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石心啞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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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其實剛剛掀蓋頭的時候,他就知道新娘子換了人,但是他卻故意把這件事情掩蓋下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不管是誰決定這麼做的,現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沒有任何不願意,甚至非常樂意,所以也就順水推舟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還為了裝得像他本來該有的表現,在外頭跟親朋好友大口喝酒,勉強克制住自己急著想奔回新房的衝動。

  當終於喝下交杯酒,確定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自己的了之後,這壓抑許久的衝動再也無法壓抑,他不禁用貪婪的眼神細細打量她。

  接著,他顧不得她似乎還在錯愕中,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腳步有些搖晃的走向床鋪。

  沈蔓娘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對待過,即使外頭的人都認為她現在已是他的妻子,但她還是下意識想要反抗,偏偏她手軟腳軟的,哪裡抵得住一個看似已經醉得控制不住力道的男人。

  他順勢往床上的被褥一躺,她被他緊緊壓在了身下,他的臉埋在她的頸項處,濃厚的酒氣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毫無保留的噴灑在她的頸項間和胸前。

  她沒想過男人會這麼孟浪,她僵直了身體,直到感受到他筆直有力的雙腿正強硬的卡進她雙腿之間,讓她忍不住扭動掙扎了一下。

  男人讓她這麼一動,忍不住低低喊了聲,「別動。」

  聞言,她不敢再動,忍不住紅了臉,低啞的聲音有些焦急的說:「你放開我……我不是……」

  沒說完的話全被他略顯焦急的唇舌給吞了進去,等到他終於願意放開氣喘吁吁、已然被吻得粉唇紅腫的她時,她又對上他充滿慾望和侵略的注視,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知道眼前男人著實危險,還是快快離開才是上策。

  但她才剛支起上半身,就立刻被他給壓回床上,他正從上而下仔仔細細的打量她。

  任守一雙手撐著床面,看著她白皙的小臉上一片紅潤,密而纖長的聽毛不住的扇動,然後是那張微張的紅唇,在經過他的品嚐後,一片水潤的模樣,更是惹人上火。

  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輾轉廝磨一陣後,撞開她的牙齒,如同霸王一樣在她小嘴裡仔細巡視著,並舔吮她的丁香小舌,引導她與他唇舌交纏。

  他一雙手開始分神地在她身上游移,沒一會,便將她的衣裳全都解開,甚至連自己的衣裳也快速脫了。

  ……

  隨著她逐漸放鬆的表情,他也不斷的加快加深了動作,帳子裡除了男女此起彼落的喘息聲外,就是那曖昧的jiao歡聲響。

  幾個丫鬟在外頭聽到這裡,雖說個個都面紅耳赤,卻也高興著自己被交代的事情還是辦成了,幾個人害羞的相視而笑,心中同時鬆了口氣。

  夜,才剛剛開始,而新房裡的曖昧喘息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這一夜,各人有各人的心事,但是對於任守一和沈蔓娘來說,只是一次次不斷沉浮於慾海的過程。

  第3章(2)

  第二天沈蔓娘睜開眼醒來,一轉頭看見的就是男人沉睡的面容,那濃密的眉輕輕舒展著,甚至嘴角還勾起一種名叫滿足的笑容。

  她楞了楞,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雖然全身上下都光luo著,但是沒有半分的粘膩感,想來是有人幫她梳洗過了,而腰上還有一隻大手霸道的摟著她的腰,讓她無法動彈。

  現在她該有什麼反應呢?憤怒?不甘?還是乾脆認命?

  她雖然是昨天跟他拜堂的人,但是他應該娶的人卻不是她,而昨夜也是,應該和他圓房的是沈柔娘而不是她沈蔓娘,雖然昨夜她真真切切的失了清白給他。

  在昨日之前,她記憶中的他,不過是個有些傻楞、曾經對她施以援手的好心人,但在過了昨夜之後,她卻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即使她明知道他並沒有錯,但是……現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男人。

  算了,不管如何,她還是得起身,不管這個男人會怎麼想,她也得先把這荒唐事跟任家人解釋清楚,接下來還得回沈家看沈柔娘母女倆要如何交代。

  動了動……雖然酸痛不已,但比起昨日那種做任何事都要人攙著的狀態好上不少的手腳,她先是拉起被子把自己措得嚴嚴實實,接著又把男人的手慢慢撥開。

  只是她本來就是睡在床的內側,這樣一番動靜即使她已經盡量放輕手腳,卻還是弄醒了身邊的男人。

  「醒了?娘子?」任守一似乎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也不管身上光luo著,這一個動作下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讓沈蔓娘給看個精光。

  她的臉頓時潮紅一片,本來捂著身子的被子被她拉高來遮住雙眼,一於本來扶著床邊的手卻因為這一受驚,整個人差點摔到床外去。

  電光石火之間,她只覺得自己的腰被人緊緊摟著,一個溫熱的呼吸突然出現在頭頂上,整個人不過一瞬間就從床邊又給撈回了床內側。

  「娘子一早就精力旺盛啊?」任守一看著懷裡還驚魂未定的女人,忍不住慵懶的調笑著。

  一雙銳利的劍眉挑了挑,帶笑的眼睛裡寫滿十足的調侃意味,讓沈蔓娘一張俏臉又紅又白,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只不過這種平白被調戲雖說是第一次,地點還是在如此曖昧的床上,但是她畢竟不是一般小女人,不容易被壓著欺負,很快的她扯緊被子,盡量保持冷靜的看著他。

  「任……」公子?相公?

  她本想很有氣勢的說出一句話,但是忽然發現自己怎麼稱呼似乎都不怎麼對,頓時一個字卡在喉嚨,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她呆楞苦惱的神情雖然在那張淡淡的臉上不明顯,但是對於一直觀察著她的任守一來說,已經足夠明顯。

  他摸著早上剛冒出的鬍鬚,有些壞壞的笑著,「任?似乎沒有人這樣叫過我,娘子真是頗有新意,隨意一喊就讓我們夫妻倆的閨房之名如此與眾不同,只不過這名還是我們在房內喊喊就好,出去若讓義父義母或是其他親戚聽了,只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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