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形精瘦漂亮,尤其是寬寬的肩線和優美滑順的腰部線條。
他的鎖骨細膩優雅,胸膛與腹部的肌理結實且分明,四肢修長有力,還有某個部位也挺長而有力啊……唔!
絲雪霖腦中突然蹦出一縷記憶,像是跟相熟的大小漢子們划拳拚酒賭輸贏,那些漢子輸到脫褲子,她瞧著哈哈大笑,得了一大堆男人褲子繫在小翼長桿上耀武揚威,沒半分害羞心思,但眼前這一個男人不一樣,她只在他面前哭,只衝著他發癡,只對著他羞澀難當……
銀灰散發下的那張面龐俊美無儔,鳳目歡愉中帶著邪佞神氣,似興奮難耐等著將誰大塊朵頤……
師父……邪佞?竟聯想到這個詞,她更覺眼前一切不是真的。
「師父你掉進阿霖的夢裡了。」
她恍惚笑,眼紅紅,而鼻頭哭得紅紅的痕跡也還沒退,又哭又笑的,模樣憨得可以。
「是嗎?」南明烈低柔地問,掀開軟被側躺在她身邊。
「……師、師父?」噢!師父的手掌好像擱在她腰側……咦,還是乳下?好刺激的夢啊!
「在你夢裡,本王是赤/裸/裸不著片縷的?」
耳裡被徐徐吹氣,她受不住般直抖,老老實實交底了——
「從小就、就想著把師父吃掉,吃掉,當然……當然要光溜溜才好吃啊……」
她聽到微沉悅耳的笑聲,從他鼓動的胸中逸出口。
她清楚感覺到他的心跳,因為男人翻身壓在她上頭,他平坦結實的胸膛輕輕擠壓著她的雙乳。
「那確實像阿霖會作的夢。」南明烈親著她的嘴角。「但你現在是在本王的夢裡,由本王作主,你掉進我的地盤,只能乖乖任我魚肉。」
她真的被「魚肉」了一番。
切切切、剁剁剁,煎煮炒炸都不夠他吃似。
神志迷亂,意志薄弱到幾乎沒有。
男人啃遍她全身,彷彿做過無數回,對她的身子瞭若指掌,比她自己還清楚似。
她難耐地直喘,也想反擊,也想狠狠去抱,但實在太弱。
身軀不聽使喚,都已經夠虛軟了,被他架住更是完全無招架之力。
當他一路往底下啃吻,她哭得上氣接不了下氣,有沒有求饒她不知道,總之是昏過去了……
第18章(2)
幽幽醒來時,他的舌正餵進她小口裡,她下意識含著與他纏綿,似嘗到微甜微腥的奇異味道,迷迷糊糊間有些明白,那是他舌上沾染上的氣味,是她被撩撥到濕透的氣味。
她身體被打開,淺淺含著他,眼淚沒真正停過,淚霧中,男人一直注視著她,像怕她難受疼痛,怕她倔強強忍。
「阿霖……」一手撫著她發紅的臉蛋,他嗓聲沙嗄。「本王不想再忍。」
他渴望弄碎她,讓她跟他一塊兒碎成粉屑,分不開彼此。
腰臀壓下,他進到她體內深處,聽到她破碎的嚶嚀,心頭火熱不已,額心那朵印記再次活起,舞動金紅火流。
頭一次得到她時,他蠻橫粗暴,將她全面壓制,那時怒火掌控所有情緒,不能允許她絲毫反抗,那一次他被她「療治」了,將她整得那樣慘、傷得那樣重之後,他腦海中浮現的已不是地宮石床上被鐵鏈鎖住的自己,而是被他以簪子釘在榻上、渾身青紫的她。
今夜,他依然蠻橫霸道,她依然毫無抵抗能力,但心底深深淺淺淌過的皆是柔情與密意,還有那怕是一輩子永難抹去的恐懼……
兩個多月的折磨,怕她不回來,怕自己來不及帶她回來,怕情緣就此斷了,他徹底失去她。
以往確實太蠢,既然遇到她這個死心塌地的,如何摧折都由他,他就該徹底私心一回,霸佔到底才是。
她走不掉了。
無論他的內在如何暴虐無仁、如何扭曲嗜血,她已獻祭給他,無法脫身。
金紅火流在洞中迴旋,隨著他的挺動和力道不住加快,身下的人兒起先還能吟哦叫出,叫到後來沒了聲音,唇瓣輕啟似要求饒,而淚一直滲出。
他傾身深深吻她,如同腿間命脈與她的深深糾纏。
離火靈氣是上等補品,為她激揚而出的火能將兩具裸身包裹,他努力滋養她,將滿身精華給出,將太過蒼白的她染開一層薄緋。
她暈了過去,臉色卻是這些日子以來最好的,白到青筋微現的膚澤終於透出紅暖,令他心痛如絞的症狀可以緩和一些。
他沒有拔撤出來,仍嵌在她濕軟的體內緩緩磨蹭,唇與鼻亦不住摩挲,眷戀著她汗濕帶香的身子,愛極那白裡透紅的清肌……
他喜愛那漸漸展現的血氣,證明她確實是活生生的。
她回來了……在他懷裡。
絲雪霖又一次醒來時,身子正浸潤在暖泉裡,一雙男性臂膀從身後環抱,將軟綿綿使不上力的她安穩圈住。
她心頭微訝,扭頭看去,那張好看到不行的俊龐近得不能再近,他儘管閉目,卻也察覺到她的動靜,那張潤紅的薄唇遂道——
「要穩,靜心。」
她意會過來了,發覺他一手按著她的胸口,另一掌落在她臍下丹田的位置,有微微刺熱的感覺滲進體內,像是暖泉裡的熱能被他所掌控,細細密密地滲進她血肉裡,為這具虛弱身子滋養再滋養。
只是……是要她怎麼穩?怎麼靜心嘛?
師父的手好大好溫暖,貼在膚上已經夠讓她心猿意馬了,他的指離她ru/蕊還那麼近,隨意一動就能碰上,再加上擱在她腹下那隻手……欸,甫張眸就要她做那麼困難的事,讓她想繼續昏睡下去都沒法子。
穩心……要穩……她、她不胡思亂想,腦袋放空,什麼都不想。
沒有師父,沒有大手,只有熱呼呼的水流和無形的能量,要記得呼吸吐納,對,要呼——吸——呼——吸——
「阿霖……」
那熟悉聲音在耳畔響起時,她調息練氣,好像不知覺間體內已行完一小周天。
她根本就是一隻被養得乖乖的小犬,主人一喚,腦袋瓜跟著抬起,她話都不及說,眼前陡暗,仍偏蒼白的嫩唇便被男人有力的唇舌攫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