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包養名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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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遠隱隱覺得這番話似是有些不太對勁,但一時也說不上來哪有問題,只得先牢牢將這番話記下。

  「還有,姑娘家都喜歡斯文有禮的人,你這性子也得改一改。」金朝郡拿了個人舉例,「你可學學嚴舒波,朕聽說城裡不少姑娘都仰慕他。」他身邊有個伺候他多年的老太監,愛說長道短,常將臣子們的一些事說與他聽。

  風遠當即便道:「嚴舒波那虛偽作態臣學不來。」

  金朝郡也知風遠與嚴舒波素來不和之事,想起一個人,「你適才不是想找擅長琴棋書畫的人向他求教嗎,朕想起有個人,倒是不錯的人選。」

  「是誰?」風遠問,他平日來往的泰半都是武將,與文官沒什麼往來。

  「長平侯的女婿,賴文碩,此人曾受教於前朝大儒孫太傅門下,在前朝時,被稱為安陽四大才子之一。」長平侯莊維也是助他推翻前朝的功臣之一。

  三年多前登基後,他斬殺不少前朝貪官污吏,但對於賢名在外的官員,或者有治世之才的能臣,若願歸順者,也不計前嫌的起用。

  新朝伊始,百廢待舉,朝廷極須各種人才來協助治理朝政,並處理前朝留下的爛攤子,好讓朝政能盡快步上正軌,為此他甚至親自登門邀請數位已告老隱居的朝臣再出仕。

  聽他提及賴文碩,風遠那張陰柔的臉上登時面露不忿之色,「皇上,這賴文碩乃背信棄義的薄倖小人,毀婚另攀高門,如此斯文敗類,臣不屑與他為伍。」

  金朝郡也曾耳聞賴文碩與前朝孫太傅之女本有婚約,可後來賴家退了婚,賴文碩另娶了長平侯之女。

  但人往高處爬,水往低處流,本是人之常情,賴家有了更好的結親對象,退了孫家的婚約也無可厚非,因此他對此倒也不以為忤,還替賴文碩說了幾句話,「他與孫家小姐畢竟尚未成親,有了更合適的結親對象,退了孫家的婚事另娶他人,雖在小節上有些不妥,但在大節上卻無妨害。」

  出身鎮江王府,金朝郡素來深知名門高戶為家族利益而聯姻之事所在多有,一旦結親對像不符閤家族利益便退親另娶是常有之事。

  就如他貴為九五之尊,後宮的妃嬪也有不少是為平衡朝中各勢力而納,並非真心所喜,他身為皇帝都如此,何況一般人家。

  「但他這麼做,害了孫小姐的名聲。」

  見風遠這般忿忿不平,金朝郡問道:「瞧你這般替她抱不平,難不成你見過這位曾有前朝第一才女之譽的孫小姐?」孫太傅之女在當年安陽城破之後便下落不明,至今仍查無她的行蹤。

  風遠連忙否認,「沒見過。」她有心隱姓埋名,他不想在未迎娶她之前曝露她的行蹤,給她帶來麻煩。

  金朝郡想起一件事,「對了,朕記得當年你一家遇難,孫太傅剛巧路過救了你,還是他把你帶來鎮江王府的。」

  當年風遠因雙親被殺,滿心悲憤,看誰都像是仇人似的,後來是被孫太傅那個小了他兩、三歲的女兒給安撫下來,最後才留在鎮江王府,跟著府裡的武師習武。

  孫家父女曾對風遠有恩,他這般為孫家小姐抱不平,倒也不足為奇了。

  風遠頷首,心忖連皇上都還記得這事,她卻半點都不記得,始終沒認出他來。

  「既然你不喜這賴文碩,那就去找楚天碧吧,他是皇后的內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胸無大志,鎮日裡風花雪月。」金朝郡建議他另一個人選。

  第2章(1)

  重生後,風遠只有兩件事要辦,第一件事是揪出背後謀害他之人,第二件事是贏得孫絡晴的芳心,重新迎娶她為妻。

  前生,好不容易找到孫絡晴的下落,他興匆匆前去本想與她相認,豈知她竟不認得他了,他一時氣惱,不慎誤傷一個來買粥的客人,兩人一言不合,動起手,砸了她的粥鋪。

  最後他們兩人被她給攆了出去,因這事,讓他在孫絡晴面前留下壞印象,再之後每次見著他,她都冷著臉沒好臉色。

  而後在得知她遭賴文碩退婚之事,他替她心疼不平,就在某次遇見賴文碩時,一時氣不過,替她狠揍了賴文碩一頓。

  賴文碩不肯罷休,以他無故毆打朝廷官員為由,將事情鬧到皇上跟前,因為這事,讓她的行蹤曝露了出來,給她帶來不少困擾和麻煩,甚至開始傳出對她不利的流言,誣指她與他之間不清不白。

  得知這事後,為維護她的名聲,他當即向皇上請旨,要娶她為妻。

  皇上賜婚,最後她不得不嫁給他。

  兩人因此前的諸多誤會,以致婚後「相敬如冰」,他覺得她不識好歹,他一片好心被她當成驢肝肺,同時他心中也存著幾分自卑,覺得自個兒是個粗野的莽夫,琴棋書畫樣樣不通,與才貌兼備的妻子說不上話,兩人心結越結越深。

  後來有次,他聽見有人拿他來和她前未婚夫賴文碩相比,認為她這個大才女最後竟嫁給了個武夫,不啻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替她不值。回來見到她,她又擺著張冷臉給他看,讓他深深覺得她定也是這般認為,所以瞧不上他,為此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然而面對他的怒氣,她從不多解釋什麼,就彷彿他在無理取鬧似的。

  直到那次父母忌日,他攜著她返鄉要祭拜雙親,卻在她的包袱裡,意外發現那幾封她與賴文碩來往的書信,登時把他給氣得火冒三丈,厲聲質問她,以至後來……

  此時的他,已能平心靜氣的看出疑點,那些書信全是她寫給賴文碩,本該在賴文碩手裡才是,又怎會無端出現在她的包袱裡,必是有人蓄意偷放,那麼偷放之人是誰?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是想藉此來挑撥離間他們夫妻?還是為了引他分心,讓他在盛怒之中,無法察覺那些埋伏的刺客?

  不管目的如何,都其心可誅,他絕饒不了幕後主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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