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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殺的還是個公主。

  大宋的丹鳳公主到江南遊戲人間,竟然死在哥哥和嫂子的喜床上,而且很明顯的是讓人給姦殺了。

  赤裸的丹鳳公主身旁躺著宿醉的栗天擇,他露出下半身男性最重要的部位。

  栗天擇成了頭號嫌犯,因為他的命根子上沾有丹鳳公主的處子血跡。

  弔詭的是,應該在喜床上與新郎倌洞房花燭夜的新娘卻不在房裡。

  楚悠悠竟在西廂房的客房裡醒來。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栗家二老用盡一切人脈關係,仍然無法替愛子脫罪。

  三年的刑責,還是栗天擇自己荏京城天牢「運作」之後的結果,使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本領,能使原是死罪的姦殺案成了三年牢獄的活罪。

  「我今天在街上遇見她了。」栗天擇平板地道。

  栗天璃愣了下。

  「哥遇見嫂子了?」

  他眼神略略起了波動,「楚悠悠不是妳嫂子!」

  「哥寫休書了?」栗天璃並不驚訝,因為這是遲早的事。

  栗天擇冷笑道:「還沒有,但是很快就會讓她收到。」

  「爹算是被她給害死的,娘的一雙眼睛也是因為哭哥的事和爹的死瞎的,哥是該休了她。」

  栗天璃初時對楚悠悠可說無啥好感,論年紀,她還得喚楚悠悠一聲姐姐。

  一個走唱的歌女,賣身葬父混進「煙波府」做丫環,然後還攀上府裡的爺飛上枝頭做鳳凰。

  一個女人,出身不好的女人,能夠走上這一步已是天大的幸運了,可惜她不懂得珍惜,居然夥同義兄楚東文陷夫入罪。

  「娘用午膳了嗎?」他對母親不住,為了他的事日日以淚洗面,才會將雙目給哭瞎了。

  「嗯,娘自從你回家之後不知有多開心,再沒有聽她說失眠睡不好了。」

  「聽說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她常往家裡跑是嗎?」栗天擇一點也不感激楚悠反、;「。,

  「就是,她良心不安想贖罪,爹死時她天天來家裡,天天哭,我還叫她別哭了,假惺惺的眼淚會把咱們家給哭窮的。」

  「是嗎?這麼作假!」他冷笑道。

  「娘趕她走,要她別在爹靈前跪了,她還是連跪了四十九天,不論怎麼罵也趕不走。」

  「她現在以什麼謀生?」

  「重操舊業,固定在﹃翩翩酒樓﹄唱曲兒,像個送往迎來的花娘。」

  「這個娼婦怎會無人包養?」他殘忍的問道。

  栗天璃聳聳肩,「是雙破鞋了,再美也讓人膩、倦。男人又不是凱子爺,那種貨色誰要包養?更何況她謀害親夫的事跡哪一個男人不清楚,除非是外地人。」

  哥哥不再在乎的女人,她大放厥辭起來可以不必投鼠忌器,大鳴大放。

  這話聽在栗天擇耳裡不禁令他皺起眉頭,陰沉的面孔更是冷若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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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翩酒樓

  陰涼的天氣,秋風徐徐吹進窗裡。

  楚悠悠轉動雪頸面向酒樓裡的客人,她的嘴角漾起淺淺的笑,一抹靈氣天真的笑,然後張著讓男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的嘴幽幽地唱著:「昔日繁華子,安陵與龍陽。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輝光。悅擇若九舂,磬折似秋霜。流盼發姿媚,言笑吐芬芳。攜手等歡愛,宿昔同衣裳。願為雙飛鳥,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

  坐在角落的栗天擇俊邪一笑,這笑曾使楚悠悠心兒怦然,沒有一絲理性可以抵抗。

  好一個願為雙飛鳥,比翼共翱翔,他冷冷地笑了。

  一個女騙子,他被她玩弄了。他早該防範她的,她玩的把戲並非什麼太高明的把戲,不過是色誘罷了。

  楚悠悠也看見栗天擇了,在唱完阮籍的詠懷詩之後,抬眸無意間瞧見他丷著魔魅的笑。

  她退下,換麻小蔓上場。

  而後楚悠悠靜靜地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咬了咬嫩唇,因為有他在而慌亂了起來,不自覺地擰了下眉心。

  然後,她決定先行離去。

  沒多久,她發現他跟了上來。

  栗天擇一把抓住她。

  「往哪逃!」

  楚悠悠在心底暗叫不妙,試圖從他手裡抽身。

  「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所以主動避著你。」楚悠悠心酸地道。

  栗天擇輕笑冷哼著,「妳越是避我,我越是恨妳,恨妳的無恥、恨妳的背叛。」

  她的心底情愫複雜,難以名狀。「我知道你恨我。」

  「楚悠悠,妳不該招惹我的,不該!」栗天擇怒火高張,手臂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

  「對不起……」她的心兒-窒,一顆晶瑩的淚珠控制不住地滾落出來。

  「進去!」他命令道。

  楚悠悠一時未意會過來,直到他將她拖進不遠處的一輛七寶馬車裡。

  她一徑哭著,瞅著他詭異的笑,一聲聲瓔嚀喃語:「天擇,對不起!」

  突地,栗天擇放肆地接住她的櫻唇,毫無愛憐的吸吮著,分不清對她是真正的恨,還是情難忘懷。

  她掙扎了下,倔強地試著掙脫開他的唇。

  栗天擇的黑眸湧現遂起的壞心意圖,他恨她拒絕他,卻在翩翩酒樓裡朝著男客嬌笑。

  他使力忘情地吮弄她的唇,唇舌交纏,情難自禁的意亂情迷起來。

  這個小妮子妄想自己可以抵抗他嗎?在她於大庭廣眾之下蠱惑男人之後,她無權拒絕他。

  休書尚未砸向她,她還是他栗天擇的妻子,三年多來的隱忍,她欠他太多了。

  栗天擇摟緊楚悠悠纖弱的腰肢,反勢一把將她放倒在馬車座位的軟榻上,在她耳畔說著:「妳成親前不肯讓我碰的身子,在這三年裡讓多少男人碰過了?」

  「不……沒有……天擇,別這樣,你會後悔的。」她臉蛋酡紅,圓睜的瞳眸漾著哀求。

  兩人身量實在太過懸殊了。

  她掙扎著扭動嬌軀,想逃離他熾烈的慾望,他的大手扯著身上的腰帶,一味想滿足胯間三年來無法釋放的飢渴。

  突地,雷聲隆隆,然後下起一陣大雨。

  奔跑中的馬車,似是不管馬車主人的放肆,狂野的馳騁著。

  她持續掙扎著想要起身,身上衣衫早已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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