約飄散著年味。

  周佩華從窗外收回目光,繼續縫綴手上的袍子。

  這是一領湛藍色的男子外袍,正是比量著雷飛雲的身形裁剪,她想著讓他過年能穿上自己親手縫製的衣袍,這兩日動針便勤了些。

  久不動針,剛開始還覺得有些手生,現在已經熟悉了,速度也快了不少。

  門簾被掀開,一股冷風吹入,隨著簾子落下,再次隔絕了內外兩個世界。

  雷飛雲大步走進內室,順手將解下的披風扔給一旁的荷香,逕自往窗邊的炕榻而去,大手一撈,便把妻子擁進懷中,完全不在意荷香也在,低頭就偷了個香。

  荷香急急退出去,依舊被臊了個大紅臉,姑爺真是越來越不避諱了。

  周佩華趕緊把手中的活計推到一邊,生恐針扎到了他,嘴裡輕嗔一句,「又亂來。」卻不是真惱他。

  他毫不在意,大手罩上她的胸脯,隔著衣物便不管不顧地揉搓起來。

  「別鬧!還未用晚飯。」她雙頰生暈,有些推拒,卻並不十分堅決。

  雷飛雲低聲在她耳邊笑道:「這幾天你小日子,我憋壞了,先讓我解解饑。」

  周佩華被他撩撥得情動,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啐道:「下流胚子!」

  兩個人很是折騰了一回,才彼此撫住了心口,重新收拾齊整。

  被疼愛過的周佩華眉眼隱透媚色,伸手很不客氣地又在某人胳膊上擰了一下,啐道:「哪有你這樣猴急的。」連衣服都顧不上脫。

  雷飛雲哈哈一笑,抱住她又啃了一口,這才放開她到炕桌一邊坐下,「自己的婆娘還不是由我疼。」

  周佩華受不了地橫了他一眼。

  雷飛雲看著炕桌上的袍子,眉開眼笑地問,「給我的?」

  她沒好氣地道,「不給你,給誰?做好了不誤你新年穿。」

  他得意開心地嘿嘿笑了兩聲,「還是娶個妻子好,知冷知熱有人疼。」

  周佩華抿嘴笑,又將活計拿起來。

  雷飛雲忍不住道:「你身子才好沒幾天,別太勞累,我不穿新衣也一樣過年,再說了,府裡也有專門做針線活兒的娘子,每季都送衣服來的。」

  她微微一笑道:「那不一樣,今年你娶了我。」

  他心頭一暖,自從父親過世,他常年駐守邊關,年節都習慣了清冷,突然有人陪著他、心疼他,他倒有一時的恍惚,母親亡故前,國公府也是暖意融融,可那種時光過去太久了,久到他都覺得那只是一場美夢。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我們定要相伴白首。」

  「好,相伴白首。」周佩華看著他的目光柔柔的、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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