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榮恩商賈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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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會見他終於出現,那表示應該已經知道簡鈺容的底了,可她受氣煎熬這麼久,這份委屈不能就這麼算了!

  「蘭兒,別生我的氣了,你受罪時,我與那女人周旋,心裡想的可都是你,你不信我嗎?」雷青堂哪裡不曉得水玉蘭的心思。這兩日她人在外,自己也不好過,連那女人色誘獻身時,他腦中想的還是她,最後裝醉睡死,才讓那女人罷手,這般「守身如玉」,為的還不是她嗎?!

  水玉蘭咬唇,不吭聲。她氣悶了幾日,哪能這麼快就消氣!

  「要我剖心嗎?」他輕歎,認真問。

  她乾脆只哭不說話,也不去看他。

  「唉,瞧瞧你哭得眼腫鼻紅的,老實說,這德性很醜,不如簡鈺容那梨花帶淚的媚態,可我任那女人怎麼嬌泣就是不動心,可你一橫抹鼻子哭起來,我一顆心就跟著揪起來,若不是吃了你這丫頭的符咒,又怎會情人眼底出西施到這等地步?」他苦歎的告訴她。

  這話終於讓她心中的怨氣稍稍好過些,但哭得更厲害了,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有點慌了,難道自己又說錯話?

  既然多說多錯,那就別說了,改用做的,他索性抱住哭個不停的她,俯下首去吻住了她的唇,她驚愣住,忘了哭,他趁這空檔將她橫抱上床。

  「您做什麼?」水玉蘭微愕的問。

  「咱們『稱』夫妻很久了,可一直沒『做』夫妻,為夫的是想索取做丈夫的權益。」他邪氣的說。

  「丈……丈夫的什、什麼權益?」她話都說不全了。

  「我受那簡鈺容折騰,你也只是冷眼看著,以為我享受,哪裡知道我曲意承歡、忍氣吞聲的苦!」他說得咬牙切齒。

  「曲……曲意承歡、忍氣吞聲?」這話他也能說得出來?

  「您這人當真能曲誰的意?承誰的歡?又吞得下誰的氣?您這謊說得未免也——」她話說到一半,身子被他壓在身下了,他臉龐離她極近,兩人鼻尖都要碰上了,她心跳不由得加速,快得控制不住,就怕會蹦出來。

  雷青堂神情嚴肅的望著她。「誰能讓我曲意承歡、忍氣吞聲,這你還不曉得嗎?我這是討誰的歡心?哄誰的滿意?你若不能解我,我這是白費了!」

  「您……」她教他的怒氣嚇到了。

  「你解我嗎?!」他沉聲問。

  「奴婢……奴婢……」

  「我早想說了,以後在我面前別再喊自己奴婢了!」

  「是……奴婢以後不喊奴婢了……」

  「你再說一次?!」

  「奴、二少爺,我……我不敢了。」

  「也別再喊我二少爺了。」

  「咱們還沒成親。」

  「喊青堂,四弟妹也是喊老四青雲。」

  「喔……」

  「喔什麼喔,以後就這樣喊,這樣你解我了嗎?」他重新再問一遍。

  「欸,解……」她不敢說不解。

  「真解嗎?」他不信。

  「這……」

  「解不解?!」

  「那……那要如何才算真解?」她被逼急了的問。

  「像這樣,大概就是真解了……」他再一次吻了她,只不過,這次不只吻,他還做了別的,所有夫妻該做的,他一件沒少做,這回是真正與她「做夫妻」了!

  而她,也終於懂了,他所謂的「解」的意思,這男人讓簡鈺容挑逗了幾日,雖說沒動情,可身子也被逗躁了,因此,等不及的吞了她……

  第十二章 私賣國寶(1)

  客房內,水玉蘭端坐一角,頭垂得低低的,臉龐始終紅紅潤潤的。

  而一旁的雷青堂則是一副神清氣爽、精氣十足的模樣。

  屋裡還有一早過來敲他們房門的嚴文羽等人,這些人心知肚明這兩人同床共枕了一夜,一早男女雙方又是這副樣子,均是心下瞭然,這昨夜大概是有譜的。

  雷青堂終於擺平自己的妻子了,大伙都替他們高興,尤其是方小喬和朱名孝,他們等這天可是等很久了,只要他們的主子和樂順利,那麼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日子也會好過。

  只不過當事人水玉蘭一早教人「抓奸在床」,還是尷尬得很,紅著臉只想一輩子躲著不見人。

  幸好嚴文羽也算上道,故意不提難為情的事,假裝人家夫妻同房是理所當然,道聲打擾後便開始談起正事。

  「昨晚唐雄跟蹤簡鈺容,有發現了!」嚴文羽道。他也是一開始就知道簡鈺容有問題,跟著雷青堂他們演了一場戲。

  「什麼樣的發現?」雷青堂問。

  嚴文羽瞧向唐雄,讓他來說。

  唐雄開口道:「昨夜那女人離開雷二爺的房間後,即往一處豪宅去,並在裡頭待了一陣子才出來,我見她久久未出,冒險進去瞧了一下,見到她正和賈善德在一起。」

  「賈善德?!」水玉蘭怎麼也想不到簡鈺容會與賈善德連在一塊,因為太過驚訝,忘記自己方纔還害羞著。

  「不只如此,本是一言不合起爭執的兩人……居然就……」唐雄有些支吾了。

  「怎麼說話說一半的,就怎麼了?」方小喬不明所以的急問。

  「就……就翻雲覆雨起來。」唐雄尷尬的說。

  「啊?!」方小喬面紅耳赤起來,這下後悔問蠢話了。

  唐雄也對簡鈺容十分失望,本還抱著可能對這女人有誤會的想法,瘦馬雖出身不好,似也有潔身自愛的,可這個,美則美矣,卻毫無商操,他潛進去時,見兩人正在爭執,後來她激怒了賈善德,賈善德便想強要她,她起初不肯,但後來那淫浪勁連他瞧了都要臉紅。

  眾人愕然,嚴文羽低咳了幾聲才又說:「既然曉得這女人與賈善德是同路的,那便知賈善德始終懷疑咱們,而今他已經知道咱們不是玉石商,所幸他還是不清楚咱們的真實身份與來此目的,不過之後賈善德會是什麼態度,咱們只能靜觀其變了。」

  「我倒認為,賈善德不致因而疏遠咱們,因為咱們畢竟有錢有門路,如果他想銷售他手上的東西,他會需要咱們的,等著好了,下次聚會,他同樣會邀請咱們的。」雷青堂冷笑,對此有幾分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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