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江湖謠言之捉拿美人欽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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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雖然早就猜到,但她親口承認時,他還是不免吃驚,慌亂氣怒的容顏上,一雙美眸濕潤,看似被逼急了。

  他心口一熱,俯下臉攫住她的唇,如鷹隼掠奪般霸道。

  她嚶嚀一聲,被封住的唇說不出任何話,只能發出紊亂的呼吸聲,這個孟浪的吻依然熟悉,卻比以往都霸氣,似要吞沒她一般,不容她拒絕。

  她的唇瓣被他吻腫,但他似乎嘗不夠,對她的唇瓣又吮又咬的,火舌捲著她的,吸吮逗弄,直吻得她紅頰似火,整個人彷彿要燒起來。

  巫沐琴不記得自己被他吻了多久,只記得下山時她是低著頭的,不敢讓人瞧見她發燙的臉及紅腫的唇。

  那個可惡的百里熙早沒了往日的老實,他肯放開她的條件是要她今晚去他的帳裡。

  這個王八蛋!想也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三更半夜去他帳裡,除了做那檔事還能幹麼?她才不信他會跟她純聊天呢!

  但她若不答應,他就不放開她,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牽她下來,逼不得已她只好允諾,在他鬆手後,她匆匆轉身跑走,像有吃人的虎豹在後頭追她似的,害她逃得狼狽。

  她匆匆回到自己的帳篷裡不再出帳,連晚飯都是別人送進來的,送飯的女侍衛還說,太子殿下說她喜歡吃卷餅,讓人烤了幾塊嫩肉夾在餅裡,特意吩咐送來給她。

  瞧女侍衛看她時的曖昧眼神,讓巫沐琴氣得牙癢癢的。

  先前是因為事發突然,她有些慌亂才被他震懾住,現在回到帳裡,她想清楚後便冷靜下來了。

  叫她去他帳裡她就去嗎?別開玩笑了,她就偏不去,他又能拿她如何?好歹她現在的身份是丹淮清的表妹,她就不信堂堂太子敢當著眾人的面強行逼迫良家婦女。

  她雖氣,但不跟自己的肚子嘔氣,所以她把卷餅通通吃光光,簡單梳洗一番後,她躺在床上,滿腦子想的都是百里熙。

  現在可好,被他發現了,該怎麼辦?

  不過她又想,被發現就發現,她怕啥?反正他又不知道她姓啥名啥,也不知道她的來歷,三日後她就離開了,他想找她也找不著。

  想到這裡,她稍微安心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後便沉沉睡去,一直睡到隔日清晨。

  至於另一頭的百里熙,他在營帳內一直等著,隨著時辰越來越晚,他的臉色也越來越沉,直到過了三更,他便確定她是耍賴不過來了。

  這女人……她是仗著這裡人多,篤定他還得顧忌自己的身份,不敢大搖大擺的去押她過來嗎?

  他在營帳內來回走著,心頭一把火熊熊燃燒,他心中有太多疑惑,本想在今晚好好質問她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他不便去問丹淮清他表妹的閨名,除了問她,就只能派人去查。

  她隱姓埋名、扮成村姑在捨井村肯定有她的原因,而他不想在人前貿然戳破她,只能等她過來。

  百里熙沒等到她,大步掀帳出去,守在帳外的士兵立即跟在他身後,他揮手遣退,不讓他們跟著,士兵立刻退回原地。

  此刻夜已經深了,還留在外頭的大部分是守夜的士兵,百里熙佯裝自己在巡視,當他接近木兒所住的營帳時,見裡頭燭火已滅。

  她竟然睡了?看不出來她膽子挺大的,竟敢無視他的命令,很好,她不來找他,那就由他來找她吧。

  他將在附近守夜的士兵全部叫來,命他們去轉一圈再回來。

  待士兵一轉身離開,百里熙立即大步往她帳子走去,掀開帳簾,鑽了進去。

  第10章(1)

  巫沐琴是被驚醒的,不過她連驚呼的機會都沒有,唇便已先被人封住。

  她立刻認出是他,兩人做了半年的夫妻,晚上摸黑在床上纏綿,她閉著眼都能知道是他。

  堂堂太子居然幹起這種摸上床的事?難道他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你給我住手!」她低吼。

  「小聲點,你想被人聽見嗎?我倒是無妨。」他怕什麼?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她語窒,覺得自己真是被他抓住辮子了,低估了他的臉皮,以往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無賴呢?

  「木兒……」他低啞地喚道,大掌熟練的探進她衣裡,摸上她滑順如絲的肌膚,一如在捨井村時的每一個夜晚,他對她所做的事。

  即使她試圖保持理智,卻無法控制身子不對他的撫摸產生反應。

  這臭傢伙看準了她不敢出聲,直接得寸進尺的扒了她的衣,吻遍她的身子,大掌巡視他的領地,最後熟門熟路的把他身下熾熱的yu/望送進她雙腿間最柔軟的花徑。

  她禁不住啟唇,卻不敢叫出任何聲音,這該死的傢伙!

  她閉著眼輕輕喘息,被他所有氣息包圍,這男人抵死纏綿,她卻不能叫出聲,只好恨恨地往他肩膀用力咬去。

  百里熙悶哼一聲,空氣中飄散著血腥味,這丫頭可是真咬,絲毫不留情,都把他咬出血了,此舉激得他更加亢奮,低笑一聲,撞得更深更賣力。

  他皮厚肉硬,她咬得牙疼,才剛鬆口就被他吻住,他也不嫌她嘴裡沾了血,與她唇舌糾纏,嘗到血味,卻令他更覺刺激。

  多奇妙,明明抱的是同一個女人,他卻覺得今夜才是第一次真正擁有她,認識她到現在,他從來不曉得,原來她凶起來就像只小獸,可他一點也不生氣,還喜歡得緊。

  他不再掩飾自己對她霸道的yu/望,他想完全征服她。

  木兒也好,丹表妹也罷,不管她是誰,都是屬於他的。

  他讓她咬,一次不夠,還讓她咬第二次,而當她咬他時,他只覺得全身血脈賁張,以往還擔心她撐不住,多少留了些力氣,不敢太過折騰她,可現在不需要擔心了,練武的身子沒那麼脆弱,於是他放開了手腳,恣意地在她身上發洩。

  這女人能激起他最原始瘋狂的yu/望,以往是,現在更是。

  「叫聲相公來聽聽。」他吮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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