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極品千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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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太輕的話就沒效果了。」她不冷不熱的回了句,接著說:「要是少爺怕痛,那奴婢就不按了。」

  「誰說我怕痛,給我繼續按。」她老是頂撞他,又不將他看在眼裡,他會看上她?怎麼可能。

  尤笙笙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奴婢臉上沒長東西,請少爺別再盯著奴婢,再看也長不出花來。」

  看她被發現就算了還直接說破,他微惱的哼道:「本少爺愛看就看,你管得了嗎?」

  她是管不了,不過她管得了自個兒的手,她故意加重力道按摩他足底的湧泉穴,痛得他慘叫出聲。

  「啊——你是故意的?!」他忿然指控。

  她不疾不徐的表示,「是少爺這兒的血脈不通,按了才會這麼痛,少爺忍忍,奴婢再多按幾下,就不會這麼痛了。」

  他狠狠瞪她,但她接下來按得他痛得嘴角直抽,兩手緊抓著床緣,沒辦法再出聲,只能拚命忍著疼。

  須臾,尤笙笙收回手,收拾了下,端起木盆走出他的寢房。

  衛旭塵咬著牙,暗自決定明天要給這個該死的丫頭一個教訓,讓她明白他這個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翌日一早,替衛旭塵梳好頭後,尤笙笙如往常一般將準備好的衣袍遞給他,讓他自個兒穿。

  衛旭塵沒接過,傲慢的命令,「還不快替本少爺穿上?」

  她怔愣了下,見到他將她遞過去的衣袍塞到她懷裡,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驚訝的問:「少爺不是一向自個兒穿……」

  他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少囉唆,本少爺決定今後就由你服侍本少爺更衣,還不快動手?」

  她遲疑了下,拿起那件天青色的衣袍默默替他穿上,最後為他繫上一條鑲著銀邊的腰帶。

  在她的手碰觸到他的腰時,不知是他的身子抑或是他的心顫動了下,宛如有人拿著羽毛對著他輕搔著,一股麻癢的滋味從他背脊處蔓延開來。

  看著眼前的她,他覺得很想做些什麼,不自覺的伸出手撫向她的臉。

  尤笙笙愕然抬頭。

  「這疤怎麼還沒消?你是不是沒擦我給你的藥膏?」方才一瞬間,他瞥見她錯愕的眼神,硬生生將手移向她的額頭,語氣因彆扭而顯得有些生硬。

  「擦了。」替他繫好腰帶後,她立即退離他幾步。見她彷彿把他當瘟神一樣,他有些氣惱,「那為何疤痕還在?」

  「這疤有點深,沒那麼容易消除。」那藥膏又不是仙藥,哪會一擦就消了。

  衛旭塵覷了眼她額頭上的那道疤,頭一回為自個兒暴怒的行徑感到後悔,見她又低垂著臉不看他,擺出一副卑微的模樣,他心情煩躁,想命令她抬頭,卻又不想強迫她。

  這般矛盾的情緒讓他一時不知該拿她怎麼辦,只能氣悶的走了出去。

  第5章(2)

  用過早膳,衛旭塵前腳才剛離開衛府,太夫人那裡便差了人來叫尤笙笙過去。

  「請問這位姐姐可知太夫人叫我過去有什麼事?」途中,她客氣的試著打聽緣由。

  「沒事,太夫人只是想看看你。」婢女對她笑了笑。

  尤笙笙心下疑惑,她有什麼值得太夫人一看的?

  那位婢女安撫她,「你不用緊張,過去後,太夫人問你什麼,你老實回答就是。」

  很快來到衛太夫人住的院落,尤笙笙低眉斂目的走進廳裡,恭敬的朝坐在前方主位上的衛太夫人行了個禮。

  「奴婢見過太夫人。」

  「嗯,把頭抬起來。」中秋夜那晚她雖曾見過尤笙笙一次,但那時是夜裡,因此沒瞧清她的長相。

  她抬起螓首,衛太夫人細細端詳,點點頭,還算滿意她的容貌。「模樣是生得還不錯,就是身子骨看起來瘦了些。」

  她身邊的貼身侍婢笑著附和,「是瘦了些,不過看起來還算健康。」

  「你今年多大了?」衛太夫人問。

  「奴婢今年應當十六了。」

  「怎麼,你連自個兒到底幾歲都不確定嗎?」

  「奴婢幼年時被人拐賣,因此確切的年紀不太清楚,只知道大約是十五、六歲。」

  「被拐賣?那你可還記得自個兒的家在哪裡?」

  「那時奴婢年紀太小,記不得了。」

  衛太夫人又仔細詢問她是如何來到衛府為婢,聽尤笙笙簡單說了緣由後,她點點頭,「以後你就把衛府當成自個兒的家吧,安心待在這裡。」接著神色慈愛的叮囑,「以後你就好好跟著少爺,若伺候的好,他不會虧待你的。」

  一愕之後,領會了太夫人話中之意,尤笙笙呼吸一滯。

  衛太夫人身邊的侍婢見她低著頭遲遲不答話,開口輕斥,「太夫人同你說話呢,怎麼不回答?」

  「回太夫人的話,奴婢出身卑賤,只怕……沒有這個福氣能服侍少爺。」尤笙笙囁嚅畏縮的道。

  見她一副怯懦的模樣,衛太夫人有些不喜,但言語間仍算和善,「你不用妄自菲薄,只要你日後一心一意伺候少爺,以後你的日子便會越來越好過,將來升為侍妾也不是不可能。」

  說完,她便擺擺手,「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離開衛太夫人那裡,她神色陰鬱的回到衛旭塵的院落。

  春芽見她回來,迎了上去,「笙笙,太夫人找你過去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詢問少爺的事。」她沒有說出實情,隨口回答,接著道:「春芽,我有些倦,先回房裡休息會。」

  春芽發現她眉心微蹙,臉色不佳,有些擔心,「你臉色似乎不太好,不是病了吧?」

  「沒事,只是頭有些痛,我躺一會兒就好。」

  她走回耳房在床榻上坐下,細思了會,從衣櫃的角落裡拿出一隻荷包,算了算裡頭存下來的銀子,心裡有些沉重,一個被賣斷身契的婢女,能得到的月錢並不多,當藥童時老大夫雖待她很好,但他替窮人看診都不收診金,還常倒貼藥錢,手頭也不寬裕,能給她的並不多。

  之後來到衛府,月錢是多了些,但也不過多了十枚銅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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