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吻倒火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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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邵毅陽看到她倒是不驚訝,還挑釁的對她揚起眉。

  「你這個瘋子也在這裡工作嗎?」

  「我不是瘋子。」這個男人真的讓人很想皺眉,態度惡劣,口氣蠻橫,他的人緣百分之百不及格。

  「第一次見面,就像無尾熊般撲到別人身上,還亂吻,這不是瘋子才會做的事嗎?」他將她的惡行牢牢的記在腦海裡面。

  現在回想起來,的確很難為情,方雲桐臉兒都紅了。可是,她又不是故意吃他豆腐,佔他便宜。

  「我以為你是慕哥哥。」

  勾起唇角,他惡劣的諷刺道:「是嗎?我看啊,這應該是你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使出來的伎倆吧。」

  聞言,她突然覺得「瘋子」用在他身上更恰當。

  「我幹嘛吸引你的注意力?」

  「因為你知道我是誰。」他驕傲的抬起下巴。這個女人害他為了一個吻心情糟透了,不徹底抹黑她,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句話令她深感困擾,她很慎重的請教。

  「請問你是誰?」

  「你以為裝模作樣我就會信嗎?」雖然是他刻意抹黑她,可是得知他的名字之後,她怎麼可能還不知道他是誰?

  「你到底是誰?」

  「邵毅陽。」

  「邵毅陽……這個名字我聽過……對了,因為你那天說過了嘛。」她是迷迷糊糊,可是記性不差。

  這個女人的反應真的是教他不爽到了極點!他恨恨的咬牙切齒。

  她的出現根本是為了打擊他的尊嚴。

  「我是總公司派來的執行長。」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就怕她聽得不夠清楚。

  「總公司派來的執行長……我知道了,你就是大家成天掛在嘴邊的小老闆。」

  等一下,他是小老闆……方雲桐的臉色沉下來,這下子對他不是慕哥哥這件事再也沒有疑惑了。是啊,銜著金湯匙長大的貴公子,怎麼會是一出生就被丟棄在育幼院門口的孤兒呢?

  「現在知道怕了嗎?」他以為她的表情是因為擔心,總算開心的咧嘴而笑。

  雖然很清楚他跟慕哥哥截然不同,但是兩人外貌上的相似度總教她惦記著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好友總說她該清醒了,看來她真的是應該清醒了,老是作白日夢,將別的男人當成慕哥哥,這根本是在傷害慕哥哥。

  「你幹嘛不說話?」

  方雲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忽然轉身離開小露台。

  他見了一怔。這個女人竟然就這樣子走了?!之前她不知道他是小老闆,這會兒知道了,她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譬如,道歉,或者說幾句討好的話,總之,她就是不可以對他視而不見的走掉……生氣,這個女人真的很令人生氣!

  「老闆。」

  「幹嘛?」邵毅陽轉頭一瞪。沒見到他像是要衝出水壺的水蒸氣嗎?這時候敢過來吵他,不要命了嗎?

  嚇了一跳,喬司翰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小心翼翼道:「張寒說開會的資料已經放在辦公室了,什麼時候通知部門主管開會?」

  「你認為我現在有心情開會嗎?」

  老闆會不會太情緒化了?這種話還是不要說出口,否則,接下來就會見到他不斷的發揮情緒化,好教人牢牢記住不要隨便跟老闆「頂嘴」。

  邵毅陽最討厭開會……不,正確的說法是,他討厭待在辦公室,如果可以不踏進辦公室,絕對不會在辦公室見到他的身影。試想,小小的空間裡面擠了一堆人,呼吸到的空氣充斥著人造香精的味道,沒有因此窒息,那需要多大的意志力。這會兒他整個人都快燒起來,還要他坐在那種地方開會,面對的又是一張張膽戰心驚的面孔,這不是叫他去那裡罵人的嗎?

  「今天下午的會議改在明天早上,可以嗎?」喬司翰輕聲詢問。

  「下午,還有,你去跟人事部門要資料。」

  「嗄?」

  他不悅的又是一瞪。

  「你耳朵沒帶來嗎?」

  「不是,我只是想公司的人事資料也有兩百份以上,老闆全都要嗎?」

  「你知道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嗎?」

  「剛剛……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把全部的資料拿過來,一個一個慢慢找。」

  「是,我現在就去要資料。」喬司翰迫不及待想逃離這位情緒不穩定的火王子身邊,根據相處七八年的經驗,這種時候保持距離比較安全,不過剛剛轉身,那位修養不太好的老闆就一把扯住他,嚇了他一跳,不知道又有什麼問題。

  「老闆還有什麼吩咐?」

  「你準備用什麼理由向人事經理要資料?」

  腦子飛快的轉了一圈,喬司翰很快就找到一個非常完美的理由。

  「老闆還需要一個小助理,想看看哪一位符合資格。」

  不錯!邵毅陽滿意的點點頭,鬆開他的手。

  「你記得先看過一遍,再將她的資料挑出來影印一份放在我桌上。」

  「是,我現在就去處理這件事。」這一次喬司翰順利腳底抹油溜了。

  他要她的人事資料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單純好奇……沒錯,好奇!人家見到老闆都是必恭必敬,她竟然囂張的甩頭走人,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這幾天,他天天去夜店報到,只為證明一件事——因為水土不服,他的身體才會對那個女人的肢體碰觸、親吻失去應該有的正常反應。結果,沒有一個例外,夜店女人的肢體一碰觸到他,他就渾身不舒服,如果對方的香水味稍微濃一點,他還會發癢,若是嘴巴再貼在他身上,他就會起疹子,最後,他只是證明一件事——那個女人對他來說與眾不同。

  他越想越悶,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他獨獨對那個女人的反應不一樣?還是說,那不過是一次例外?

  儘管邵毅陽認定那絕對是一次例外,可是,他卻從此天天進辦公室,不時在人群當中尋找她的身影,好不容易捕捉到了,她卻彷彿沒瞧見似的撇開頭,這種感覺真是令他悶到很想罵人。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吻讓他想不明白,他怎麼可能對她念念不忘?這個女人還真以為他有多想見到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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